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杀气腾腾的卷帘大将,观音菩萨脸上丝毫不见慌乱之色。
她稳稳地立在原地,轻声低吟一句“丈六金身!”
紧接着,只见她的身体散发出阵阵灿烂的佛光,随后一尊坚不可摧的丈六金身出现在其身前。
有了这道金身的加持,观音菩萨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卷帘大将的一举一动。
卷帘大将以惊人的速度飞快靠近观音菩萨,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给了观音菩萨一掌。
然而,这一掌却被丈六金身完全挡下,观音菩萨安然无恙,没有受到一丝伤害。
卷帘大将见状,心中大惊失色,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继续对观音菩萨发起攻击。
一掌,一拳,一脚,一砍……
只可惜,无论他如何使出浑身解数,都无法突破那道坚固无比的金身防线。
就在这时,一道耀眼的玄光突然闪过,卷帘大将手中出现了一把宝杖,这正是他的兵器——降妖宝杖。
手握兵器后的卷帘大将气息更是大涨,直接达到了大罗金仙中期巅峰,甚至隐隐有要突破到大罗金仙后期的迹象。
他再次起身,毫不犹豫地朝着观音菩萨的方向杀去。
观音菩萨见状,暗自加大了法力的输出,使得丈六金身的守护之力变得更加强大。
不管卷帘大将如何疯狂的攻击,却始终无法突破观音菩萨的金身守护。
观音菩萨看着这一幕,微微皱起眉头,口中轻念一句佛号:“阿弥陀佛!退!”
随后,她轻轻一挥手,一道金色光芒从手中飞出,径直朝着卷帘大将飞去。
卷帘大将瞪大了眼睛,心中涌起一股恐惧。
他知道自已不是观音菩萨的对手,但他不甘心就这样失败。
他拼命想要抵挡观音菩萨的攻击,但那道金色光芒却如同闪电一般,瞬间穿透了他的防御。
随着一声巨响,卷帘大将被狠狠地击飞出去。
他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终重重地砸在了宫殿的大门前。
宫殿大门上面的牌匾“向佛殿”也是这道冲击砸落,摔在地上碎成了八块。
卷帘大将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脸色苍白如纸。
卷帘大将挣扎着爬起身来,难以置信地望着观音菩萨。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仿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怎么可能……你竟然成了准圣强者?”卷帘大将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他原本以为自已已经足够强大,完全可以挑战观音菩萨,就算不敌对方,也不会落败的如此迅速,但现在看来,他的实力远远不够。
观音菩萨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自得之色,她轻声说道:“阿弥陀佛,西游量劫将起,我佛门受天道眷顾,得以赐下机缘,侥幸跻身准圣之列罢了。此等境界,不过尔尔,不足挂齿。”
听到这番话,卷帘大将心中暗自咒骂:“这该死的西游量劫!”
佛门观音菩萨本就是个虚伪之人,如今更是让人觉得可恶。
数千年前,封神大战之时,她还仅仅是个大罗金仙,但现在却已经晋升为准圣了。
要知道,准圣和大罗金仙之间的差距可谓天壤之别,哪怕是十个大罗金仙巅峰境界的强者,也无法与准圣初期抗衡。
正所谓“圣人之下皆蝼蚁,准圣之下皆炮灰”,这是修行界残酷的现实。
然而,卷帘大将并不甘心就此罢休,他继续追问,问出了自已心底的疑问:“观音,既然你已是准圣强者,而这些妖怪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小角色,何必非要取他们性命呢?”
观音菩萨轻轻笑了一下,对此卷帘此人,她还是颇有耐心,缓缓解释说:“西游量劫乃是我佛门之忌讳,这些妖魔又如何能知晓其中的缘由?”
“因此必须将他们灭口,以免他们将这件事传扬出去,引发三界大乱。”
“再者,降妖除魔本就是我佛门弟子的天性,路上妖魔,顺手为之而已。”
卷帘大将呸了一声,再次吐出一口鲜血,大骂道:“无耻佛门!”
观音菩萨见状也丝毫不恼,抿嘴轻笑,警告道:“卷帘!记住你的身份!你是天庭的仙神,不是凡间的妖魔。”
“再者,佛门不可轻辱,这次就先原谅你一次,如果再犯,下次必定给你一个教训!”
“卷帘,安心完成佛门交给你的任务,我佛门必有重报,如有异心,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眼前的妖魔就是你的前车之鉴,勿复言之不预也!”
观音菩萨说罢,不再理会身下的卷帘大将,脚踩着功德金莲离开了流沙河。
卷帘大将瞧见着满殿的狼藉,以及空无一人的宫殿,眼底闪过仇恨的目光。
他死死盯着观音菩萨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道:“佛门……观音……西游……都去死……”
……
对于观音菩萨而言,灭杀那些小妖不过顺手为之。
她的主要目的还是要给卷帘大将一个警告。
别以为自已是天庭一方的人嘛,就可以对自已不敬,对佛门不敬。
准圣之威,不容亵渎。
冒犯的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身消道死,不入轮回。
观音菩萨的此行目的并不仅仅于此,她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完成。
她的身影如同一道流光,迅速地消失在天际,朝着下一个目的地前进——高老庄。
高老庄,一个看似普普通通的村庄,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高老庄占地面积不大,这里却居住着上百户人家,其中超过八成都姓高,因此得名高老庄。
但观音菩萨的目标并不在这些普通的村民身上,而是在村庄不远处的一个隐蔽山洞。
这个山洞被茂密的树林所掩盖,普通人很难发现其踪迹。
山洞外还布置着一道简易的禁制,防止外人窥探。
在山洞内部,则是另一处光景,这里光线明亮,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香。
一个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青年男子正坐在一张座椅上,他的面前摆放着几坛美酒,他一杯接一杯地品尝着,仿佛在享受这孤独的宁静。
他的眉宇间带着一丝忧郁,口中念念有词:“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