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茉软软糯糯的声音,击碎了男人最后一丝丝克制。
她白皙细嫩的手臂环住他的腰肢。
“叶星茉,出…”
陆砚池心下一紧,说不出的感觉袭来,女孩轻轻柔柔的吻落在他的唇角。
天旋地转间,回应着她的是炙热躁动的拥吻,呼吸纠缠,一室旖旎。
叶星茉被陆砚池强劲的手臂禁锢在身前,炙热滚烫避之不及,直到她娇喘着,唇角溢出哭唧唧的哼声。
她咬在陆砚池的左肩,“陆…陆砚池,我…我累了。”
男人舌尖扫过她发烫的耳垂儿,“现在退缩…夜晚才刚刚开始…”
“我…我好累…”
陆砚池轻轻掐了一把她纤细的腰肢,温热的掌心不安分的游走着,叶星茉在他的牵引下,跌坐在圆圆的浴缸边,急促暧昧的气氛瞬间升温。
娇喘连连,软软糯糯的声音染着哭唧唧…
陆砚池眸色暗了又暗,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坏笑,“再…做一次,嗯?”
“你…你刚刚…也是这样讲,呜呜呜…”
入夜,漫长喧嚣。
老医师没有破解楚楚小姐下的异香毒,反倒是给叶星茉留下了…滋补良方?
“半月内…不可剧烈运动,药膏外用。”
陆砚池看着桌上的字字句句,狐疑抬眸…
疲惫感,他是一丝丝都没有,反而更加生龙活虎…抱起在沙发上睡熟的叶星茉,轻手轻脚的迈步走进卧室,女孩白皙细嫩的脸颊,在柔和的灯光下格外耀眼,有一种动人心魄的美,不同于任何人。
对上睡熟的女孩,陆砚池眉眼染着温柔缱绻的笑意。
…
暗影则是眼观鼻,鼻观心的伫立在门外,等待着陆少的吩咐。
“汤…汤不姆先生的手下频繁给他洗脑,他的算盘珠子都打到地上了,这会儿对叶小姐的怀疑…算是洗不清了。他顺着黑胡子的那条线猜到了墨倾城,就是之前和叶小姐一起在N国被绑架的那个小男孩,他曾给过叶小姐…一枚‘曲别针’位置追踪器…”
陆砚池知道那枚自作聪明的‘别针’,“两枚,有一枚至今在叶星茉手上。”
“啊?陆少…此事…”
“明天清早再说。”
…
翌日清晨,叶星茉睡眼惺忪的醒来,不知道是不是…昨夜的体力消耗太大,她狂炫了不止两份早餐,可颂面包,培根,水果切,通通消灭的一干二净。
她醒来…突然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不得不怀疑那老医师的效率…
叶星茉吃饱喝足,再次困意袭来,路过鹅卵石沙发时,莫名…耳朵发烫,昨夜…昨夜被他…好气人啊!
她倚靠在阳光明媚的花园天台上晒太阳,忍不住想起昨夜的主动与荒唐,那个杀千刀的楚楚小姐…简直可恶!
她一想到恶心的汤不姆先生和不玲小姐,就心情不好,如今又多了一个楚楚小姐,一想到,那个可恶的女人会再次勾引陆砚池,睡意全无。
管家为她准备的礼服裙千奇百怪,风格迥异,她找出一个最最最长的裙子,偏偏是吊带款式,若不是有米色披肩呼应,她真不知道怎么出卧室。
“陆砚池他没在?”
暗影挠了挠头,脸颊浮现一抹绯色红晕,像个害羞的小男孩。
“陆少和汤不姆先生在东区的会所。”
“我要过去找他。”
暗影倒觉得,叶星茉应该好好休息,“陆少能应付的来,叶小姐,你还是…”
“我现在就要见到他。”
闻言,暗影立马带着叶星茉前往东区的会所。
陆砚池和汤不姆先生正在打斯诺克,果然就是叶星茉预想的那样…阴魂不散的楚楚小姐,再次出现了。
她是第一个瞥见叶星茉的人,亮黄色吊带裙,米色绿色相拼接的披肩,一颦一笑都是令人无法忽视的存在,那身姿,那矜贵,那傲娇,疯狂的嫉妒…一闪而过。
叶星茉略过楚楚小姐,无视她的偷瞥与嫉妒。
“怎么过来了?”
陆砚池对她的脚步声,渐渐熟悉,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宠溺笑意。
“我…人家想你了嘛?”
叶星茉被动撒娇,尴尬的脚趾扣地。
“美人来扰乱心智,这一局…我的赢面可是大大增加了。”汤不姆先生捋了捋那令人恶心的拉碴胡子。
陆砚池抬手勾了勾她的肩,动作肆意野蛮,“这么黏人…是不是害怕…我被拐跑!”
“N国…黑胡子手下掠走的少男少女,不少的一部分都会被刻意培训,或成为杀手…或成为笼中雀,全然不似陆少与叶小姐这般亲昵自然。”
陆砚池拉过她微微颤抖着的手指,指导她握住球杆,“她…自然是不同的,黑胡子的惊喜…我很动心!”
汤不姆先生狐疑抬眸,更加眼馋叶星茉的身…心,“叶小姐呢?对陆少…也是一见钟情?”
叶星茉从容应对,“我…一见倾心,陆少不止一次的救了我的命。”
陆砚池瞥一眼她眼角的柔光,心里说不出的感觉袭来,“初见…或许更早也说不定?不是吗?”
初见?许久许久之前的隐匿的少女心事,微风轻轻拂过,吹动了她的心事。
陆砚池见她发着呆,忍不住弹了她一个脑瓜崩,“想什么呢?就算初见在你的小女生时期,你也休想在那个时候得到我。”
“?”
叶星茉又气又羞又恼,眉头微微蹙着,却不敢再反驳这恼人的家伙。
汤不姆先生对于两人的打情骂俏,尽收眼底。
“叶小姐来自…膂城,陆砚池的事业起步也是在那里,想必是美不胜收的风水宝地。天赐良缘…大抵如此吧,难怪…陆少每每提到叶小姐,总是不同寻常。”
陆砚池虽然是花名在外,可那不过是幌子罢了。汤不姆先生不久前,刚刚得知陆砚池不喜女色,这…转过头陆少便笑纳了黑胡子送的惊喜,他为此事把黑胡子的祖宗十八代通通问候了一遍…
两个人之间的气场…完全不是逢场作戏,暧昧的气氛升温,叶星茉的娇羞气恼也压根不没有任何表演痕迹。
“天赐良缘?”陆砚池转头瞥一眼身侧的叶星茉,米色与绿色相互拼接的披肩,巧妙的掩饰了昨夜的喧嚣悸动,他眉梢轻挑,“天赐良缘…还是免了吧,不过嘛,心生欢喜…不同寻常…是真的。”
汤不姆对于叶星茉的身份,是明确了,但是他还是有一丝疑惑,“男才女貌,心生欢喜。”
“陆少可知,那孔雀山上流传着一句俗话,无…情,方能笑到最后。”
陆砚池转头,望向不远处贪吃的女孩。
爱情?
他…不会爱上任何人,叶星茉不过是一枚棋子,棋子而已。
他不喜欢被束缚,不喜欢有软肋,不喜欢得到又失去的滋味,叶星茉…和他一样!
陆砚池瞄准了目标,一杆…清台。
他神色如常,冷冷开口。
“无…情,方能笑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