一睡便是大天亮,清晨的宁静被准时响起的鸡叫声打破,那声音宛如动听的歌儿,悠悠传入我的房中,将我从甜美的梦乡中唤醒。
我缓缓睁开双眼,一缕璀璨的阳光瞬间映入眼帘,光芒有些刺眼,却也让我瞬间清醒。
这阳光像是希望的使者,带着新一天的活力与生机,毫不留情地驱赶着我残留的困意。
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试图唤醒那沉睡了一整晚的身躯。昨夜我并未脱衣,因而这个清晨省却了穿衣的麻烦。
我能感觉到衣物因一夜的辗转有些褶皱,它们贴在身上,带着一种别样的慵懒感。我环顾四周,嘴角不自觉地泛起淡淡的微笑,满心欢喜难以言表。
“也不知云安兄昨晚睡得如何?”我这般喃喃自语,其实心里清楚得很,不过是假意关心罢了。
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在这寂静的清晨,这话语仿佛是我和自已开的一个小玩笑。
我知道云逸兄昨晚被我折腾得够呛,可我还是想装作不知情,这种小小的恶趣味在我心中蔓延开来。
阳光倾洒而下,太阳在湛蓝的天空中绽放出灿烂的笑脸,仿佛在为新的一天欢呼。
那金色的光芒如丝如缕,穿过窗户的缝隙,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我翻身下床,打开房门,深深吸了一口气。
清晨的空气格外清新,那股清新之气涌入肺腑,让我顿感神清气爽。空气中弥漫着花草的芬芳,混合着泥土的气息,那是一种大自然最纯粹的味道,让人心旷神怡。
云安逸的房间就在我的隔壁,没走几步,我便来到了他的房门外。抬手轻轻敲了敲门,“砰砰”的敲门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打破了这一片宁静。
我朝着门内喊道:“云安兄你睡的怎样?”门开的瞬间,我着实被吓了一跳。
只见云安逸的脸肿得厉害,其中还夹杂着一丝青紫,那颜色就像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朵,显得格外狼狈。
他的眼周布满血丝,就像戴了一副奇特的墨镜,那血丝红得有些吓人,仿佛是他昨夜痛苦的证明。嘴角边残留着一丝血迹,干涸的血迹在他的嘴唇上留下了一道暗红色的痕迹。
“云安兄,你怎会变成这样?”我佯装出关切的神情,只是这关心在我看来多少有些虚伪,不过云安逸似乎并未察觉。
我的眼神中虽然带着询问,但心底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用手指了指我,又摇着扇子扇了自已一下,动作显得有些滑稽。
声音嘶哑地说道:“这都是严朽兄所赐。”他的声音就像破旧的风箱,每一个字都带着一丝痛苦。
我挠了挠脑袋,一脸疑惑地问:“云安兄这是何意?”我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满是无辜,演技可谓是炉火纯青。
云安逸无奈地说道:“严朽兄,你啊!昨晚梦游竟把我打成这样。”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触碰着肿胀的脸颊,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听后赶忙点头,满脸歉意地说:“那可真是太抱歉了,云安兄,我自已都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何事。”其实,我心里清楚得很,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我的心中暗喜,为自已昨晚的“杰作”感到满意,
“不说了,严朽兄,我们今天要去招收新弟子。”云安逸挤出一丝笑容,或许他是把心中的委屈都默默藏了起来。
那笑容有些勉强,就像一朵在寒风中挣扎的小花。“那就走吧。”我神色淡然地说道。
我的语气轻松,仿佛刚刚的事情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此时正值清晨,早餐自然是必不可少的。我和云安逸一同朝着云安宗的饭堂走去。
一路上,阳光洒在我们身上,拖出长长的影子。云安逸作为云安宗少主,其地位之高无需多言。
他走在路上,身姿挺拔,尽管脸肿着,但依然有着一种威严的气质。许多人都向云安逸恭敬地打招呼。
可我们走过后,我能听到那些打招呼的人在低声议论云安逸的脸。
“少主是不又犯了啥错误”?
“这应该是宗主打的吧。”他们的声音虽小,但在这安静的环境中却清晰可闻。
听到这些议论,我忍不住想笑,笑声不自觉地大了些,在空气中回荡。被云安逸听到了,他回头看向我,问道:“严朽兄有什么高兴的事”?
我连忙摆手说道:“没什么,云安兄。”我的脸上努力保持着平静,但眼中的笑意却难以掩饰。
话音刚落,我们前方出现了四个身着白色衣服的人,他们正押送着一名女子。那四人步伐整齐,神色严肃,仿佛在执行一项极为重要的任务。
看到我们后,四人赶忙行礼:“少主好。”他们的声音洪亮,充满了恭敬。
我看着这一幕,心生疑惑,问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四人中那个瘦如竹竿的人回答道:“严少侠,我们正把她押往宗主那里。”说着,他指了指被押送的女子。
我看向那女子,细细打量起来。她衣衫褴褛,雪白的肌肤在破洞中若隐若现,尤其是上半身,衣服少得可怜。
那暴露在外的肌肤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我施展读心术,看向她的眼睛,随着对事情的了解,我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但具体缘由,我不想过多提及。
那是一种深深的愤怒,像是燃烧的火焰在我的胸膛中肆虐,让我对眼前的这一幕感到无比的厌恶。
我随后看着他们说道:“这么漂亮的人,请送到我的房里”。
云安逸在一旁附和道:“那你们就把她送到严朽兄的房里。”他看了一眼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暧昧的神色,似乎想歪了。
我假笑着说:“还是云安兄懂我。”云安逸一听,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知道的,知道的,晚上的事大家都懂。”他的笑容中带着一种男人之间心照不宣的意味。
我心里想的和他完全相反,但还是竖起大拇指说道:“还是云安逸懂我啊。”押送女子的四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面露犹豫之色。
他们似乎对我们的命令感到有些困惑,但又不敢违抗。
“快去!”云安逸大喊了一声,他的声音中带着少主的威严。
他们忙应道:“知道了,少主。”对于云安逸的这种行事作风,我还是比较满意的,不禁笑了起来。
“还是云安兄懂我。”我也学着他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
云安逸笑道:“大家懂的都懂。”他笑得有些大声,脸部因疼痛而抽搐了一下,他叫了一声。
我见状打趣道:“云安兄这是怎么了?”云安逸脸色一白,却又不知该如何去说我。
“严朽兄,放心,我可是很强很强的。”的确,云安逸身为修炼之人,身体素质远强于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