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我约了明天上午去家政中心的。”林立夏思绪还在九霄云外,四处飘散中。
“我老婆明天约了其他事,你自已去。”陆淮安一本正经的发了条语音过去。
“好。”苏文并不意外听到陆淮安的回复。
“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吧!人家小别胜新婚,哪有时间尽力干正事啊!”顾青黛嚼着沙拉吐槽。
旁边的金丝眼镜也顺着她的话往下说:“一看就不是干事业的女人,早晚要当全职主妇的,这么离不开男人。”
包间里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酒店里扫黄的事,本来林立夏就算这次活动的黑马,是个焦点,因为不太熟大家都只是点头之交,现在因为她提前离开夜宴,没一会儿就被警察查房的事,硬是弄成了茶余饭后的新鲜热辣谈资。
“看着清纯高冷,没想到这么迫不及待啊。”
“谁说不是呢,还以为不屑在夜宴上拉投资搞人脉,没想到是急着搞人……”活动上和林立夏坐一桌的一个男生言语轻浮、肆无忌惮的讨论着。
“那男的看着就厉害,唇红齿白高鼻梁眉棱骨突出,眼神深邃,肌肉看起来也有点弹性,宽阔窄腰的,她可吃得真好。”
“你们怎么知道这么详细?看过现场?”
“群里有照片啊,他送警察出来,被人拍到了。”
苏文默默喝着酒并不出声,设计师的群他并没有,今晚也是顾悠悠窜的局,他陪顾青黛来的。
“什么照片?”直觉告诉自已,照片是顾青黛发的,他放下酒杯,直勾勾盯着顾青黛质问。
“发你了。”顾青黛倒是很坦荡一般发了个原图给苏文。
苏文看完也不管顾青黛的感受,起身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另一边,看着被自已折腾精疲力尽趴在床上喘息的林立夏,有一丝丝心疼,但情绪战胜了理性:“老婆……”
明明折腾到凌晨才睡,下半夜因为她翻身时手擦过自已下腹,陆淮安闷哼一声,睁开眼睛看着乌漆嘛黑的屋子,手又不受控制得开始作妖。
“啊~好热……”林立夏迷迷糊糊感觉有个火炉子贴着自已,本能躲开,又踢了被子透气纳凉,但是总是被一股力量捞回去,半梦半醒。
“老婆~你点的火你自已灭。”陆淮安在她扭捏躲避的动作里煎熬到了极致,一点也忍不了了。
直到身体被入侵,林立夏才完全醒过来:“额~我好困,陆淮安~你,你~放过我好不好……”
……
天空微微发亮,陆淮安抱着软绵绵的小女人往浴室去。
将俩人都收拾好,才重新睡了下去。
八点闹钟响起,浑身像被车碾过一样酸痛的林立夏推了推陆淮安:“起床,要迟到了……”
陆淮安翻过身抱着她:“阿夏,今天不上班。”
但是他还是起身去阳台收了自已的衣服穿戴好,去洗漱完,才进屋去叫林立夏起床。
“阿夏,先把桌上牛奶喝了,面一会儿就好。”
“好。”
化了个伪素颜淡妆,换好衣服的林立夏坐在餐桌前,看着漂亮的鸡蛋面很有食欲,折腾了一夜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几下就全炫嘴里,汤汁都喝干净了。
“还要吗?”陆淮安看着自已碗里还有一小半,准备分给她,又怕她嫌弃。
“要。”林立夏直接交换了两个人的面碗,把他那剩下的也全吃完了。
“辛苦了……”一时间陆淮安不知道说什么好,憋了半天憋出三个字。
两人收拾好餐桌,时间就有点晚了,碗都没洗就往张楠发群里的家政培训中心去了。
“你要不要再来份肠粉?阿夏。”陆淮安看着街边小店,排着队的肠粉店。
“不用了我吃饱了。”林立夏其实有点想吃的,但是早上已经吃太多,超过平时食谱的量了。
“好。”陆淮安牵着她继续往前走。
“你真不问问何彬彬找你干嘛吗?”
“有急事就直接微信留言甚至打电话了,这么久没动静,肯定没事啊,你不想那些,我在江城,只属于你。”
陆淮安轻描淡写的说这种话,听得林立夏心里甜甜的,想着昨晚的事,又脸颊泛红。
随即有点小震惊,他以前有点小说高冷总裁的范儿,从不会说这种甜言蜜语的。
“呵呵,陆先生,你是经什么高人指点?”
“什么?”陆淮安垂眉瞟了眼林立夏。
“你以前,不会说这种话的。”
“你喜欢吗?”
“偶尔听听,还是挺开心的~”
“啵~”陆淮安在她太阳穴亲了下:“以后想到什么我就直接告诉你,这种话,也是我心里话。”
两人聊着聊着,就到家政培训服务中心了。
“你好,我们有预约过来学习的。”
“好的,您出示下二维码,我登记下。”
……
“上午的课程结束,午休时间两小时,下午十四点三十分,还是这个培训室,请大家不要迟到哦~”
培训讲师教大家收拾好工作台以后,就各自散去。
“陆先生,我好了,你在哪?”林立夏出教室了没有在休息室找到陆淮安,给他打了个电话。
“在隔壁参观,你在休息室坐一下,还有十来分钟我过来找你。”
“好。”林立夏找了个靠边的洽谈桌,开始整理自已的笔记。
自已参加的培训并不是实操,而是重点在于员工的形象和面对的不同客户群体以及家政包含的类别。
没一会儿陆淮安也过来了,看着她在窗前伏案写作,认真的模样真是不忍心打扰。
“阿夏,走吧,吃了午饭休息会儿再来。”
“好,吃什么去?”
“等下看看早上那家肠粉还开门不,刚刚他们说那家是十几年老店,味道很正,你今天适合吃清淡点。”
“嗯,听你的。”林立夏也想去试试,主要是还节约时间,“吃完你自已去逛逛买点衣服什么的我回去睡会儿。”
“我也回去睡会儿,晚上再一起逛逛。”陆淮安看着耳后根泛红的女人,有些无语,无奈的轻勾嘴角,在她眼里,自已就跟她在自已待着就只有那一件事可做吗?
“那,那你要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