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不错,我喜欢,看来嫂夫人也非常喜欢,不然也不会想着对我们哥俩投怀送抱了。既然如此,哥哥们今天就满足你,免得你夜夜独守空房。”
叶兰认得眼前二人,村里的地痞无赖二狗和狗蛋。
两人整天不务正业,就会吃喝嫖赌。
很早她就发现,他们落在自已身上的眼神很不舒服,也一直尽量躲着他们。
没想到外侧的围墙都加高了还是拦不住他们!
“你们放开我!你们要是敢动我,我男人过几日回来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叶兰看了一眼,还在炕上熟睡的林虞,担心惹怒眼前两人而连累她。
她不敢大声喧哗,只能压着嗓音拼命反抗。
“这村里谁不知道你男人宠媳妇,但要是他知道你被我们碰了,你觉得他还会要你吗?我劝你识相点,否则咱们兄弟俩这就杀了你小闺女,然后出门大喊是你不甘寂寞勾搭我们!现下你闺女儿子都进山了,至少也得晌午以后才回来,这么长时间够咱们干上几回了!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还反抗什么?”
二狗不禁凑到叶兰的脖子上,鼻腔传来的阵阵香气让他心神荡漾。
林正宏宠媳妇,从不让媳妇下地,明明是农妇,一身肌肤养的比城里的妓女还细腻。
在他的要挟之下,叶兰反抗的动作逐渐变小,眼神里的光芒也在一点点熄灭。
二狗也抓住了这个机会,拽着她去了东屋。
一到炕上,便迫不及待顶着他那口大黄牙,朝着她的脸上凑去……
彼时的林正宏正在镇上做工,因为他识字不多,做不了轻松的活计,只能干着扛包的苦力活。
虽然扛包很辛苦,又多劳多得,基本上他每天都能有四十文的收入。
主家还包吃住,又从不拖欠薪水,所以这个活计很多人抢着去。
而他也是因为长得高大才被主家选上,为此他很感谢有这个机会,平时做事也很是认真本分。
只是不知为何,今日一整天,他一直心神不宁,干活也提不起精神。
鉴于他平日的表现很老实,从不偷奸耍滑。
主家见他今日屡次出错,便给他放了一天假,让他回去好好休息,薪水照结。
林正宏为此非常感激主家,但当他想回住处休息时。
在一处胡同,竟被几个人拦住了去路,他谨慎地看向他们。
“你们是谁?”
“林大哥,咱们吴员外有请,还请您跟咱们走一趟吧。”
面对人高马大的好几个人,林正宏没有胜算,无奈只能跟着他们去了吴宅。
他被领到了前厅,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吴员外终于姗姗来迟。
林正宏静静打量着眼前这个表面儒雅,实则内心龌龊的吴员外,内心的嫌弃怎么都掩饰不了。
就算人在屋檐下,对着肖想闺女的老男人,他也没有任何好脸色。
“林老弟别怕,我请你过来不过是有个问题要问,令媛拒绝了我的提亲可是嫌弃聘礼不够?你们放心,这个都是可以商量的。”
吴员外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原因,会让他们拒绝他的提亲了。
毕竟他也是镇上数一数二的人物,他不觉得有女人会不想做他的续弦继妻。
“小女过两月就十八了,不小了,我和她娘舍不得她嫁人,便只能留她在家里招上门女婿了。”
“这还不简单,何须招赘,令媛若是愿意嫁我,我会给你们在镇上买座宅子如何?”
他有的是钱,不过一座小宅子而已,只要能娶到人就行。
其实在林烟第一次扛着野猪进镇山,吴员外就注意到她了。
漂亮的样貌与惊世骇俗的大力,这样的反差太吸引他的目光了。
后续的跟踪证明他的眼光确实不错,一个女子竟然能弄来熊胆与鹿茸这般珍宝的药材。
属实给了他巨大的惊喜!
毕竟他的产业中也含有药材这一项,若是娶了这样的一个女人,可不就等于娶个聚宝盆吗?
“吴员外确实优秀,在镇上有如此大的产业,但您与小女年岁差距实在太大。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不会同意你的提亲的,请您理解我们当爹娘的心。您也有女儿,您希望她嫁个可以当她爹的男人吗?”
面对一方豪绅,为了自已闺女的幸福,林正宏没有半点怯弱,不卑不亢对上吴员外的视线。
“呵呵,可惜你的女儿没有像我这样的父亲啊!我要娶你女儿可不是再同你商量,不过一介农民,别给脸不要脸!”
吴员外一直挂在脸上的儒雅笑容迅速变得阴沉,变脸的速度比六月的天气变得还快。
既然都挑开了,他也不继续装下去了,毫不在意露出了真面目。
“我告诉你强取豪夺是犯法,你要是敢碰我闺女,哪怕拼上这条命我都不会让你得逞!”
“啧啧啧,那就拭目以待了,谅你是我未来老丈人,我今天便饶了你的大不敬。
“若是下次再这般妄为,我可不敢保证会干出什么事。来人,送客!记得好好照顾照顾我这位老丈人。”
吴员外悠哉地喝着清茶,目送着林正宏被“请”出宅子。
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狠辣,嘴角也翘起了玩味与期待的笑容。
被几名打手请出去的林正宏,面对他们的群殴,他躲不过。
打手们离开后,他颤抖着扶住墙面,才不让自已倒下,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分外明显。
想到吴员外方才的威胁,他的心里微微刺痛着,自嘲地苦笑一声。
都是他没用!
连自已的闺女都保护不了!
林烟虽然不知道镇上与家中发生的事,但血缘关系很神奇,她的心里突然莫名感到一丝不安。
而且这份不安愈发严重,让她无法静下心!
她只能让小弟去谢家待着等她,而她则丢下了背篓迅速往家里跑去。
等她到了家门口,却发现围墙下有两道凌乱的脚步印字,她暗道不好。
为了不打草惊蛇,她一手撑着墙壁,直接轻松翻越了围墙。
当东屋那扇半关的房门被推开时,屋内的情景深深刺痛了她的眼睛!
她心中的怒火也在不断往上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