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之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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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易家的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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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复仇之焰
作者:
十一月走马观兔
本章字数:
14386
更新时间:
2024-11-19

大家熟悉起来,云飞和心灵被易香容领着进了屋里,易大娘看着天色说“饭点儿了,我去做饭,你们屋里坐。”

心灵一边整理着头发,一边跟在易大娘身后说“大娘,我给你打下手。”为了应付意外的事端,她整理好头发还是戴上了瓜皮帽,一个小伙子装扮在厨房里拉开了“架势”。

易香容也跟去了厨房,原本她是为了和这个假小伙子说说话儿,没想到心灵很会整伙食,她掂对着做饭,大娘在一边儿倒成了助手了。娘仨一边忙活一边闲唠嗑。

大娘说“她嫂子,你叫什么名字?”

“大娘,我叫赵心灵,今年二十岁了。”她听云飞说过在大娘家的事儿,自然也没有什么好隐藏,直接报了名字和年纪。

香容插话说“嫂子人长得好看,起的名字也好听。”

心灵说“我小妹就是会夸人,你长得也很好看呢。”

话说到这儿,大娘又掉泪了,香容也哭了。心灵不解地看着娘俩问“大娘,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大娘抹了把眼泪说“他嫂子,你什么话也没说错,你小妹确实长得好,要说句自夸的话,你姐两比起来模样不相上下,可是就因为她长得好看,最近这个家里可有了烦恼了,所以刚一见面时,我听说你女扮男装为了安全着想,一下子联想到香容,担心伤心才流泪的。”

听到这里心灵想:不管他们面临的麻烦有多大,也不管我和云飞这一次能不能帮着解决,先给她们服上颗定心丸,得让全家人安下心来,然后再说。想到这儿,她安慰说“大娘,小妹,你们放心,你们家有多大的麻烦,我和云飞都会帮你们的,谁胆敢骚扰我小妹,就要他的命!”说着话的功夫,手上一用力,她手里拿的那根半把多粗烧火用的竹筒子就给攥劈成了好几瓣。

大娘一看,这姑娘并不是说大话,是真有这个本事啊。

易香容看到心灵的功夫,立刻停止了哭泣。她走过来拿起被捏劈的竹筒子,又抓起心灵的手看了一会儿,眼神里写满了不可置信,同样作为姑娘家,她自已却是弱不禁风,而眼前的心灵姐,实在是让她刮目相看。

易永才是个内向性儿的人,越是憋气的时候话就越少。倒有一股子犟劲儿,老想和仇人同归于尽。这爷们儿和云飞在屋里坐了很长时间,吭哧瘪肚的说着一些闲嗑,愣是没往他家挨欺负的这方面唠。

云飞一听心灵和大娘在说家里的难事儿,看着大伯也不说啥,就静静地坐着听厨房里的聊天。感觉厨房里没说几句,就听到咔嚓一声响。易永才反应倒快,听到声响急忙从里屋出来,拿起被攥劈的竹筒子,看了看心灵,又看了看香容。他这才以为小女儿有救了,也来了精神,催促着老伴儿赶快往桌上端饭菜。

饭桌上,易家气氛稍微放松了些,易香容一直帮心灵夹菜,云飞看着易大伯也好像蛮有胃口,虽然依旧没说什么话,但是看得出来,他这会儿比刚刚进门时放松很多。

赵心灵看着香容照顾自已的样子,想到自已刚刚的几句大话,心里还是实在是想不出易家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儿,怎么会让全家这样恐惧不安?但是大抵,或许是香容这个好看的妹妹遇到了威胁?

云飞此时也在猜测,但无论如何,先让全家安下心来吃顿消停饭再说。所以和心灵俩人默契的在饭桌上唠些闲嗑活跃着气氛。

晚饭快吃完,易永才的儿子儿媳过来了,他们住在西院四间房里住着,两家隔一道墙。小两口是今春结婚就结在那四间房里,所以一结了婚就和易大伯他们分开过了。小两口还是很有孝心的,每日晚上都会过来看看家里。

他俩一进屋,就见到有两个陌生的年轻小伙子在饭桌上,看着有些面生,但是能坐一桌吃饭应该是认识人。他们看着爹娘的表情很好,虽然还是有些疑惑,但还是照常进门儿打了招呼。

易大娘见儿子儿媳来了,就招呼着进来说“长利呀,快进来,你看是谁来了,都六年多了,你可能是不记得了。”大娘把儿子让进来,就赶忙把云飞和心灵分别作了介绍。

易长利两口子听闻心灵是个姑娘家,都有些惊讶。

云飞和心灵走上前施礼问好的时候,长利媳妇儿又仔细看了看心灵秀气的眉眼,白白净净的脸蛋儿,还没说什么,易香容就走到心灵身边说“哥哥嫂子,你们看什么呀,她真是我大嫂。”

长利两口子点头应着云飞和心灵的礼,又回头看看香容也点点头。

香容又说“娘告诉说,我大嫂穿男装是为了安全,你们俩对谁也不要说,你们听见了吗?”

长利两口子听着小妹的唠叨,还厉害的要他们保密,笑着表示理解,点头答应着。

香容拉住心灵的手臂,又说“哥哥,嫂子,你别看我大嫂是个瘦瘦的漂亮姑娘,她的手可有劲儿了,一只手就能把厨房烧火的那根那么粗的作筒子攥劈了。”香容倒真像个小孩子,说着话又松开心灵的手跑去厨房拿“证据”去了。她拿来那根被攥劈了的烧火棍,递给她哥看“不信你看!”

易长利接过被妹妹递给自已的竹筒子,又看了看心里,嘴上赞叹不已。他虽然不会武功,但他知道这是气功所为。他也常听武侠小说,听说过气功的威力,以前只是听说运气后能捏碎核桃,抓劈竹筒子,今日可算是大开眼界了。他上前一步握住云飞的手说“大兄弟,刚刚怠慢二位了。”

云飞说“大哥不必如此,我们俩都不是外人,当年我流浪经过此地,躲在麦垛里藏着睡了一宿,是大娘不嫌弃,接我进屋让我吃顿热乎饭,我临走时大娘又给我拿了不少干粮。这对当时的我来说,那可不是普通的一顿饭和几张煎饼啊,那时我漂泊不定,大娘于我就是雪中送炭的救命恩人!”

听到云飞如此知恩图报,长利说“兄弟,你不怪我们礼数不周就好,是我全家和你有缘分。当日相识自是老天安排,区区小事难得你还念念不忘。”易长利好读古书,虽然只念了几年学,说起话来还颇有水平。

长利他们两口子每天就过来打个站儿,他和云飞客套完,就看着屋里的爹说“爹,那无赖今黑夜还会来骚扰吗?”

易永才说“我出去打听过了,这两天他不在家,听说是去泰安受训去了,后天才会回来,你们就放心回去吧。”

听到这儿,云飞说“大哥,你晚睡一会儿,我们来了也小一下午了,直到现在,您全家人都让我感觉到好像有恶人在威胁着你们,不得安宁,能和我说说吗?有什么为难之事,也许我能帮上忙呢?”

不等长利说话,他爹终于开口了,抢先说“云飞呀,家里确实是有了难事,这也实在不好开口。这好些天了,我也想不到解决的办法,就,和你说说。俺家你小妹,今年十六了,你也看见了,这孩子长得好,体格也好。这个镇上有个管治安的警察所长,三年前认了你妹妹做了干女儿,前两年都还挺正常,就从去年冬天,他老婆死了以后,他就打上了她的主意了。他都四十二岁了,比我才小四岁,别说孩子现在还小,还不到岁数,就是到了岁数也不能把她往火坑里推呀!前几天他来我家来提过一回,被你大娘骂出去了。不知哪个天杀的坏蛋给他出了主意,让他来个先斩后奏,所以他就迫不及待地夜间私闯来骚扰。他深更半夜来过两次,直奔你小妹的房间,还好我都及时发现把他赶跑了。他这几天是不在家,过几天等他从泰安回来,肯定还得来。之前他还说过,再不行他就要来硬的了,硬的不成就让我在这个镇上过不消停。他曾经扬言:我叫巫顺昌,从字面意思上讲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说到这里,易大伯牙根气的都痒了,脸涨得红红的。

“这无赖在警察局里有靠山,以前他老婆在的时候,他就干过强奸没出阁的姑娘的事,被人家上告过三次,结果都被他的靠山给打点解围了。从那以后,他就更目无王法。可是这些事儿我是今年春天才知道的,要是早知道...”易大伯讲完来龙去脉,气得不轻,坐在那儿缓着气儿。

听到这里,易香容收不住哭出了声,大娘也在一边掉泪。心灵示意让云飞到外面看看。易长利会意地马上出去,房前屋后看了一圈回来了。对屋里的云飞和心灵点点头小声说“看过了,周围没人。”

心灵拉住香容说“小妹你不要哭,我是能保护你的,你相信我。”

香容还真听劝,立刻停下不哭了,她相信眼前的大嫂有这种能耐。她看着心灵说“嗯,我相信嫂子,我不哭了。”她握着心灵拉住她的手,安静了下来。

易大娘听心灵说的话,又看了看云飞,她抬起袖子擦了擦脸,顺手把头上滑落在脸颊的碎发捋到耳后。

易永才缓了缓,接着说“这件事可让俺全家烦恼透了。告状又无处告,打又打不了。瞪眼瞅着就是没有人管,我都想过实在不行,就和他来个鱼死网破!”

云飞说“大伯,你可千万不能想那些拙招儿,你偌大年纪了应该懂得,鲁莽只能导致失敗。三国时诸葛亮专门用计来对付敌人,所以才能消灭敌并且保全自已,如果他光靠同归于尽去应战,恐怕凭他的兵力也早就全军覆没了。我想,要对付这样一个有势力有背景的色徒,光靠蛮干是不行的。恕晚辈口出狂言,对大伯失礼了。”说完他两手一扣把头一低表示歉意。

易永才起身上前,双手扶起云飞说“小侄说的太在理了,这真是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我不得不佩服。”

“大伯过奖了,小侄愧不取当。”云飞接过话说:“小侄倒有一事不知该不该问?”

易永才说“小侄何必那么拘礼,有话就直说吧。”

云飞说“就像巫顺昌这种无赖,你原先不知道他的底细,你为什么能让我小妹认他这种人作干爹呢?”

易永才也是火从中来,扣了扣烟袋锅里的烟灰,长出了一口气说“这个,说起来话就长了。那是三年前的事了。我家总共种了八亩大田和一亩菜园。这一亩菜园靠河岸很近,土质又好,井的水位高,上水也省劲,所以这菜长得特别好,总是能卖上价钱。这林家集几千户人家,再加上饭店用菜量也大,所以在这里开菜园,成了个镇上人们梦寐以求的来钱道了。但大多数人没有理想的地块,不是井的水位太低,就是地的土质一般,因此开菜园的农户就始终不见增加。这菜园的菜供应和需求不对等,收入自然就可观了。我这一亩园的收入,超过了我那八亩大田的收入。我这块菜园就成了不少人羡慕嫉妒的摇钱树了。最眼红的人就是我那园子的邻居单银库了。单银库可是这林家集有名的人物,他家里一共四口人,他今年四十岁,从相貌上看,也就是三十来岁的样子,他老婆长得特别漂亮,附近认识的都觉得她很会勾人。明明三十九岁了,但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儿,有个美的绰影叫美人蕉。”

易永才说到这里,拿出了烟叶,整理着烟袋。他接着说“她现在是巫顺昌的情妇。他儿子才十二岁,他姑娘今年二十岁了,长得跟她娘很像,模样也是生得很好,听说巫顺昌也在打她的主意。”

易永才装上烟,点着吸了两口“单银库这小子是又奸又坏又小气,可就是有一点让人费解,他自已的老婆跟谁他都装着不知道,只要能捡便宜就行。只要是他看上的便宜,他可是不择手段也要弄到手。他家有个小园,能有二分地和俺家的小园紧挨着,从几年前他就惦记上我这棵摇树,后来他就在这我家小园上面动了脑筋了。有一次天黑了,她让他老婆到菜园屋去找过我,我知道他咋想的,就让我给骂走了。后来他又托镇长找我,说公家要用这块园地,给高价让我卖。我早知道他老婆和镇长有关系,所以我也没给他这个面子。因为这块菜园是我家的命根子,我怎么也不能舍出去呀!单银库这个活王八一看什么招儿都行不通了,就使出了最后的损招儿来偷了。那天我是不大放心菜园里的菜,怕丢,黑夜到家拿了干粮就回去了。等我到了菜园里正碰上单银库在偷我家的菜,我把他逮住就送警察所里去了。那时候巫顺昌刚调到这里任所长,这事儿他是铁面无私的处理了,不但批评了单银库,还罚了他五块现大洋作为对我的补偿。当时连镇长讲情他都没给这个面子,说是如果不严格起来,以后这个地方的秩序就更混乱了。他这一句话把镇长说的也无话可说了,从那之后我就把他当成执法如山的清官了。这件事之后,他也时常到我家来坐坐,他来看见你小妹,说是真招人查欢,就认她作了于女儿。”

易永才又抽了一口烟说“那年你小妹才十三岁,他老婆也没有官太太的架子,认了干亲刚开始的那半年,一直跟我们处得很好,他和你大娘也是无话不唠。后来,也就是巫顺昌调来这里一年多,他跟单银库的老婆“美人蕉”勾搭上了,把他老婆气得,把他过去做的那些事都抖搂了,她说巫顺昌以前在安家庄镇当整察所长的时候,欺男霸女的坏事就没少干,惹得当地百姓不断地上访告状,但都被他那在局里当秘书长的姑夫给压下去了。就在他要往这调转的那年正月,他姑夫听说冯玉祥将军妥来泰安视察民情,所有的民众都知道冯帅是好官,他姑夫怕民众告巫顺昌,更怕自已也受牵连,才请求局长把他调到这个偏远的林家集来避风来的。临来时他姑夫把他骂了一通,还强令他到了新地方要做个群众拥护的好官。确实,他刚调来那半年里也办了几件公道案子,其中就包括单银库偷菜那件事儿,估计是过了半年,他觉得风平浪静了,再加上单银库老婆千方百计的引诱,终于使这个好色之徒又重蹈覆辙了。他这色令智昏的家伙和这一个不够,还开始琢磨起了未婚的姑娘了。单银库为了逼我出卖这一亩菜园,就利用他老婆抓住了巫顺昌这爱好,投其所好的做起了文章,巫顺昌对美人蕉可是言听计从,把他老婆气的得了脑水肿病死了。巫顺昌老婆死了之后,这单银库又美人蕉想出馊主意对付我来了。巫顺昌这个色徒,现在并不是专为他的情妇逼我的这一亩菜园了,他的目的就是一心想娶俺家你小妹了。所以这菜园也不是筹码了,我也是真没辙了。”说到这儿易大伯抬手捂住眼睛,抹起了眼泪。

香容又在瘪么着嘴要哭,心灵轻轻拍着她的背,边给她擦泪边劝说“小妹,不要哭,你听着,你云飞有办法救你了。”

云飞听到心灵的话,想了一下会意的对香容一笑说“嗯,你别哭,我还真有办法了。”他站起身示意易长利一起到大伯跟前,云飞和他爷儿俩小声嘀咕了一会儿,就见他爷俩连连点头。说完话,他们终于露出了笑容。

第二天吃过早饭,大街上有一位打板算命的年轻先生,他打着板往单银库家那条街脚步快走着,像是着急找活儿。后面老远跟着的是易长利的媳妇儿,她是给算命先生当向导的,而那个货命先生正是曲云飞装扮的,他以算命先生的身份为掩护,到单家去打探地形。

现在进入秋收秋种的季节,集上的住户几乎都下地了,路上没有什么行人。云飞走到了单家大门口附近,长利媳妇儿在前头把头巾往头上一围,就继续往前走了。云看到了暗号,就进了单家大门。一进院儿,一条大狗窜了出来冲着云飞龇牙咧嘴的狂叫,云飞没有出手伤害它,只站在那里装着害怕不敢动的样子。屋子里听见狗叫,从上房走出一位挺漂亮的女人,云飞想,大概这就是单银库的老婆,要提前不听大伯讲,还真以为她也就才三十岁左右呢。

那女人把狗呵斥的不叫了,看着站在门口的云飞问“你是算卦的吗?”

云飞点了点头说“我是该叫你大婶吧,你有三十岁吗?”

云飞知道一夸她年轻她定是很高兴。

果然如此,她听到云飞说的话,笑呵呵地把云飞让到屋里坐下说“小伙子,你算的准吗?”

云飞说“大婶,我是刚出徒,师傅让我出来实习,不是出来专门挣钱的。我是连算命带看风水。这样,一会儿我送你一卦。”说着话,美人蕉带着云飞把五间上房和四间厢房里外看了个遍。

看样子,家里就剩他老婆一个人在家。运费心里想。把情况打探明白了的云飞就胡编乱造地把她奉承了一顿,又是大婶好福气啦,大婶命里担财呀,儿女双全呀,把个美人蕉乐得又要给赏钱又要留吃饭的,很是热情的招待。

云飞趁她高兴,就拜别马上离去了。美人蕉一直送出了大门,回头仍在沾沾自喜地回味着那些顺耳的美言。

云飞摸清了单银库家的一切情况,就即刻回去做计划了。

自从云飞和心灵来了,易家的老少脸上也有笑笑容了。中午易家大娘买回了肉,心灵和她一起下厨包了饺子,全家人一起像过年似的热闹。

晚饭的时候,在易大伯劝说下,云飞也喝了有一斤左右的酒。这也是心灵第一次见云飞喝酒,而且喝这么多,她不免有些担心。云飞感觉到心心灵关切的眼神,微笑着向她点点头。

易大伯也喝了不少,还没有云飞喝的多,就有点醉了。他还继续劝云飞喝,云飞开口道“大伯,我不喝了,你也别喝了。等咱把事办完了,我再好好陪你喝。”

易长利看着云飞喝了那么多还这么稳当,心里很是佩服云飞的酒品。更是佩服他行事有分寸。也在一边劝他爹说“爹,云飞老弟说的对,等办完了事,肉好好吃,酒好好喝。”

此时的易永才已经是心里明白腿打摽了,他本还想着为云飞计划的顺利好好款待他一番,酒后好好睡上一觉,没曾想遇到这位喝酒不知道醉的曲云飞,不但没把客人陪好,反而自已先支持不住了。听云飞和儿子这么劝,他困意也袭来了,他瞪着朦胧的眼睛看着云飞,他的面孔开始模糊起来,使劲儿抬起手对他挑起大拇指,便微笑着躺下就睡着了。

长利见他爹睡着了,就对云飞说“老弟,不要在意,我爹他...”

云飞知道他要说什么,便打断他说“大哥,你不用解释,我理解大伯的心情,就让他好好睡吧,他高兴的事还在后头呢。”

长利没有再说下半句话,他想说的话已经让云飞代他说了。

只顾着喝酒唠嗑,饭都凉了,大娘让长利媳妇儿下地去给热热,心灵刚要下地去烧火,被大娘扯住胳膊说“行了,我的小恩人,你就让我心里安慰点吧。”

香容把心灵往炕里推了推,就下地帮着她嫂子烧火去了。她姑嫂俩很快就把饭菜一起热好了,饭菜端上了桌,云飞想叫醒大伯一起吃。

易大娘斜眼瞅着正在熟睡的易永才对云飞说“他呀,可没有你那两下子,半夜里过酒劲那是快的,等他啥时候醒酒了,啥时候吃吧。”

吃过了饭,安排住处的时候,长利媳妇儿对香容说“小妹啊,你不用过去跟你大嫂做伴了。”

“为什么?”香容问。

长利媳妇儿瞅了丈夫一眼,长利感觉到自已媳妇儿的目光,赶忙起身回家了。看着人出了屋她才说“因为你大嫂要有人保护,你没有劲儿,保护不了她。”

“那谁能保护她呀?”香容问。

她嫂子看着云飞说“那你就别管了,有人会保护她的。”

心灵听到长利嫂安排他和云飞在一起住,心里高兴着,脸上转折不高兴的样子斜眼轻轻等了嫂子一眼。

长利嫂看见心灵的表情,她就故意装着埋怨声说“好啊你个不领情的,你明明心里乐开了花,还瞪我。”

心灵被说得磨不开了,就向大娘告状说“大娘。你看我嫂子编排我呢。”

大娘说“这孩子,你嫂子的安排正合我的意,既然是大妻了,有什么磨不开的。”

长利嫂假装自责的说“哎呀,好啦,当我瞎说实话。”

听到这儿,心灵凑过去勾着长利媳妇回西间房里去了。

香容听了半天,这才听明白了嫂子的意思,就也扯着云飞的骆膊,一边往西间屋走一边说“云飞哥,你还不赶快去保护我大嫂去。”

云飞进了房间一看,这屋子和在小庄子住的祖云倩那个房间一样,不同的是少了个套间。易家的房子是四间房,只有东头一个套间。

这几天他和心灵已经有好几天没单独谈心了,在长利嫂风趣的撮合下,云飞和心灵在香容的房间里难得的又度过了甜蜜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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