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知,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我的责任,因为我没有事先征询你的意愿,都是我的——”
“我愿意的!”尽管她已经醉得不轻,但此刻她的眼神却显得异常坚定。“我对你有着深深的情感,我只是在生自已的气,因为我没有早点向你表达。过去我不明白梁玙为什么会如此深爱一个人,愿意为她打破所有的界限,但自从我遇见你之后,我终于明白了。”
“因为你对我也从来没有界限,在真正爱的人面前,所有的标准都不复存在,爱一个人是没有标准的。”
微风吹拂着她的发丝,成星站在路灯下,脸颊上带着醉意的微红,“程新,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所以我也想变得更好,让自已配得上你的喜欢。”
少女的发丝在灯光下闪烁着光芒,她迎着面前的广粤塔,大声地喊道。
“程猫猫,我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你!”
*
在房间的角落里,两件深棕色的校服外套随意地落在柔软的地毯上,显得有些凌乱。衬衫的两颗纽扣被崩开,露出些许肌肤。
成星的脖子上挂着一条细细的星形项链,仿佛在星光的照耀下,更加闪耀。
她努力地去迎合他的攻略,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整个房间弥漫着一种暧昧而紧张的气氛,让人不禁心跳加速。
程新温柔地伸出手臂,轻轻地揽住了她的腰肢,示意她不要乱动。
她的手指紧紧抓住他的领口,用力一扯,领口瞬间被撕开,露出一大片肌肤。小醉猫正扒着他,不太熟练的吻在他的耳下。
她的腰肢纤细得令人惊叹,每次轻轻拥入怀中,都能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与愉悦。
“成星,酒醒了吗?”
“嗯……”她缓缓地站起身来,脸上依然带着一抹淡淡的红晕,显得有些羞涩。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带着一丝好奇的语气说道:“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是猫薄荷?闻起来特别舒服。”
“或许是这样吧。”他轻柔地撩起她耳边的碎发,那原本在上午精心编织的辫子已经散开了。他耐心地用手指,动作温柔地给她慢慢梳顺。
“程猫猫是假正经。”
程新正在小心翼翼地解开她的衣扣,动作轻柔而细致。成星突然开口,毫不客气地骂了他一句,这让他感到非常疑惑。
“在别人面前是纯情小奶猫,私下里却总是捉摸着把我吃干抹净。”
她轻轻地用鼻尖碰了碰他的眼睛,低声嘟囔了一句,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你这个假正经。”
“哦?究竟是谁刚才解不开扣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最后竟然直接把我的衣服撕开的?”他带着一丝戏谑的语气调侃着她,同时轻轻地将衬衫从身上褪去。接着,他拿起一旁的睡裙,小心翼翼地想要给她套上。“你说我是假正经,那你就是一只小色猫。”
他将她胸前的衣领整理好,又把换下的衣服丢在一旁。他俯上她的唇,手指伸进她那如瀑的秀发,轻轻将她放倒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
程新微哂,对比起来,似乎他现在更狼狈啊。
“成星,毕业快乐。”
*
一直到深夜时分,他才终于把那个人哄得睡着,然后才得以抽身去处理自已的事情。
他自已都不明白,今天究竟是怎么了,竟然陪着成星在广粤塔前大喊大叫了半天,回家了以后还被一只名叫“小色猫”的生物吃得干干净净。
看着镜子中自已那双充满疲惫的眼睛,他不禁感叹,自已真是中了毒似的,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操控,无法自拔。
回到房间后,他发现某个小醉猫正紧紧抱着一个等身大小的小熊玩偶,睡得十分香甜。她那微醺的脸庞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迷人,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
他无奈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把玩偶从她怀里抽了出来,生怕惊醒她的美梦。
然后侧身躺上床,轻轻地抱着她入睡。
尽管如此,他怎么看都觉得,真正吃亏的并不是自已。
*
第二天清晨,程新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踹醒,若不是成星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铺上了柔软的地毯,他肯定会因为突如其来的冲击而感到疼痛。
他睁开眼睛,发现成星正坐在床上,双手紧紧捂住自已的胸口,愤怒地瞪着他,嘴里还骂着:“流氓!”
她感到有些困惑,她明明记得昨天晚上穿着青衡的校服,怎么一觉醒来,她却换上了自已的睡衣?
似乎是因为她,程新却发现自已对起床气的感觉变得好多了。
他挠了挠后脑勺,一脸委屈地反驳道:“宝宝,明明是你自已昨天晚上耍流氓好不好?”他伸手指向自已那件已经被撕扯得破烂不堪的校服衬衫,脸上带着一丝无奈,苦笑着说道:“你的力气可真大。”
随即,她脑海中浮现出昨晚发生的一幕幕情景,成星似乎突然意识到,昨晚的一切其实是他自已主动的……
成星的脸颊变得更加红润,她气急败坏地抓起一边的枕头,狠狠地砸向他,大声喊道:“不许再提这件事啦!”
程新敏捷地接住了枕头,连忙回应:“好好好,我不再提了。”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已乱糟糟的衣服,然后说道:“那我去准备早餐。”
在离开房间之前,程新还上前轻轻吻了一下成星的额头,温柔地说道:“你先好好休息。”
怎么有种婚后的幸福感啊喂!
*
下午,美甲师正在为成星戴上一双特制的防紫外线手套。
成星忍不住嫣然一笑,调侃地问道:“你不是说过要让许缘君去学习做美甲吗?你问过他了吗?”
云巫愣了一下,似乎对这个问题有些回避,没有直接回答。
成星察觉到了不对劲,又追问了一句:“你和他吵架了吗?”
这应该不太可能吧,毕竟许缘君一向对他的亲亲妹妹疼爱有加,应该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和她发生争执。
云巫皱起了眉头,解释道:“不是我和他吵架,而是他好像和许阿姨闹得不太愉快。”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之前无意中听到许阿姨打电话,语气似乎不太愉快。好像是许缘君想要在大二的时候双修社会心理学,但许阿姨更希望他专注于法学。”
成星垂眸,“我们家是做商务谈判的,经常会和律师、检察官打交道。梁女士有一位经常合作的律师——知晚,据梁女士所说,知晚就是法学和心理学双修的。她还提到,对于律师这个职业来说,掌握一些心理知识是有益的。然而,这两门专业都是一级学科,双修的强度也很高,确实需要许缘君自已好好考虑一下。”
“......”
虽然当天云巫并没有再说什么,可当天晚上做完美甲就坐飞机去京北找许缘君了。
欸,看起来云巫也很喜欢她这个便宜哥哥啊。
*
在成绩公布的前一个月,他们并没有安排任何外出游玩的计划。程新这段时间里需要准备考取驾照,而成星也正好可以趁此机会练习一下驾驶。幸运的是,程新和程琛之前已经有过一些驾驶学习的经验,因此在考试中取得了全A的好成绩。
拿到驾照的那天,程新心血来潮,突然想要亲自上路体验一下驾驶的感觉。
成星却显得有些紧张和害怕,她紧紧抱着路边的电线杆,坚决不肯放手。
“不!我真的很害怕!”
新手上路,确实需要格外小心谨慎。
程新无奈地叹了口气,试图说服成星:“我考试可是全A通过的,你放心吧。”
尽管如此,成星还是显得非常犹豫。最终,在程新的坚持下,她还是被拉上了车。
成星坐在副驾驶座上,紧张得手心冒汗,不停地表示自已真的很害怕。
程新则专注地驾驶着车辆,小心翼翼地行驶在道路上。
经过一段时间的行驶,车辆终于成功地停在了中央商城的停车场。成星心中的那把悬着的剑才彻底放了下来,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感到如释重负。
程新瞥了一眼成星,对她在路上的反应感到有些不满:“都说叫你信我了,你看,这不是没事吗?”
成星则带着一丝撒娇的语气说道:“哎呀,我那时候是真的害怕嘛~~猫猫别生气——”
“嘀————————”
成星话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阵尖锐刺耳的声音。那种感觉非常奇特,仿佛你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声音是从耳朵深处的某个地方传出来的。耳朵似乎与头部的某条神经紧密相连,而这种连接带来的是一种生揪般的疼痛感。
她感到非常不舒服,于是不得不用手紧紧地捂住耳朵,试图以此来隔绝那刺耳的声音。然而,即便她这样做了,那声音却没有半分减小的迹象。相反,由于减少了周围的其他杂音,那尖锐的声音反而变得更加清晰和响亮,仿佛在她的耳边不断地回荡,让人难以忍受。
“怎么了?”程新看到她那奇怪的举动,不禁关切地问道。
她没有任何反应,于是他又轻轻地推了她一下。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特别大的声响?”成星问道。
他摇了摇头,“这里挺安静的啊。”
成星感到不解,“难道是我听错了?”她揉了揉耳朵,刚刚那种疼痛感现在还残留在耳中,甚至让她感到头也有点疼。
“你是不是不舒服?”程新关切地问道,“要不我们先去医院看一看?”
他正要启动车辆,成星却拦住了他,微微一笑。
“我没事,先去买茶叶吧,姚阿姨正在家里等我们呢。”
应该......只是幻听了吧......
云巫去京北以后,成星闲来无事问了问程新,为什么他会觉得许缘君心机重。
“其实也没什么,燕安阿姨去世的早,云叔平时工作也很忙,经常留云巫一个人在家里,那是云叔的生意还没有做得那么大,家里也没请阿姨,她就常常到我家里住,后面就算请了保姆,也还是觉得她太难伺候,换了一个又一个,终究是找不到满意的。
高中刚开学那会儿,广粤的高校篮球赛,她被许缘君的篮球砸到了,要死要活的生怕留疤,后面许缘君来青衡接人,云巫这才知道,许缘君是她后妈的儿子。最开始云巫不喜欢阿姨和许缘君,但没有拦着云叔结婚,那几天我们总是带着她到处玩,不想让她回家见到许缘君。
可突然有一天,她临时放了我们的鸽子,说要在家里做,不和我们一起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在说‘缘君哥厨艺好好啊!何必出去吃啊!’”
程新模仿着云巫的语气,说完又是一脸嫌弃的样子。
“她的洁癖很严重,就连在外面吃饭都得将所有东西全部消毒,许缘君会随身带着消毒液,事事安排的很好。”
成星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问道:“看着自已的好朋友和别人走得比自已更近,心里是不是有点儿不平衡了?”
程新微微一笑,端起手中的柠檬水,缓缓地喝了一口,然后平静地回答道:“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许缘君为了和云巫之间的关系能够缓和,确实付出了很多努力。”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舒适。成星靠在秋千上,轻轻地晃动着,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光。
她突然抬起头,看着程新,眼中闪过一丝调皮的光芒,问道:“你说,如果许缘君不是云巫的继兄,那他们之间会不会发展成一个浪漫的爱情故事呢?”
程新微微一笑,揉了揉她的头发,温柔地回答道:“或许吧,但现实是,如果许缘君不是云巫的哥哥,那么在篮球赛之后,他们可能就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