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兰被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压在了身下……
而她的衣衫几乎尽褪,裸露在外的肌肤让她心头一紧!
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杀意,拿着镰刀对着那两人就是一通乱砍!
沉迷在美色中的二人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林烟乱刀砍死。
鲜红的血迹如泉水般喷出,洒了叶兰一脸,她却毫无反应。
依旧是那副生无可恋的模样,睁着那双了无生气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屋顶。
不再去看躺在地上了无声息的两人,林烟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向着炕上的女人走去。
她紧张地呼吸都不自觉屏住,不停地在心里祈祷,她颤抖着双手去检查叶兰的身体。
当看到那层贴身的亵裤与肚兜还在她身上时,
林烟一直紧绷的心弦一下子放松了下来,重重呼出了一口浊气……
这一刻,她无比庆幸自已的预感及时折路返回了。
不然她真的无法想象今天会发生的事情!
“娘,没事了啊,他们都死了,不会再欺负你了,别怕……”
熟悉的安慰声逐渐唤醒了叶兰蒙尘的心,她慢慢转动了木然的眼睛。
当她的视线落到那张熟悉的脸上时,毫无表情的脸上终于落下了泪,抱着她无声大哭。
林烟一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一边柔声安慰,她不会去怪她不坚强。
毕竟在现代社会,一般女子遇到这种事,也会被吓一跳。
更何况她不过是一个古代的农妇,接触的都是三从四德,贞洁大于生命的观念。
“没事了娘,他们并没有得逞,您还是清白的,别担心。现在最主要的是趁小妹醒来之前,咱们赶紧处理好好这两具尸体,可不能让她瞧见这么血腥的一幕。”
经她这一提醒,叶兰终于止了眼泪,擦了一把脸上的痕迹,颤抖着双手穿上了被撕烂的衣裳。
下了炕,她狠狠瞪着地上那两个男人,似乎仍不解气,朝着他们疯狂踹了几脚。
“娘,你换身衣裳洗把脸,带着小妹去谢家坐一会,就说是我让您去学习刺绣。这两具尸体我来处理。记得今日发生的事除了爹,谁都不可泄露一个字,就当没看见他们二人。您也别担心,我会处理地干干净净的,您别有负担,忘掉今天发生的一切。”
叶兰知道自已就算呆在家里也帮不了什么忙,便去了西屋抱着睡眼惺忪的林虞前往谢家。
这番折腾后,外面天色已经漆黑一片。
好在村里人为省油灯或蜡烛,天一黑基本就入睡。
趁着四下无人,林烟将那死透的两人绑在一起,用黑布裹起来后,扛着他们就往后山走。
入夜后的大山格外恐怖,狼嚎声一片此起彼伏,分外渗人。
她身上的血腥味逐渐吸引了狼群,在她的周围,很快被一只只绿色冒光的眼睛包围住。
她迅速将绳子解开,在狼群虎视眈眈的等待中,将那俩人使劲扔了过去。
狼群一蜂窝欺压而上,纷纷尽情享受着天降的食物!
趁着它们享用美食的时候,林烟小心翼翼的后退。
离开之际,她不禁想着,希望后山的狼最近一段时间可千万别被村民们捕杀!
否则那可就太恶心了……
回到家后,林烟打了很多水,先将染了血迹的衣物布料全部烧了,再把东屋里里的血迹洗的干干净净。
完事后她又洗了个澡,直到身上没有那股恶心的铁锈味,才去谢家将人接回来。
如今叶兰对东屋那间屋子有着强烈的抵触感,是以晚上一家四口都挤在西屋的炕上睡。
“娘,过几日咱们去镇上把爹喊回来吧,他每日在镇上做工,我也不能天天在家,您一个人在家里确实不太安全。”
这个想法从前就在林烟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今日发生这件事后,她更加坚定这个想法了。
这些日子,因为担心娘与弟妹的安危,她不曾进过深山。
如果家里有个男人在家,她也能安心在山里待个几天多弄点猎物,毕竟进出一次深山可不容易。
“可你爹若不在镇上做工,咱们怎么生活?咱们又没有地。闺女你放心,娘下次会注意的,下次你出门我就去谢家待着可好?”
他们一家五口,一直以来只能靠着她男人做工赚钱。
叶兰心中很是愧疚,她也想赚钱补贴家用。
尤其今日去了谢家后,她心底的愧疚更甚。
她们一群豪门贵女都能靠刺绣挣钱,可她却没有一技之长。
“娘,夫妻长久分居很容易影响感情的,尤其镇上可不缺漂亮的女人,爹又长得端正,我可不想多出个后娘来。”
果然如林烟所料,她刚说完,叶兰的脸色瞬间变得毫无血色。
“娘,银子的事您别担心,我能赚钱,手里也有余钱。正好我也要招赘成家了,咱家这个土胚房就两间屋子,显然不合适。所以我想令起盖个大房子,爹回来才能帮我挑选几个老实的工人。”
“造房子,那得花多少钱啊!”
盖大房子一事,叶兰从未想过,毕竟如今她手里就只有上次她男人带回来的一吊钱,哪里敢想盖房子。
“放心吧,娘,足够了,到时候建房子时,您和爹到时候就安心当个小管家吧。”
闺女的话直接把叶兰逗笑了,一直笼罩在她心头的阴郁,也因为盖房子的喜事彻底被冲散。
翌日一早,林烟发现地上果然铺了一层白霜。
想到昨日就因为两个畜生,害得她连佛手瓜都没摘成,她就生气!
因为着急自已的瓜,吃完早饭后,她便急急忙忙带着小弟和谢苼谢炙兄妹俩进了山。
叶兰则抱着一个大南瓜,牵着林虞再次去了隔壁谢家学习刺绣。
虽然相处时间很短暂,但因着林烟对谢家有着天大的恩情,所以谢家人对待叶兰格外热情。
尤其林虞长得漂亮又机灵,很快和谢家孩子们打成一片。
想到最近的流言,王氏的内心起了别样的想法。
她来到院子里,将谢睿悄悄拉至一旁,在他耳边言语了几句。
谢穆清自幼习武,耳力比常人要好许多。
他悄悄将王氏的耳语一字不差全听了后,俊脸一下子变得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