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公子哥从市场需求的角度入手,展开详尽且全面的剖析。他们不仅清晰地指出了当前所面临的优势以及潜藏其中的劣势,更是经过深思熟虑后得出结论:即便是处于低端层次的意向客户群体,也绝对不容有失!因此,应当巧妙地将这两坊的市场定位明确地区分开来。
其中之一,如苏景寒所言那般,走高端路线。此定位旨在专注于向当地尤其是北域的高官、富商提供高品质、具备极高附加值的各类产品及服务,从而精准地契合那些对于私密性和药坊品质有着极致追求的顾客之需求。
无论是所用的聋哑人,还是装修时为了隔音所选用的材料和装修布局,都务必精益求精,力求打造出一个既能迎合他们赌博的意向,又能为他们提供谈一些重要的或者见不得人的事情的私密性的场所。
而另一定位,则聚焦于广大民众的日常消费层面。它要提供的是价格亲民、性价比超高的一系列产品和服务,以此来吸引数量更为庞大的普通北域群众。这些人的消费目的往往并非单纯追求品质,而是出于好奇心理想要一探究竟,或者仅仅只是为了满足日常生活中的基本所需。
至于火起来会不会有竞争对手,苏景寒和公子哥们也聚在一起讨论了一番,首先,单凭一处豪绅或者是官吏,是根本无法达到他们几家势力所有的财力的,势力的话,更是不可能越过他们去,所以,竞争对手应该是算不上多。
与此同时,还有一部分人将目光牢牢锁定在了成本控制之上,并为此提出了诸多极具建设性的优化供应方面的建议。
他们对原材料的采购渠道、整个生产流程的每一道工序细节、物流配送的具体路径安排等众多关键环节逐一展开深入调研,全力以赴地探寻能够有效降低运营成本的潜在空间。
比如说,可以积极主动地与药草的供应商们构建起稳定持久的合作关系,通过双方坦诚友好的协商沟通,努力争取到更为优厚的采购价格折扣;针对现有的生产流程实施科学合理的优化调整,进一步提升整体的生产效率水平;精心策划并妥善规划物流运输的最佳路线方案,最大程度减少运输途中所产生的不必要费用支出。
还有的侧重于营销策略,构思了一系列如何造势吸引北域顾客的方案。他们建议利用舆论造势、提前预热等多种手段,提升两坊的知名度。比如,可以雇一些人混到北域的人里边,先把两坊的消息散播出去;私下邀请一些北域的达官显贵过来体验一番。
就这样,在他们热烈的讨论声中,原本模糊不清的经营思路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各种细节问题也被一一解决,整个方案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框架,可以说是完善得七七八八了。
然而,就在话题不经意间转向了政治领域时,原本还热闹非凡、高谈阔论的众人竟像是事先约好了一般,齐齐陷入了沉默之中。他们心中都清楚得很,这般煞费苦心地企图把控住北域的经济要害,必然不可避免地与北域的各级官员乃至高高在上的皇室产生极为密切且频繁的交集。稍有不慎,便可能被居心叵测之人借机安上一顶通敌叛国的大帽子,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正当气氛愈发凝重之时,只见苏景寒缓缓站起身来,他那张俊朗的面容之上此刻挂着一抹从容不迫的微笑,宽慰道:“诸位兄长无需忧心忡忡,此事交由景寒来设法解决便是。
咱们此次的初衷仅仅是为了掌控北域而已,绝非是要与北域暗中勾结图谋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因此,许多事情还是可以运作的。”
说着,他动作优雅地拿起茶壶,逐一为那些因说得口干舌燥的小公子们斟了清香四溢的茶水:“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今日兄长们与景寒的此番谈话,还请暂时不要对他人声张,以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见过太多的合谋,因为管不住嘴,最后功亏一篑。
回去的路上,萧毅有些沉默,他没正形地靠在马车的边框上,心不在焉地把玩着腰上的络子。
“二哥可是怕此事有风险?”苏景寒打破了沉默,开口问道。
萧毅抬起头,看了一眼苏景寒,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这事儿搞不好就是一顶通敌叛国的帽子,还有可能让上边觉得咱们结党营私。”
苏景寒听了,微微一笑,自信地说:“二哥,这件事情,换做任何一个人,都做不成,只有咱们萧家能做成。”
萧毅微微皱眉,疑惑地看着苏景寒。
苏景寒继续说道:“因为这江山未来都是太子的,而咱们一家,明里暗里都是太子的人。皇后和太子对咱们的信任,毋庸置疑。所以,这事,咱们不仅能成,而且做得好的话,夏国的版图都会增加。”
萧毅听了,心中的忧虑稍稍减轻了一些。他知道苏景寒说得有道理,萧家一直以来都是太子的坚定支持者,而这次的事情,也确实是为了太子的未来和夏国的利益。
“可是,这其中的风险还是不可小觑。”萧毅还是有些担心。
苏景寒拍了拍萧毅的肩膀,安慰道:“二哥,不必过于担心。我们只要小心谨慎,步步为营,就一定能够成功。”
萧毅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全力以赴吧。”
马车继续前行,萧毅心中升起一丝期待和决心。
二人回到国公府时,夜幕已然降临,府内灯火通明,晚宴正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一桌丰盛的宴席摆满了珍馐美味,香气四溢。国公夫人坐在主位上,一边亲切地给苏景寒布菜,一边关切地问道:“景寒,我前几日跟宫里的太医说了,让他去给你弟弟看看腿疾,他可曾去了?”
苏景寒闻言,连忙放下筷子,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给国公夫人行了一礼,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多谢母亲挂念,前几日王太医确实到府上来了。景阳跟我说,经过王太医的诊治,他的腿似乎是有些知觉了。这次我来,景阳特意托我跟您道谢,并且想问您什么时候方便,想到府上当面向您道谢。”
国公夫人听了,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她爽快地说道:“多大点个事儿,景阳那孩子看着也怪可怜的。”
“王太医平日里每七日会来府里给我们请一次平安脉,如果方便的话,可以让他搬过来,这样每次王太医来的时候,就可以帮他看看,府上的药材什么的也全,如此一番,恢复的也快一些。如果治得好的话,我跟皇后说一声,不行就把王太医先留在府中也不是不可以。”
国公夫人又夹了一块鲜嫩的鱼肉放入苏景寒的碗中,继续说道:“景阳上次来府里的时候,我就瞧着这孩子有眼缘,你们的身世我和国公爷也都知道,你既然和长莺成了婚,我就真心想把你和景阳当成我的孩子,自然是希望你们都能健健康康的。日后你也要多注意自已的身体。”
苏景寒感动得都说不出来话了,他嘴唇颤抖着,拒绝的话语在嘴边徘徊,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知道景阳有多希望自已能够站起来,如今机会摆在眼前,他又怎能忍心替景阳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