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别了黄群,罗涛驾驶着三轮麻木车朝家里奔去,不一会儿,罗涛就回到了家,只见父母两人已经在田里忙活上了,罗涛连忙拿了采果剪,加入了采果的行列。
“你昨天晚上到哪里去了,不回家也没个电话?”母亲瞅见了罗涛,关心的问道。
“昨天在镇上碰到了初中的老同学熊二,非要拉着我喝两杯,结果喝醉了,在他家过的夜。”罗涛隐瞒了实情,随便撒了个谎。
“哦,这酒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外面要少喝。”母亲教育道。
“嗯,我知道了。”罗涛答应道。
“上午张家湾的罗太太到镇上去买东西从我们家门口过,又同我说起了她家那个侄女儿,现在还没有重新找婆家呢,问你觉得怎么样?有时间就领到家里来相看相看。”母亲当然不知道罗涛现在已经有了黄群,一边快速的剪着橘子把儿,一边将今天上午的事情讲给罗涛听。
“妈,你看咱们家现在这条件,新房也没有一间,还有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又是个驼背,又是个跛子,还长的这么丑,人家能瞧得上咱。”罗涛心里想着黄群,所以只能旁敲侧击的回绝母亲。至于别人能不能看得上,罗涛已然毫不在乎,目下的罗涛,仗着自已的一身武功和床上功夫,自信能搞定任何女人,然而他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他的创业,将过去浪费的时间找补回来,至于女人,有黄群一个便足矣。
“男女婚姻上的事情,主要看缘分,什么丑不丑,驮不驮的,看对眼了就能在一起。你看陈家村的吴老二,矮胖矮胖的,还不是找了个漂亮媳妇,现在都生两个孩子了”母亲接着说道,还拿出了实例。
罗涛一时语塞,又不好说出黄群的事情。
母亲见罗涛没有说话,以为是默许,便又自作主张的说道:“就这样说定了,等一下我就给你罗太太打电话,让她领着她侄女儿明天来相看相看。”
“这......”罗涛刚要想说什么,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心想,无所谓了,就我这副尊容,人家能看得上才怪。记得自已在城里打工的时候,每次上街,好多女孩儿只要看到罗涛的脸,都是隔着很远的距离就将脸望向一边,生怕罗涛有传染病似的,难道现在回到乡下会有什么改观,乡下的女人眼睛都近视?才不会了。
“涛子,这才几天呢,桔园的草都让那些鸡啄的干干净净了。”这时,父亲边放下柑橘篓子,边说道。
罗涛朝地底下望去,发现桔园真如父亲所说,所有的杂草都让这些鸡给啄食干净了,连草兜子都没有剩下。罗涛又发动自已的眼力和耳力去寻那鸡的方向,发现鸡的大部队已经向荒山进发了。
“照这样下去,这山上的草都得吃个干干净净,我还指望割些草喂鱼呢”罗涛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不由自主的说道。
“现在就只有菜园子里的菜没有被这些鸡吃了,还好用竹篱笆围着”父亲说道。
罗涛往家门口菜园子的方向看去,见菜园子里的菜绿油油的,里面的杂草也长势良好,罗涛顿时得到启发,不禁恍然大悟,不如将自家这些地块和荒山也用竹篱笆隔成几个大块,再种上些长得快且植株又高大的饲料草,哪一个地块草长好了就让这些鸡进去吃,吃光了接着种,这样不断循环则鸡永远有草吃。至于做竹篱笆的材料吗,沟底的竹子多的是,尽管去砍就是了。
“看来只能将地块用竹篱笆隔开了........”当下,罗涛将自已的想法向父母和盘托出。
“嗯,我看行。”父亲抢先答道。
“好你个涛子,脑筋转的挺快啊。”母亲看着罗涛,心说这哪里还是以前那个对家里不管不问的那个罗涛啊,跟变了个人似得,现在不仅勤快,好像还变聪明了。可是他哪里知道,现在的罗涛得了那哀骀它的传承,已然是个武林高手,堪称世外高人了。
“我看这白天要抢着摘桔子,这扎竹篱笆的活只能晚上干了。”父亲说道。
“是咧,明早我们俩打早功到沟里去砍些竹子去。”母亲附和着说道。
罗涛哪里忍心让年迈的父母到那么远又那么陡的沟底去砍竹子,心说你儿子我现在是武林高手,等晚上我练完武之后就运用武功将那竹子砍回去就是了。
三人又继续奋力摘起橘子来,转眼太阳已落山,今天因为罗涛上午的缺席,总共才摘了千把来斤橘子,罗涛吃完饭很快就去将橘子卖了回来,却还没有忘记在半路上给黄群打了个电话,大意不过是说些情侣间的情话,最后说今天晚上就不到黄群那里去了,要打夜工摘橘子之类的,不过是惦记着自已的武功和竹子。
天罡横练第七式
罗涛刚回屋不久,就拿上了洗漱用品及那一包黑色塑料袋伪装的草药便以去沟里洗澡为由去到沟底潭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