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电话那头妹妹急促不安,明显带着哭腔的声音,萧阳眉头紧皱,心里闪过强烈不安。
“小灵,姐夫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别急,慢慢说。”萧阳尽量稳住自已的情绪,轻声安慰。
“就是姐夫他……他在家里被人袭击了,流了好多血,现在已经被送到医院抢救了。哥你快点来吧……”萧灵的声音都带着哭腔,显然非常伤心。
萧阳的心一沉,立即说道:“你别慌,我马上回去。照顾好大姐和妈,我现在就买机票回家。”
挂断电话后,萧阳立即开始安排回家的事宜。先是和谭岩,简单说明了情况,然后迅速订了最近的机票。在等待飞机的同时,萧阳心中满是焦虑,担心姐夫的安危。
萧阳坐在候机大厅里,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手机的屏幕。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心中的焦虑越发强烈。
“小灵,我现在已经在机场了,你们现在在哪间医院?”萧阳拨通了萧灵的电话,急切地问道。
“我们现在在医院里,姐夫正在接受抢救……”萧灵的声音依旧带着哭腔。
萧阳的心再次一沉,深呼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已保持冷静。“好,你们等我,我马上就到。”
挂断电话后,萧阳迅速起身,前往登机口。在飞机上,萧阳始终紧锁眉头,焦虑和不安充斥着他的内心。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心中默默地为姐夫祈祷,希望他能平安度过这次难关。
经过漫长的飞行,萧阳终于回到了家乡丽水。刚下飞机,打个车连夜便直奔医院,在手术室外见到了家人。萧灵抱着三岁的小外甥女唐果,眼睛红肿,显然刚哭过,而母亲和大姐萧雨抱头,默默流泪。
快步走上前,轻声安慰道:“妈,大姐,小灵,你们别担心,姐夫会没事的。”母亲林娟抬起头,眼眶湿润,轻声说道:“阳儿,你回来了。”萧阳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地看着母亲。“嗯,我回来了。姐夫的情况怎么样?”大姐萧雨抽泣着说道:“医生还在里面抢救,具体情况还不清楚。”
萧阳看着眼前的情景,恨不得躺在里面的是自已。自已姐夫是一个勤劳、乐观的人,对家庭充满了责任感,自已家要不是姐夫,估计早就散了。
萧阳走到萧灵身边,轻轻地抱了抱她和唐果。唐果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声音稚气却令人心碎。
“舅舅,我要爸爸?”唐果抬起泪眼婆娑的小脸,看着萧阳。
“唐果,别怕,爸爸一定会好起来的。”萧阳轻声安慰着唐果,同时看向母亲和大姐,“妈,大姐,你们也放心吧,姐夫那么坚强,他不会轻易被打败的。”
一家人在焦急的等待中,终于迎来了医生的出现。医生摘下口罩,神情严肃地对他们说:“病人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不过流血过多,幸亏送来及时,在迟一点就危险了,不过病人由于被人击中头部,身体过度劳累和情绪波动太大,之后要好好静养了。”
听完医生的话,萧阳和家人们不禁松了一口气。尽管姐夫还需要静养,但至少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萧阳紧握医生的手,连声道谢。
在给姐夫唐宇航安排好病房,看着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头上包裹着纱布的姐夫心中满是气愤。走到床边,示意妹妹和母亲一下,便将姐姐拉到病房外。
“大姐,医生说姐夫已经没事了,你放心,姐夫头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雨擦了擦眼泪,声音依旧有些颤抖:“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今天妈和小灵带果果出去玩,就你姐夫一个人在家,我下班回家回来就看你姐夫一个人倒在地上。。。”话未说完,就开始抽泣起来。
"慢慢说,别着急。"萧阳握紧了拳头,但还是轻声的安慰着自已的姐姐。
萧雨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一下情绪,还是有些抽泣地继续说道:“我当时看到你姐夫倒在地上,头部有严重的外伤,头上地上全是血,家里也被翻得乱七八糟。立刻拨打了急救电话,然后守着你姐夫一直到现在了。”
萧阳眉头紧锁,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怒火,“家里有丢失什么贵重东西吗?”
“我让妈查看过了,家里虽然被翻得乱七八糟,但是家里的物品都没丢。”
“看来这并非意外,莫非姐夫最近和人结仇了?下手也太狠了吧?”沉思片刻后说道:“大姐,报警了吗?”
“已经报警了。警察已经到过现场,也采集了证据。他们说会尽快展开调查,让我们等消息。”
“大姐,你照顾好姐夫,我去查一下这件事。”萧阳是真的生气了,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萧雨担忧地看着弟弟,眼中满是忧愁,“小阳,你刚回来,要不要先休息休息吧,这件事情交给警察处理吧。”
“我不累,我现在就去警局那边看看情况。”萧阳摇了摇头,准备前往警局。
萧雨知道弟弟的脾气,决定的事情不会改变,而且去警局,也不会有危险,只是叮嘱他注意些。
“大姐,哥,姐夫醒了。”就在这时,病房里传来小妹萧灵的声音。声音清脆充满惊喜,打破了病房里的沉寂。
萧阳和萧雨急忙走进病房,只见唐宇航躺在病床上,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脸色苍白。只是眼神有些茫然,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
“姐夫,你感觉怎么样?”萧阳关切地问道。
唐宇航微微摇了摇头,声音虚弱如游丝:“我……我还好,只是头有点疼,还有些晕。”
“姐夫,到底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萧阳追问道。唐宇航拧着眉头,面如锅底,仿佛是被黑暗笼罩着:“老婆,阿阳,这事你们不要管了。”
萧阳、萧灵和林娟三人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疑惑。萧雨则皱起眉头,显然已经有答案了。“姐夫,这事我们怎么可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