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剑接过相册,小心翼翼的打开。
扉页上,入眼的是,用小楷写就的一段娟秀的字迹-
今天,小姗姗十二岁了,是大人了。
以后,妈妈不在身边了,别忘记,记录自已的动人瞬间。
终有一天妈妈会回来,
看我美丽的小姗姗。
致,最可爱的宝贝儿-小姗姗
最爱你的妈妈字
任剑望了望,一脸平静的孟文姗,轻轻为她拢了拢,额前调皮的几丝秀发。翻开第一页,其上,却是婴儿期的孟文姗,各种白白胖胖,笑态可掬的可爱的照片。
任剑知道这个小妮子,还是有些忧伤,还在伤感送给她相册的人,不在身边了。
才十二岁,本是最依赖母亲的时候,而孟文文的妈妈,却不知什么原因离开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任剑不知道。
对于,不知道从何处而来的任剑来说,哪怕是离去的亲人,也是一种奢侈吧。至少他有了可以思念的对象!至少他知道了,自已不是从天上,凭空掉下来的!至少,他也是一个有妈妈的孩子......
不过,对于大多数孩童来说,这根本就是世界观被击垮的梦魇。
此时,任剑虽然心里有好多疑问,有好多话想要安慰。可却也不知道如何去劝说,只有想办法转移孟文文的注意力。故意指着一张没有头发的婴儿照,取笑道:
“文文,这个光着屁屁的小朋友,是谁啊?”
“讨厌,别看人家那张照片,那是我的百日照。快翻过去,这么小的你都看,大文文的你还看不够吗!”
孟文文竟然,吃起了婴儿期自已的醋,酸酸的嘟着诱人的小嘴儿道。文道。
“算你会说话,不过翻过去吧,后边的照片,才有几分本姑娘现在可爱的模样。”
“好啊,我倒要看看,我的大文文小时候到底是怎般模样。”
“哼,当然是超可爱,超可爱的那种”
见孟文文如此傲娇自信。任剑好奇的翻看后边的照片。
一年一套,各种小孩儿的照片。有一张五六岁,刚换牙的,还没长出来的时,缺了两个门牙的囧照,被任剑抓住,笑着道:
“呀,文文说的不错啊,这张照片真的很有你现在七八分姿色,都好漂亮啊!哈哈-”
孟文文见任剑的做派哪里不知道,这个家伙在取自已。狠狠的瞪了任剑一眼,呲着一口紧致细密的小白牙,道:
“那只是小时候,那时候我总爱吃糖葫芦,乳牙掉的比较早。却被二哥抓拍了,之后洗出来,被妈妈收藏到这本相册里了......”
再次提起妈妈,孟文文本来激动的辩解的声音,一下子沉积了下来。
有些事,无论过去了多久,还是难以忘怀。
有些人,哪怕离开的多长,还是会闯到心里来。
妈妈,在孟文文的童年占了太大的比重了。她真的很不明白,在她那么小的时候,那么疼爱她的妈妈,竟然狠心的一声不吭的悄悄离开!从此,再也没有回来,甚至像是消失了一般,再无任何踪迹。
“呜-哦--噢--”孟文文口唇之间,发出了不连贯的声音。
却是任剑见呲着小白牙的可爱模样,一下子变得感伤,心里不由的一疼,放下手中的相册,一把揽住孟文文的消瘦而圆润的香肩,狠狠的吻了下去......
良久,唇分。
由于二人都是真正意义上,初次有意识的接吻。都是菜鸟级别的经验,其中牙齿碰撞,咬住舌头之类的“糗事”自是层出不穷。
更甚者,二人呼吸困难,不得不分开之时,双唇之间,竟然发出了“啵儿--”的一声。
任剑总算知道了,“打啵儿”的由来了。
二人都被那一声“啵儿”,给弄的脸色微红。都不敢看对方,却又想知道对方是不是在取笑自已。于是,同时低头,又同时转头,躲闪之间,目光竟不期而遇。
见到彼此如此偷摸的做贼般的模样。
任剑和孟文文二人,愣了一下,同时哈哈大笑。
“文文,谢谢你今天让我明白了“打啵儿”的由来-”
“讨厌,都是你使坏,还取笑我。哼,那么你舒服吗?”
“嗯、额、哦、欧......”任剑呐呐的竟然又怂了。
“呵呵,谢谢任哥哥,让我明白了“鸵鸟是怎么炼成的”,哈哈,任哥哥你的样子,好好玩哦-”
任剑见自已被取笑,“羞怒”交加,直接把孟文文,纤瘦却不失圆润的软绵绵的身子,调转过来,按在腿上,摆了个俯身的姿势,一巴掌朝着挺翘的小屁屁打去,只听-
“啪-啪--啪--啪啪--”任剑这个情况还改不掉特有的恶趣味。直接三长两短式的轻轻拍打。
“ENMM......”孟文文,小脸鲜红欲滴,竟然忘记了反抗。
任剑见孟文文已然动情,却也不敢继续放肆。
深吸一口气,压住心底那股邪火,故作恶狠狠状道:
“哼,反了你了。竟然取笑你家主人!这次先小小惩罚一下,若有下次,定然再次家法伺候,把你屁屁打成两半儿...”
“嗯,好的老爷,文文再也不敢了。求你这次饶过文文,还望老爷体恤奴婢身弱体娇,呜呜呜-”
孟文文已然早已经被几巴掌下去,拍打的恢复了神志,虽然还很羞涩,但见任剑说的有趣儿,登时,玩心大发,非常配合的与任大老爷对戏。
“额--那个,嗯,额,念你还算乖巧,这次本老爷就暂且放过你吧!等下次再犯,数罪并罚!绝不轻饶!”任剑被孟文文如此应对,弄的心火大旺,略有些尴尬,强作镇定道。
“呵呵,老爷,刚刚手感如何?”
孟文文滚烫的俏脸,贴在任剑的红彤彤的耳根旁,先学电视中某些“头牌”之流,轻轻的朝任剑的耳朵,吹了一口气,软糯的吐气如兰道。
“你这个小妖精!额,文文,快坐下,不许乱动了,不然-”
“不然,怎样?难道老爷您还要吃掉奴婢不成?你舍得吗?”
孟文文继续入戏的用一种,略带几分小委屈的声线“怕怕的”道。
“我......我......文文,你先下去,坐到一边,我上个厕所先!”
任剑说完,顾不得理会双眼快眯成一条缝,长而挺巧的睫毛轻轻颤动着,笑的如一只,刚刚偷鸡成功的小狐狸般的孟文文。直接把双手平举而起,离着身子远远的放在床上,转身,猫着腰向卫生间,灰溜溜的急速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