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骁的百块香皂很快就被抢购一空,他自已都没想到这五万两银子如此轻松就到手了。然而,他心里明白,这种赚钱方式并不能长久持续下去。于是,他开始思考如何寻找更持久、稳定的收入来源。突然想到,如果带着顾清舞一同参加诗会,或许能够吸引那些官员子弟们的注意。毕竟,才子佳人的故事总是让人向往,而这些官员子弟们对这类事情更是情有独钟。
“世子,我们仅仅用了一个时辰就赚到了五万两银子,照这样下去,我可以给自已赎身了!”顾清舞激动不已,与自已的婢女兴高采烈地清点着今天的丰厚收获。
“你不要过于乐观,以后这玩意能卖到五两银子就已经很不错了。而且,你的赎身费用可是高达五十万两,即使我倾家荡产也无法凑齐这笔巨额赎金啊。”楚骁一脸无奈地望着兴奋的顾清舞,觉得她有些过于乐观,就算凑齐银两,大皇子李章沣也不会轻易放人的。
顾清舞听后,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伤感和失落。她终于意识到现实的残酷,脸色变得惆怅起来。她默默地跟随着楚骁,心情沉重地走向诗会举办的地点。
没想到楚骁自已送上门来,吴百道心中暗喜,脸上却是一副严肃的表情,直接走上前拦住了他,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挑衅,说道:“世子,这里可是文人墨客们汇聚的高雅之地,您连半点文采都没有,竟然还敢带个女子前来?难不成您觉得这世间的每一处地方都是您做生意的摊位吗?”
楚骁对这样的人实在感到厌烦,毫不掩饰地直言道:“小吴啊,你真的很烦!要不你给我二十万两银子,我就作一首诗点拨你,然后你永远不要再来打扰我,好不好?”
吴百道从来没听过如此狂妄的话语,顿时怒火中烧,愤怒地反驳道:“世子!您要是说您擅长舞刀弄枪,能胜过我,那我无话可说。但是您从来都不曾涉足过文人之事,如今竟敢大言不惭地说要我拿出二十万两银子向您求诗?这简直就是贻笑大方!”
楚骁见他这么难缠,顿时就不耐烦起来,皱着眉头说道:“给钱,我作诗,然后你让我的人上去展示一下我要售卖的物件我就走,绝对不跟你墨迹。要是我的诗不行,以后本世子管你叫哥,行了吧!”说完后,他连正眼看吴百道的心思都没有,便开始打量起诗会里的众人来。
吴百道一听这话,心里更是气得不轻,心想这小子也太嚣张了,竟敢对他如此不敬。于是他怒声回道:“行!我答应,只要世子能做出一首让我们信服的好诗,这钱就算我回去把家送给世子都可以!就以在场的诸位佳人为题!”
听到这里,楚骁原本还打算亲自提笔写字,但又想到自已那如同狗爬般的字迹,根本拿不出手,更别提让人欣赏了。毕竟原主可是个彻头彻尾的草包,平时连个字都写不好,也难怪吴百道敢如此猖狂叫嚣。
正在楚骁为难之际,突然灵机一动,笑着对吴百道说:“这样吧,本世子请身旁的佳人代写,我将作的诗念出来给大家品鉴,怎么样?”
然而,当吴百道顺着楚骁的目光看去时,却发现他身边站着的并非什么佳人,而是几名丫鬟。顿时,他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嘲讽地说道:“佳人?您旁边不是丫鬟吗?”
《清平调》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楚骁一脸平静地将整首诗念完后,便逐字逐句地告诉了顾清舞,让她一一记录下来。接着,他示意顾清舞取下脸上的伪装。
如此一来,众人立刻明白了之前关于楚世子不学无术的传闻都是一场误会。最后,楚骁顺水推舟地开始推销起香皂来:“今日我本无意打扰诸位的雅兴,但既然已经来了,就献上这首诗吧。此外,最近我打算在自家附近开设一家店铺,专门出售这款神奇的香皂,希望大家能多多捧场。”
此刻,吴百道的脸色变得通红,心中充满了焦急和无奈。因为这首诗的水平之高,即使他用尽一生的时间也无法写出这样的佳作。而这个题目恰恰是他自已提出的,如今却成了搬起石头砸自已脚的局面。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楚骁不仅能够当场赋诗,而且身边还有像顾清舞这样的绝世佳人相伴。更为难得的是,这位女子竟然愿意放下身段,扮作丑陋模样来帮助楚骁销售商品,这一切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诗会现场的人们对楚骁的表现有着不同的看法。有些人羡慕嫉妒恨,认为他不过是个靠着家族背景才得以享受荣华富贵的纨绔子弟;另一些人则真心欣赏他的才华横溢,尤其是他那首令人惊艳的诗作。至于林诗岚,此刻简直气得七窍生烟、咬牙切齿,想她儿时和楚骁本是亲密无间的同龄玩伴,怎奈后来楚家和孟家定亲,犹如一道无情的鸿沟横亘在两人之间,逐渐疏远。
此时,林逸舟满脸钦佩之色,转头向身旁的妹妹询问道:“小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楚世子的文学造诣如此之深,我们这些人简直望尘莫及啊!”
当晚,长安城再度掀起轩然大波,传言世子不仅研制出令官家妇人趋之若鹜的香皂,更以一首七言诗技压群雄,而后携身旁醉花楼的花魁顾清舞翩然离去。
楚骁深知今日之举或许会引发诸多争议,便未让顾清舞返回醉花楼,而是将其留在了自已府邸。
“公子!我从未迎客,如此抛头露面,会毁了你我清誉的!”顾清舞忧心忡忡,同时也惧怕楚骁今夜会直接占有她。
“你且宽心,我向来不喜强人所难,你就在家中好生歇息便是。我只怕你今日返回醉花楼,那位幕后主子便会迫不及待地寻你麻烦!”楚骁实则仍在试探顾清舞,心中暗想今夜大皇子是否会派人前来刁难自已,毕竟自已已然摊牌,倘若这真是个陷阱,至少刑部的人会找上门来。
然而,大皇子收到消息后,却是怒发冲冠,认为顾清舞已然金蝉脱壳,委身于他人。宁可跟随一个一无所有的世子,也不愿做自已这个尊贵皇子的女人,这简直就是对自已的一种莫大羞辱!本欲令刑部出手,然又觉此举甚为不妥,上次高明已遭父皇严惩,倘若再有多余之举,恐怕自身将再难掌控刑部。况且顾清舞这些年亦帮他料理了诸多幕后生意,若是撕破脸皮,让楚骁手握证据于朝会闹事,自已定然难以自保。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得遣人先去与楚骁求和,以待日后再一并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