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涛自家的柴山上重新响起了“昂昂昂......”的油锯声。
罗涛没有回家,他施展飞鹰展翅式“噔噔噔”的去了趟狮子岩山脚下的密林,不过很快(几乎不到半炷香的功夫)便又回到了自家的稻场上,与父亲一起剥起树皮来,没有人知道他去了狮子岩,更没人知道他去狮子岩干了什么。
5天后,罗涛自家山上的可用的木材早已全部伐光,他又买了同村5户人家的林子,总算是筹齐了60吨木材,现在这60吨木材已全部被剥光了树皮,整整齐齐的码在了罗涛家稻场边的空地上,风干之后便可以使用了。
罗涛计算了一下,买树和伐树的工钱算在一起,总共才花了4万块,这可真是大大的节省了资金。
5天时间里,罗涛白天与父亲一起剥树皮,码木材,晚上则是到沟底潭边修习《天罡横练八式》的武功,丝毫不敢懈怠。
他没有去见黄群,也没有去见张燕子,甚至想都没有想,他是没有时间去见他们吗?不是。目下的罗涛,早已不是20岁的愣头青,满脑子想的是女人。他现在有自已的事情要忙,只要现在手头有事儿,便是一门心思的去将事情做好,事情没做好之前,别无他想。他现在倒是真的明白了某位哲人老早以前就说过得话:爱情只是男人生活的调味剂,却是女人生活的全部。
什么是男人?什么是成长?就像某首英文歌里唱到的:“how many roads the man must to walk,before we call him a man. ”一个男人在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之前,他要走多少“路”呢?罗涛自从回乡之后,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倒当真有些悟道了。从一开始的下定决心搞“绿色农业”,有了养鸡的想法,到建鸡棚,建围栏,建水池,引泉水上山,到现在的建旅游山庄,这哪一桩,哪一件不是困难重重,可后来哪一件事情不都是通过自已的坚持不懈最终都得以办成了呢。
是的,路虽远,行则必至,事虽难,做则必成。真正的男子汉就要在事上磨,去冲破重重阻碍,去客服重重困难,去做成自已内心想要做的事情,最终定能到达胜利的彼岸,过完自已想要的一生。
这天傍晚,看着这堆成小山搬高的木材,罗涛的思绪飘到了很远,他为这段时间做成了不少事儿而感到高兴,不过这高兴劲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罗涛又开始犯愁了,眼见这再过个十来天这木材便可以投入使用了,现在盖吊脚楼的木匠师傅都还没有着落,这可怎么办呢?
“我吹过你吹过的风,这算不算相拥,我走过你走过的路,这算不算相逢,我还是......”
就在这时,罗涛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罗涛掏出手机一看,是张欢张副镇长打来的。
“喂,张副镇长,您好。”罗涛语气显得十分恭敬。
“涛哥,你别这么见外好不好,上次就跟你说过了,叫我张欢,叫我张欢。记住了吗?”对面传来了小女孩般的嗔怪。接着说道:
“最近在忙什么?都不给人家打个电话。是不是帮你卖了鸡蛋,就不理人家了。”
什么嘛?我跟你很熟吗?不过是带你“飞”了一次而已。这次打电话来,该不是又想体验“飞”的感觉了吧,我跟你说,这次我罗驼子可不伺候了。正当罗涛想以忙为由结束与张欢的通话时,脑海里突然想起了那晚张副镇长穿黑色长裙时的曼妙的背影,和她趴在自已背上传来的阵阵酥麻的感觉,罗涛突然心中一动,有了些许别的想法,好歹我也练了《御女术》,这功夫不能白练吧。
罗涛一改之前公事公办的作态,语气温柔的回答道:
“欢欢啦,我这几天好忙,忙着砍树呢。”这话说出来,连他自已都觉得浑身鸡皮疙瘩。
“噗嗤,”那边竟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别叫人家欢欢好不好,欢欢可是狗名。对了,你砍树做什么?”张欢反问道。
“我想盖个土家吊脚楼,用来开农家乐。”罗涛说道。
“开农家乐,没想到你还蛮有创业精神的嘛。”张欢由衷的称赞道。
“啥时候开建呢?师傅进门了吗?”张欢接着问道。
“你可别提了,木匠师傅在哪里都还不知道呢,现在会盖吊脚楼的师傅可难找。我不正为这事儿发愁了。”罗涛如实说道。
“呵呵,呵呵呵......”
电话那边的张欢突然笑了起来,这银铃般的笑声令罗涛有些不爽起来,罗涛没好气的说道:
“我说你有没有点同情心,亏你还笑得出来。”
“看来某些人又得出力了,呵呵......”张欢得意的说道。
“难道你能找到盖土家吊脚楼的木匠师傅,你要真能找到,这次我带你飞几天几夜都成。”罗涛兴奋的说道,就像落水的人突然抓到一根救命稻草。
“那你现在到我家来吧,你让我“飞”高兴了我就告诉你。”张欢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接着罗涛的手机收到了张欢发来的地址--“**小区**单元***号”
看着手机上的地址,罗涛心说,为了咱的农家乐,龙潭虎穴我也得闯一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