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柚柠把与赵明珠今天所有的谈话都告诉她们,当然,赵明珠私人原因没说。
杨倩茹还是有些担心:“又又,那赵明珠靠谱吗?万一是骗子呢?”
何柚柠认真回到:“茹茹,你放心,我找熊导问过,赵明珠确实是经纪人,而且微博上有百度百科,应该不会错的,而且经纪合同我准备让喃喃看的,不会有事的。”
更重要的是,赵明珠真的走投无路了,她和上辈子的自已一样,想挣扎却挣扎不脱,那种感觉她太熟悉了,她只要想到那种感觉,就窒息,浑身喘不上气。
何柚柠重生了,有选择的机会,她也想帮一帮赵明珠,让她有所选择,虽然后果可以不尽人意,可最起码努力过了,她不后悔,要是她明知道这种情况,却无动于衷,那么她会有遗憾,会像一根刺扎在心里,那么这种愧疚感,在往后余生的日子,始终不得摆脱,会跟着她一辈子。
还有一点,那就是,众所周知娱乐圈来钱快,片酬高,上一世何柚柠想让父母安享晚年,可却没做到,这一辈子她想做到。
有了钱,她可以给父母买一套房子,把父母接到自已工作的城市来,那是普通工作没办法的。
按照她的规划想法,她以后进数学研究院,那是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工作,可也没办法在短时间挣够一套房子的钱,可能一辈子也不可能。
毕竟这里是北京啊,是首都啊,是国家的政治中心啊,那一套房子的价格对于普通人来说是天价。
周南星犹豫不决开口:“又又,不是我不帮你看,而是我不是专攻经纪约的律师,我害怕有些顾不到,被钻了空子。”
周南星不害怕给何柚柠看合同,因为她遇到的舍友都是人品,三观顶好之人,不好推卸责任,弄什么不A钱什么的,就连上次,她没要钱,何柚柠来时给她带了礼物,还请她们全宿舍吃了饭,杨倩茹和温辞都说,是沾她的光了。
她们都是帮忙了,从另一方面补回来的人,所以她根本不怕给她们看合同,因为她们都有分寸,懂得感恩。
听到此话,三人齐刷刷看过来,杨倩茹最先沉不住气:“那该怎么办?要重新找个律师吗?可我们不知道那个律师靠谱啊!”
何柚柠沉着开口:“没事,我找熊导,他那儿应该也有靠谱的律师,只是不知道怎么收费的,我最害怕就是钱不够。”
温辞:“钱,你别担心,你不够,还有我们呢,我们给你凑,反正不能稀里糊涂签合同,以后的合同也是,要找信的过的律师看了才可以签。”
杨倩茹:“对啊,钱的事不用担心,能用钱解决的,都是小事。”
周南星:“对啊,又又,这次我帮不上忙,钱的事就交给我吧!”
温辞和杨倩茹齐刷刷的瞪周南星,何柚柠笑而不语,这就是她的舍友,发生什么事都第一时间为她着想,就像这次,虽然她们不理解自已的决定,甚至有些不赞同,可她们还是帮自已,遇到问题了帮自已解决。
杨倩茹斜了周南星一眼,慵懒的开口:“周小姐,你还是好好学学你的专业吧,还想做我们的专属律师呢,就你现在这样,可不合格。”
周南星委屈巴巴开口:“哼,人家也不想的嘛?律法条例那么多,我一个大三的学生,这个样子已经很好了好不好,人家会努力的。”
杨倩茹见周南星看时装上了,伸手就要打她,被她避开,瞪了一眼,一副你等着吧的模样。
逗笑了旁观的何柚柠和温辞,两人对视一笑,都从对方的眼中读出了,这两个活宝。
温辞上床去睡觉,何柚柠拿着盆子去洗澡,只留两活宝还在逗嘴。
在赵明珠把经纪合同电子版发来后,何柚柠让熊知凌的专属律师看过后,周南星她们三个不放心,让周南星也看了一遍,才放心让何柚柠签约。
签约那天,宿舍四个人,一个没少都去帮何柚柠助阵,那架势好像上战场。
看的赵明珠哭笑不得,却也羡慕。
何柚柠的经纪约是三七,就是赵明珠三,何柚柠七,这已经是很好的分成了,按照其他经纪公司,除了有名气的,都是经纪公司六或者七,艺人四或者三。
赵明珠给何柚柠配了保姆车,按她的意思联系了于悦熙做助理,这样一来,对赵明珠还是何柚柠都好,属于一举两得。
温辞是中文系学生,主研究古代文词歌赋,研究生也是这个方向,没打算换专业,研究生也是考清华大学的,和何柚柠一样。
而周南星打算申请国外的顶尖大学,按照她的说法就是,她就是父母让去国外镀层金回来,可那学校是全世界闻名,排名第一的法律专业大学。
杨倩茹是生物专业的,她的研究生打算去北京大学读,她已经收到国家生物研究院的offer了,只是她并不打算去,她打算研究生毕业后,就非洲大草原做研究。
看似还有一年毕业,可一个个都有了自已的打算与规划,这就意味着留给她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
时光如梭,转眼即逝,考研的日子如约而至,考完就意味着分别。
考研结束,期末考试到来,何柚柠去拍戏,而其他三人去念研究生,各忙各的,要想再遇,怕是得好长时间。
最终,还是熊知凌如愿以偿,何柚柠做了他下一部戏的女主,而这一次的片酬是赵明珠和熊知凌谈的,直接翻了好几倍。
期末考试结束那一晚,四人去了火锅店,既是庆祝她们全员上线,也是离别前最后的狂欢。
那一晚,四人畅所欲言,聊了很久,也喝了酒,以前她们从没说过的话,在那一晚都说了,最后回酒店时,没一个是清醒的,还是赵明珠和于悦熙来接的。
酒杯太浅,敬不到来日方长。巷子太短,走不到白发苍苍,不是年少守不住旧心,而是岁月慌了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