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神附体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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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突如其来的温柔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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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霉神附体的妖精
作者:
可可A布丁
本章字数:
12050
更新时间:
2024-11-19

“你在想什么呢?你要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常博的声音突然打断了我的思绪,他再次用那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迷惑我。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已保持冷静:“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根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如果你真的不想和我在一起了,就直接说出来吧,何必这样拐弯抹角呢?”我知道自已在斗心眼方面远不及常博,但我也有自已的底线和尊严。

常博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扳过我的身体,用前所未有的认真眼神看着我:“小贝,你就告诉我,你相信我吗?”那一刻,我仿佛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某种我未曾见过的忧伤。我的心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我信你。”

常博紧紧地抱住了我,那一刻的温暖让我几乎忘记了所有的疑虑和不安。但当我意识到夜白神还在一旁时,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推开了他。虽然我知道夜白神只是一只鬼,但他那鄙视和嘲笑的眼神还是让我感到不自在。再加上我真的不太适应常博突如其来的温柔攻势,所以我最终还是挣脱了他的怀抱。

看着常博和夜白神晃晃荡荡地回到房间,我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们到底在计划什么?为什么我感觉自已像是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中无法自拔?我回到自已的房间,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但渐渐地,这些情绪都被疲惫所取代我倒在床上不久便沉沉睡去。

然而当我从梦中惊醒时却发现一切都已无法挽回。我看着自已手中滴着鲜血的刀子以及常博那渐渐失去温度的身体我的心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疼痛。那一刻我意识到无论之前他如何伤害我无论他做过多少错事我都无法亲手结束他的生命。因为那是我所爱的人啊!

我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已冷静下来告诉自已这只是一场噩梦。但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却发现一切都那么真实那么残酷。夜白神依旧在窗外飘荡着它的狗兄狗弟们正对着我流哈喇子而常博的房间却已经空无一人。我知道他已经离开了我的世界而我所能做的只有默默地承受这份痛苦和悔恨。

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关于痛苦的事情但最悲哀的莫过于亲手杀死自已所爱的人。无论他之前如何让我伤心如何让我委屈如何让我浪费感情我都无法原谅自已犯下的这个不可饶恕的错误。因为那是我所爱的人啊!是我愿意用一生去守护和珍惜的人啊!我紧闭双眸,久久不愿睁开,仿佛只要保持这份黑暗,便能逃避即将面对的残酷现实。然而,当勇气终于战胜恐惧,我缓缓睁开眼帘,泪水却已如泉涌般滑落,模糊了我的视线。常博,那个我曾深爱的人,此刻正静静地躺在血泊之中,他的眼神空洞而冰冷,如同冬日里最刺骨的寒风,穿透了我的心房。我的手中紧握着一把锋利的刀子,鲜血仍在指尖缓缓滴落,提醒着我刚刚发生的一切——我亲手杀死了,这个我曾发誓要守护一生的人。

“啊……这怎么可能?常博,常博,你醒醒啊!快醒醒!”我嘶声力竭地哭喊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我试图靠近他,想要给予他最后的温暖,但我的身体却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束缚,无法动弹分毫。在这一刻,我多么希望能紧紧抱住他,用我的体温驱散他身上的寒意,用我的怀抱告诉他我有多么后悔。然而,一切都已太晚,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我远去,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恨意与自责。

“我恨我自已!”我在心中无数次地呐喊。他曾说过,无论他做错什么,我都会原谅他。我本该毫不犹豫地给予他这份宽容与理解,但我却选择了与他针锋相对,用冷漠和愤怒筑起了一道高墙,将他拒之门外。我无数次地让他生气,让他失望,最终,我竟然亲手结束了他的生命。这份罪孽,我该如何承受?

我渴望用同样的方式结束自已的生命,以减轻内心的痛苦与折磨。我试图举起手中的刀子,对准自已的心脏,但我的手却仿佛失去了知觉,无论如何也无法完成这个动作。我只能无助地哭泣,看着常博苍白的面容,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悲伤。我想要吻他,想要告诉他我有多么爱他,多么后悔自已的所作所为。但我知道,这一切都已无法挽回,我只能在痛苦中挣扎,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

我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不由自主地离开了常博的身边。我哭喊着,请求它不要离开,让我陪伴在他身边,但我的身体却如同一个冷漠的旁观者,对我的请求置若罔闻。我边走边哭,边哭边喊,但我的声音却如同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我意识到,我已经失去了对自已身体的控制,就像是一个被操纵的木偶,只能按照既定的剧本演绎着这场悲剧。

我的心随着身体的移动而跌跌撞撞地下了楼,手中的车钥匙不知何时已紧握在手。我机械地打开车门,驱车疾驰而去。难道这身体里的蛊妖不仅害死了常博,还想要让我死于车祸吗?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心中充满了无奈与绝望。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么死亡或许真的是一种解脱。我闭上眼睛,任由车辆带着我驶向未知的深渊。

然而,奇迹般地,车辆并没有如我所愿地撞上对面的车辆或冲入悬崖。我惊讶地发现,我竟然能够熟练地驾驶这辆汽车,尽管我平时连自行车都骑得摇摇晃晃。难道这真的是蛊妖在操控我的身体吗?我泪流满面地笑着,心中充满了苦涩与讽刺。

终于,车辆停在了一个荒凉的山沟里。四周是荒芜的野草和阴森的树木,月光被环山遮挡得严严实实,整个山沟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黑暗所笼罩。我意识到,这里是一个极阴之地,是养鬼的绝佳场所。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感叹自已竟然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我拨开蒿草,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沟深处走去。越往里走,身边的幽魂就越多。它们或飘忽不定或低语呢喃仿佛在诉说着各自的冤屈与痛苦。我多么希望它们能够注意到我并结束我这痛苦的生命但它们却如同没有灵魂的躯壳一般对我视而不见。

就在我即将放弃的时候我的身体突然停了下来。我抬头一看只见一座古老的山门矗立在我的面前。我好奇地走近山门只见它仿佛有灵性一般自动为我敞开了一条道路。我被动地跟随着这股力量走了进去。

一进入山门之内我仿佛踏入了一个巨大的陵墓。周围站着一排排干瘪的死尸它们手中都拿着类似古代长矛的武器。这些武器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我小心翼翼地穿过死尸守卫来到了一个圆形的场地中央。这里与周围截然不同阳气充足而中央却是一片极寒之地。我意识到这里是一个能够吸收并囚禁怨灵和冤魂的地方。这些冤魂们在这里饱受煎熬无法逃脱。

我望着这片充满痛苦与绝望的场地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同情与愤怒。这些冤魂们大多是因为在阳间受到了不公的待遇或有着未了的心愿才成为厉鬼的。它们以鬼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行为虽然残忍但背后却隐藏着无尽的悲伤与无奈。我深知作为一个有良知的人应该选择超度它们而非消灭它们。但眼前的这个地下皇宫却完全不顾及这些冤魂的感受将它们当作了玩物一般囚禁在这里。这种丧尽天良的行为让我感到愤怒与悲哀。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身穿华丽黑色绸缎衣服的男人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他坐在高高的台阶上石椅两边的龙头雕刻得惟妙惟肖仿佛要择人而噬。他的脸和头都捂在黑色的绸缎布中只露出了一双深邃而冷漠的眼睛。我意识到这个男人就是这座地下皇宫的主人——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

“你终于来了?”他沙哑的声音如同哑了喉咙的鸭子一般难听至极。“这个地下王宫你觉得怎么样?”他冷冷地问道。

我撇了撇嘴不屑地回答道:“见识了挺无聊的。拘禁了这么多冤魂你也真不怕遭雷劈啊?不过这跟我也没什么关系告诉我你是谁吧?”我的语气中充满了挑衅与不屑因为我知道他已经失去了对我的控制权。而我也将在这片充满痛苦与绝望的地下皇宫中展开一场属于我自已的抗争与救赎。

那男子,蜷缩在椅中,面容隐匿于阴影之下,嘴角勾起一抹不冷不热的笑意,轻启薄唇:“难道,你连我是谁都忘却了吗?”他的话语中,似乎藏着几分戏谑与期待,却又夹杂着不容忽视的寒意。

我厌恶至极地瞪视着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这种故作熟络的姿态,无非是想从我这里谋取些什么,或是单纯的无聊挑衅。我毫不客气地回以白眼,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我凭什么要认识你?你以为自已是谁?大葱一根吗?我还懒得拿你来蘸酱呢!少在这儿装腔作势,快说你到底是谁?还有你口中的‘蛊妖’,是否就是你加诸于我身上的诅咒?”

尽管心中有所猜疑,认为此人或许是连成,但随即又被我自已否定。连成的气质与这人截然不同,他的声音温柔而富有磁性,且偏爱一袭白衣,宛如文艺青年。而此人,无论是衣着还是举止,都透着一股子阴郁与不羁,仿佛刚从葬礼上归来。

我的言辞愈发激烈,试图唤醒他心中的一丝良知或恐惧,但他却如同老僧入定,只是以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回应:“我是谁,你只需慢慢回想。不过,在你提出这些无谓问题之前,我倒是想听听,亲手杀死自已最爱的人,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刺我的心房。从最初的悲伤到愤怒,再到最后的歇斯底里,我几乎是咆哮着回应:“你他妈的才是傻逼!你全家都是!你家族里的雌性都是贱人,雄性都是王八蛋!有种你就把蛊妖从我身上解开,看我不把这大殿烧个精光!到时候,看你还怎么装你的大爷!”

他却不以为意,甚至带着几分玩味地拉过身旁一位妖娆的女子,那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在她娇媚的脸庞与白皙的胸膛间游走。这一幕,让我更加确信,他不过是个外强中干、以色示人的无能之辈。

骂累了,我也渐渐冷静下来。对于这种厚颜无耻之徒,再多的谩骂也只是徒劳。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说道:“怎么不骂了?是不是觉得无趣了?还是说,你享受这种被人唾骂的快感?”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与怀中女子的娇喘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刺耳。

我被束缚于此,除了言语上的反抗,别无他法。常博的离世,让我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与寄托。面对这无尽的绝望与束缚,我反而变得异常冷静:“我知道,你带我到这里来,定是有你的目的。无论是新仇还是旧恨,我都懒得与你计较。你若想取我性命,便尽管动手吧。我绝不还手。”

他闻言,猛地推开怀中的女子,身形一闪便出现在我面前。那惊人的速度让我心头一紧,而他那唯一露出的眼睛,则如同深邃的漩涡,仿佛要将我吸入其中。他一字一顿地问道:“你,真的那么渴望死亡吗?”

我冷哼一声,不屑地答道:“废话!若非被逼无奈,谁愿意死在你的手上?”

他闻言,竟大笑起来。那笑声难听至极,却又似乎隐藏着淡淡的忧伤。我知道,那一定是我的错觉。他笑得如此张狂,定是因为我已放弃了挣扎。然而,当他终于止住笑声,那双深邃的眼睛却仿佛能洞察人心:“你之所以活得如此疲惫,是因为常博的死吗?”

提到常博的名字,我的心再次被撕裂。那些曾经的美好与温馨,如今却成了最锋利的刀刃,一刀一刀地割在我的心上。我努力克制着泪水,却还是让它们无声地滑落:“是。”

他再次大笑起来,那笑声几乎要让我崩溃。他边笑边嘶吼:“哈哈!姜小贝啊姜小贝,我一直以为你是最怕死的。没想到,你却会为了一个男人而选择放弃生命。这真是我听过的最可笑也最动人的故事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心中充满了鄙夷:“你笑吧!笑吧!笑到最后只会让你显得更加可悲。你除了玩弄权术和阴谋诡计之外,还有什么值得别人真心相待的?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与牺牲!”

他愣住了,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而我则继续嘲讽道:“至少常博他愿意为了我而死也不愿伤害我。这就是你与他之间的差距!你永远无法理解什么是真正的情感与责任!”

我的言辞如同锋利的刀刃,显然在他心中划下了深深的痕迹。他迟疑片刻,随后仰天大笑,那笑声中夹杂着几分不羁与决绝:“那又如何?我无需任何人用空洞的爱来粉饰我的人生。我将凭借自已的力量,战胜所有敌人,让众人臣服于我的脚下。”

我望着眼前这位自命不凡的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哀。他,已然陷入了自我编织的幻象之中,无法自拔。我轻叹一声,扭过头去,不愿再理会他那无休止的狂妄之语。我的目光空洞,仿佛置身于一个喧嚣的苍蝇窝中,四周尽是令人厌恶的嗡嗡声。

“你竟敢如此无视我!”他的声音突然提高,带着几分愤怒与不甘。他跳跃着,仿佛一只急于寻求关注的小丑,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引起我的注意。然而,我内心的冷漠如同坚冰,无法被他的举动所融化。

我怜悯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你所谓的臣服,不过是建立在暴力与恐惧之上的虚幻泡影。当你遇到比你更强大的存在时,你便会如同蝼蚁一般渺小。我虽此刻无法与你抗衡,但我的心中从未有过丝毫的屈服。因为,在我眼中,你只是一个可悲的可怜虫。”

我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匕首,狠狠地刺向了他那脆弱的自尊。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双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一阵狂风骤起,我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抛向空中,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失去了控制。我的脸庞被风刃切割得生疼,脑海中一片混乱,嗡嗡作响。

我勉强稳住身形,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笑容,泪水却不由自主地滑落。我嘲讽地看着他:“可怜虫啊,你除了用暴力来征服别人之外,还能做些什么呢?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啊!否则,你不过是一个徒有其表的废物罢了。”

他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你以为我不敢吗?”说着,他猛地举起一块巨石,仿佛要将我彻底摧毁。

我闭上眼睛,心中默念着常博的名字。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住手!哥,不要!”

我猛地睁开眼睛,只见流氓竟然跪在地上,紧紧抱住黑衣人的大腿,声嘶力竭地哀求着。他的出现让我感到既惊讶又疑惑:他怎么会在这里?又为何会称呼这个黑衣人为“哥”?

流氓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咬紧嘴唇,没有理会我的询问,只是继续向黑衣人哀求道:“哥,求你放了她吧!我以后都听你的!”

黑衣人冷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大牙,你已经是待罪之身了。若不是你私自放走那些混蛋,我又怎会如此不信任你?你竟敢背叛我!当初我就不该与你结拜!”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并非亲兄弟!流氓虽然放荡不羁,但至少还有一丝良知;而这个黑衣人却阴险狡诈、心狠手辣。我心中不禁对流氓多了几分同情和怜悯。

然而,黑衣人并未因此心软。他冷冷地看着流氓,眼中闪烁着阴冷的光芒:“你说得对,我何必急于一时呢?我喜欢慢慢折磨人。来人!把我的玩具带上来!”

我心中一紧:难道他还要在我面前炫耀他的残忍与暴虐吗?然而,当他所谓的“玩具”被带上来时,我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已的愤怒了。那是一个笼子,里面关押着雪儿、常一、常乐以及胡月。他们浑身是伤、目光呆滞、神情恍惚;尤其是雪儿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更是让我心痛不已。

我几乎要冲上前去解救他们但身体却像被钉在原地一般动弹不得。我只能泪眼婆娑地呼唤着他们的名字:“常乐、常一、雪儿……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没事吧?”我的声音哽咽着几乎要哭出来。虽然我也担心胡月的安危但此刻的我已经无暇顾及那么多了。

他们艰难地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满是我看不懂的恐慌和绝望。我愤怒得几乎要发疯恨不得将黑衣人碎尸万段!

“放了他们!”我咬牙切齿地吼道牙齿摩擦得咯咯作响。

黑衣人却仿佛在看一场好戏般悠闲地挥了挥手:“放?好啊!我倒要看看他们现在能不能走出这个笼子!”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笼子被缓缓打开。然而令我震惊的是里面的四个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敢迈出笼子半步!我焦急地催促着他们:“还不快跑?等死吗?快点走啊!”

然而我的呼唤似乎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他们只是惊恐地望着外面仿佛外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等着他们一般。就在这时一阵呜鸣声突然响起原本犹豫不决的他们突然像是见了鬼一般疯狂地逃回了笼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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