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半个月的最后三天,也就是圣诞节过后的一天,苏辰宇出差的工作已经做完了,可以回家了,苏辰宇去卖特产的地方转了转,当地特产瓷器,所以他准备去看看。
人很多,大概是因为这个城市也是个旅游城市,选了个人少的店铺走进去,他发现虽然说人少,但是店里的装得很漂亮。
看来看去还是挑选了一束陶瓷做的花,认识白淳后苏辰宇送礼物从来没挑过花,因为白淳本来就是开花店的,但是这次苏辰宇送白淳不会凋谢的陶瓷花,总归是有新鲜感的。
白淳也送过苏辰宇礼物,一个皮带,一个袖扣,苏辰宇每个都很多喜欢。
他们每天都通电话,这天早上苏辰宇打电话白淳没有接,他也没继打,就起床去逛了,因为要赶着下午一点的高铁,到家天差不多就黑了。
苏辰宇在路上给白淳打电话,对方都没有接,直到苏辰宇到家开门才真的是怎么回事。
开门的一瞬间,一股浓烈的酒精味儿扑面而来,放下随身行李和他精心挑的陶瓷花束,几乎是跑着去卧室的,
卧室里倒是和原来一样整洁,但是空气中的红酒味儿最为浓烈,白淳抱着苏辰宇都衬衫窝在被子里,听到自已渴望的人回来了,但是没力气把被子掀开。
白淳早上醒来的时候头很晕,一直昏昏沉沉的,算算日子发/情/期确定是接近了,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起抑制剂就往胳膊上打,完全忘了医生说不能再用抑制剂的事。
又过了20分钟,燥热的感觉非但没退,还更加严重了,忍着不舒服把招财放进客厅的玻璃猫房子里,又回卧室在柜子里找了件苏辰宇的衬衣,手机也响了,实在是没力气看了,任由它自已响了。
苏辰宇进房间就把被子掀开,白淳出的汗已经浸湿了额钱的头发,脸也发红发热。
苏辰宇把白淳扶起来,原本还在闭眼忍耐的人睁开眼睛,莫名其妙就开始流眼泪了,白淳平时是绝对不会哭的,他清醒后估计会骂自已。
苏辰宇掀开白淳额前湿了的头发,从流着泪的人手里把衣服拿出来:“别哭,我回来了。”
白淳好久没说话了,又混合着眼泪,声音又小又沙哑:“没哭。”
苏辰宇掀开白淳脖子后面的衣服:“会有点疼,你忍一下。”先来个临时标记吧,最起码能吃点东西洗洗澡。
白淳完全不听,只觉得浑身难受发烫,躲过苏辰宇:“不要。”
“不饿吗?”苏辰宇蹲在床边,哄孩子一样地跟白淳说话。
“不饿,我想,要,你。”白淳被信息素影响的跟醉了一样,然后自顾自地开始解面前人的扣子。
苏辰宇看着有点“傻”的白淳,突然笑了,他也想啊,但是白淳现在确实很糟糕,估计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而且即使是冬天,即使没开空调,他也出了一身的汗。
苏辰宇还是在白淳身上来了个临时标记,尽管他也憋得慌,但还是要爱人舒服一点再做该做的事情,给白淳套了个睡衣,抱着稍微清醒一点的白淳去客厅。
“提前回来了?”白淳被放到沙发上,他虽然清醒了点,但身上还在发烫,看着苏辰宇的行李,他记得苏辰宇应该还有三天回来。
苏辰宇把外卖拿进来:“我要不回来,你要自已一个人扛着是吧!”
“以前就可以,我以为现在也可以的。”白淳越说越没底气,因为想起来之前医生说的话了。
苏辰宇拿起勺子,挖了一勺虾仁鸡蛋羹递到白淳嘴边:“吃了就有力气干别的了。”
白淳也没拒绝,他也确实饿了,而且没不想自已动手,直到苏辰宇把鸡蛋羹喂白淳吃完,又吃了半份青菜粥,直到白淳打了个嗝,苏辰宇才把碗和勺子放下:“饱了?”
“那咱们去洗澡。”苏辰宇把白淳背起来。
白淳那股晕劲又上来了,脸又红了起来:“你不饿吗?”
“这不是正准备吃吗?”白淳被苏辰宇抱着放洗手台上,“但是现在要洗澡,因为你这样太不舒服了。”
澡也是洗了,只不过中间变成了激烈的双人运动,苏辰宇平时看着老实巴交的,但是在床上跟平时判若两人,完事之后白淳被抱到床上的时候,仿佛浑身的骨头被打碎重组了一样,仿佛呼吸都很累,躺在床上任由苏辰宇给他擦身体。
白淳有很多话,但是实在是没力气问了,直到天将亮时才醒过来,原本应该躺自已身边的苏辰宇不在,再转头一看,这家伙在小沙发上抽烟。
苏辰宇看见白淳醒了,原本皱着的眉舒展开了,出差前他隐约觉得有人在跟踪他们,不管是一起回家的路上,还是他们一起出去吃饭的时候,跟着他们的这个人很隐蔽,就像路上的一个普通路人,苏辰宇也是无意间拍到了这个人,原本他觉得这是碰巧,把照片发给他一直在联系的黑客,就在刚刚对方给自已发来了结果,这个人背后的指使这确实是自已猜测的那个人。
“醒了?有不舒服吗?”苏辰宇知道白淳不喜欢烟味儿,准备把烟掐了。
白淳在烟熄灭之前:“先别掐,让我来一口。”
苏辰宇拿着烟走到床边:“少爷您请,之前抽过烟吗?“
“大学的时候抽,后来身体不舒服,去医院检查医生让戒烟,就没再抽了。”白淳上大学的时候,烟瘾不算小,终于在一次休假咳出血之后,为了保险还是去医院检查了,检查费用对于当时的白淳来说不低,所以记得很清楚。
“现在还有不舒服吗?”白淳似乎医院有点缘分。
“戒烟之后就没什么了。”白淳想起来昨天把招财放笼子里好像都没管,随便套上一件睡衣就去客厅找猫了,“我是不是忘记招财了。”
苏辰宇看见白淳出去,也跟着,顺便把空调打开了:“昨天你昏过去的时候我已经给它倒过粮了。”把白淳的拖鞋拿过来让他换上,“地上凉。”
“这是你给我的礼物吗?”白淳指着茶几上的盒子问,白淳之所以觉得是礼物,是因为盒子上系了个粉色的蝴蝶结。
苏辰宇把盒子打开,拿出陶瓷小摆件:“逛街看见的小玩意,觉得挺好看的,就带回来了。”
“谢谢。”白淳拿着陶瓷花仔细看。
“你的花都会枯萎,但是这个花永远不会。”他的哎也不会变,永远不会。后半句没说出口,苏辰宇一向不喜欢说一些酸话。
“我想把这个摆到店里可以吗?”白淳的店里的装修很好看,这个小摆件很适合放店里。
“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