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要哭了。
许大茂和贾东旭几乎同时出手,俩货各自抢走了一半的花生!
对了,老子还有酒,你们不是抢着吃鱼喝汤吗,今天这个酒就别喝……呃!
“许大茂,孙贼,老子跟你拼了!”
不怪傻柱生气,许大茂这货手也太快了,一瓶散白,硬是被他和贾东旭各倒了一半,两个人正在就着自已的五香花生,津津有味地慢慢品着!
合着自已忙活了半晌,又是教许大茂做鱼,又是出花生和酒,就啃了几块鱼肉,什么都没捞着 ?
成,许大茂啊许大茂,老子吃不死你!
想到这里,傻柱再不犹豫,准备把剩下的几个饼子统统干光,一点儿也不给许大茂留!
可是,还不等开动,就听棒梗哎呀一声:“爸,鱼刺卡喉咙里了!”
贾东旭毫不在意:“嚷嚷什么,吃口饼子噎一噎就好!”
说着,捡起一块饼子,直接扔给了棒梗。
许大茂一愣:“贾哥,用饼子硬咽鱼刺不保险,万一扎破喉咙就麻烦了!”
贾东旭笑着摆了摆手:“大茂,你也太小心了,咱们谁被鱼刺卡喉咙不是这么干的,不要紧!”
许大茂还想说什么,可惜来不及了,棒梗这小子狼吞虎咽,哪怕噎得直翻白眼,还是把整个饼子都吃了下去。
“爸,好像还不行,还卡着呢!”
贾东旭二话不说,又拿起一块饼子扔了过去:“那就再噎一噎!”
“好嘞!”
棒梗麻利地接过饼子,三下五除二又吃了个精光:
“爸,还差一点点,再噎一个估计就饱……咳咳,就噎下去了!”
“好,那就再噎一个!”
许大茂:“……”
何雨柱:“……”
俩货算是看明白了,棒梗这小子真特么鸡贼,哪是被鱼刺卡了喉咙,这是找借口吃饼子呢!
还有贾东旭这货,也猴精猴精的,居然和儿子打起了配合,不服高人有罪啊!
这一下,傻柱的脸彻底黑了。
泥马,吃死许大茂的计划又落空了,饼子全让棒梗这小子吃了!
算了算了,全当是棒梗替自已报仇了,心疼不死许大茂这个孙子!
……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何况什么吃的都没有了。
贾东旭酒足饭饱,和同样填饱肚子的儿子一起,晃晃悠悠离开了。
傻柱端着自已装花生的空盘子,拎着装散白的空瓶子,带着自已的空肚子,也骂骂咧咧地走了。
看着两个人的背影,许大茂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俩臭不要脸的,一个比一个奇葩!
然而,更奇葩的还在后头。
贾东旭和傻柱刚走,门口人影一闪,阎埠贵走了进来:
“大茂,酒喝完了,要不要让你三大妈帮忙收拾收拾……呃!”
许大茂险些乐出声:“三大爷,您看这盘子,这碗,多干净,还用收拾吗?”
“呵呵,呵呵……”
阎埠贵笑得很尴尬,原本是想来占点儿便宜,没想到几个家伙吃得这么光。
不过,便宜没占着,阎埠贵也没急着离开:
“大茂,你今天亏了,亏大发了,知道吗?”
许大茂微微一笑:“没事,贾哥帮忙做的鱼竿,喝我一顿酒没什么。傻柱出的花生米和酒,吃我一顿鱼也没什么!”
阎埠贵摆了摆手:“大茂,不是这个,你走之后,你那个钓位,知道出了多少鱼吗?”
许大茂明白了。
合着是阎埠贵后悔了。
自已一开始是打算把钓位让给他,谁知老小子不舍得分给自已鱼,就自已去找了一个钓位,现在看来,肯定是看到和自已换了钓位的人钓到了鱼,这是肠子都悔青了啊!
想到这里,许大茂不由看了看旁边盆里的几条小杂鱼。
还真别说,这些小鱼的生命力还真顽强,不愧是野生的,到现在还都活得好好的。
为了增加厨艺经验,许大茂并没有把今天钓的小杂鱼一起吃掉。
再说,全炖了还不是便宜贾东旭和傻柱,许大茂才没有那么傻。
见许大茂若有所思,阎埠贵以为他是后悔了,总算找到了一些心理平衡:“大茂,整整四条鲫鱼瓜子,四条鲫鱼瓜子啊,都是二两重,怎么样,亏了吧?”
说完,似乎还觉得不过瘾,阎埠贵继续补充道:“大茂啊大茂,不是三大爷说你,你要是把钓位让给你三大爷,三大爷钓了鱼,难道还能少了你的好处,你且琢磨琢磨吧,以后别再犯这样的错误了,知道吗?”
许大茂:“……”
前世有句话,叫与其相信女人那张嘴,还不如相信它有披头散发一个鬼。
套用过来,就是与其相信阎老三能分给别人东西,还不如相信棒梗不是傻柱他秦姐亲生的。
见许大茂不吭声,阎埠贵以为是自已的一番话,让他认识到了错误,干脆趁热打铁,一指盆里的几条小杂鱼:
“大茂,别难过了,这几条小鱼你三大爷拿回去,让你三大妈给你煮碗鱼汤,醒醒酒!”
说着,弯腰就去端地上的水盆。
大鲤鱼没吃着,弄几条小杂鱼开开荤也不错!
“三大爷,手下留情,这几条鱼我已经养出感情来了,实在不舍得杀啊,准备一直养着它们。当然,要是有人愿意出三斤白面,也不是不能换……”
阎埠贵:“……”
阎埠贵算是看出来了。
都说自已这个文化人精明,没想到许大茂这小子比自已还精明。
几条小杂鱼,就想换三斤白面,你知道现在白面在黑市上多少钱一斤吗?
……
喝了酒,一夜好睡。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早早起床。
上辈子夜里不是开泥头车,就是刷手机,几乎没有早睡过,早上根本起不来。
现在不同了,严重缺乏娱乐活动,上床睡觉的时间绝对不超过十点。
这么早就睡,早上自然也就睡不着。
再加上有一个能看到熟练度的系统,许大茂能睡懒觉才怪。
……
“大茂,一大早就收拾鱼,早饭准备喝鱼汤啊?”
这年头严重缺乏食物,几条鱼放在家里,保险系数可不高。
许大茂不想给某些人创造犯罪的机会,准备一早就解决掉它们。
看到许大茂一早就杀鱼,阎埠贵鼻子都气歪了:
“大茂,你不是说和它们有了感情,不舍得吃,准备养着它们吗?”
许大茂丝毫都不尴尬:“三大爷,本来我是想养着它们的,谁知道它们不上道,昨天夜里全都从盆里跳出来自杀了,不能浪费啊!”
阎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