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车轻轻颠簸着,我们三个人静静地欣赏着前方的河流,河水静静地流淌,岸边树木的倒影随着水波轻轻摇曳。
我指着河对岸的风景,简单地说:“那边有只水鸟,看它在河边找鱼呢。”
念慈顺着我的手指看去,笑着说:“是啊,它好像很专注,我们别打扰它。”
月舒则望向河面,感叹道:“这河水真清澈,看得见河底的石头。”
我们三人都在享受这份宁静,我提议:“咱们来唱一首《凤凰于飞》的歌吧,让这河水也听听我们的声音。”
念慈微笑着点头,开始轻声唱了起来。“凤凰于飞,翱翔天际,”月舒接着唱道,声音温柔而动听:“比翼双飞,心连心。’’
夫人她们的歌声在河面上回荡,和着轻风,仿佛真的有凤凰在这山水间飞翔。我心中的满足和幸福感溢于言表,我静静地听着,偶尔跟着节奏唱几句,感受着这一刻的美好。
我们三人沿着河边的小路漫步,河水静静地流淌,偶尔有几只小鸟在水面掠过,留下淡淡的波纹。阳光透过树梢,洒下斑驳的光影,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宁静。
念慈轻声说道:“夫君,你看这河水,总是这么平静,它是不是也在聆听我们的故事呢?”
我微笑着回答:“它见证了我们的成长,也见证了我们的温馨甜蜜。每一步我们都走得踏实,因为它知道,我们会一直携手同行。”
月舒轻轻地挽住了我的另一只胳膊,她的目光温柔而专注:“是啊,我想起来了上辈子夫君你追我的时候了天天给我买东西买吃穿。”
我们三人边走边聊,话题随意而轻松,从儿时的趣事到现在的日常生活,每一句话都充满了对彼此的了解和深厚的情感。
念慈看了看时间,轻声提醒:“夫君,我们该回牛车了,我们还要继续赶路呢。”
我点了点头,回应道:“你说得对,我们继续出发。这河边的风景,今天看了,明天还会在这里,但我们的旅程还得继续。”
月舒轻轻点头,我们三人便转身,沿着来时的路返回。牛车静静地等在原地,仿佛也在享受着这份宁静。我们上了车,牛车缓缓启动,继续沿着河流的方向前行,而我们的心情,也如同这河水一般,平静而深远。
戴天理带领着财神和几个兄弟,将100条M1加兰德步枪和12000发子弹沉重地背在背上,一步步攀登鸡冠子山。山上的兄弟,马熊和马豹,一见到他们,立即挥手示意停下。
“停下!”马豹的声音冷硬而坚决,他挡在路中央,不允许戴天理他们继续前行。“
你们不能这样随便上山。”他丢下这句话,便转身去汇报。
马豹快步找到了马二婶,急切地传达:“二爷,戴天理带人来了。”
马二婶却淡然地挥了挥手,语气中透露出对戴天理的了解:“让他们走吧,我不见戴天理也清楚他的来意……”
马豹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好的,二爷”,便匆匆离开。
那素芝在一旁轻声插话:“爷们,公子的意思似乎是有意让戴天理上山。”
马二婶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公子眼光高远,不是一群乞丐就能轻易入眼的。”
那素芝眉头微皱,显得有些不解:“爷们,你的想法我有点跟不上。”
马二婶缓缓解释:“媳妇,公子今天杀了多少鬼子,我们心里都有数。刚才的炮声,虽然遥远,但我们都能感受到其中的分量,怕是又跟鬼子干上了了。
如果公子真的对戴天理他们有所期待,不会只给他们二十杆枪,公子杀的鬼子的装备随便漏点就不是20杆枪。
公子是有大谋的人,对这些小打小闹,不过是给予一点象征性的支持,至于你能否成功,对公子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
那素芝恍然大悟:“这便是人们所说的贵人吧,遇到困难时给予一线希望,但最终能否把握机会,对贵人来说并不在意……”
马九斤在旁听了好一会儿,脸上写满了困惑:“爹娘,我好像不太明白。”
马二婶温柔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儿子,你总会明白的,等经历的事情多了,自然就懂了……”
马二婶的声音继续在空气中飘荡,带着一丝对公子深不可测的敬畏:“公子这个人,对一切都看得极淡,像滴仙一样。
就像对待杀鬼子这件事。其他年轻人或许还会犹豫,考虑是否要全歼,是否要留活口。
但你们看看公子,在承德和今天的这些战斗,那一声声炮响,我们都能听见,一阵阵硝烟。
耗子是我们让他去哪里看的,耗子也是从那个战场回来的,他说鬼子血流成河,场面惨烈。
如果你们不信,去看看就知道了这些小事,不必太过挂心……”
那素芝眼中闪过一丝向往:“我真的很想见见公子,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
马九斤也兴奋地插话:“爹,我能不能跟着公子一起去打鬼子?”
马二婶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儿子,你未必有机会,公子的消息,你和耗子都略知一二,他身边都是姐妹,不一定需要男儿。”
那素芝疑惑地皱眉:“公子这一点,我还真是有些想不明白。”
马二婶叹了口气:“其实我也不懂,为何公子不要爷们,但我们何必去管这些,过好我们自已的生活就好……”
此时,马豹从山上下来,回到了半山腰,对戴天理和他的兄弟们说:“我们二爷说了,不见你们了,你们带着武器走吧。”
戴天理显得有些无奈:“我们是来还武器的。”
马豹却不容分说:“二爷说了,让你们走,非要动枪比划比划吗?”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鸡冠子山的兄弟们齐刷刷地举起了枪。
戴天理见状,知道没有转圜的余地,只能带着一丝不甘,示意兄弟们背上枪和子弹,缓缓地离开了山腰,朝着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