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舫之上,丝竹之声袅袅传来,余音绵长。
桑柔穿着浅紫色的披肩立在甲板上,等候君王的传召,她终究还是来了,为了木挞的百姓而来。她站在甲板上侧目,向木挞的方向望去,心里百感交集。
一名小厮恭恭敬敬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将她引进了船舱。
方一站定,桑柔一拽脖间的系绳,浅紫色的披肩便直直地坠到了地上。里头穿的是一件嵌着银丝的薄裙,轻柔的质地下,姑娘曼妙的身段若隐若现,卷发束起、眉心点痣、异域风情绝绝。
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样子。桑头自嘲地笑笑。
随着音乐的节拍,桑柔如游鱼一般划入舞池,出现在楚慕北的眼前。
舞姬们训练有素,齐齐地将领舞的位置让了出来,对上楚慕北的眼神,桑柔坚定地告诉自已:这是她身为公主的使命,她只能忍辱负重。
主位上的楚慕北非常满意桑柔的出场,惊艳动人。
一曲结束,桑柔上前盈盈行了一礼,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美目流盼地对上了楚慕北的眼神。
“柔儿,来朕这里坐...”楚慕北亲自扶起桑柔。握上女子的娇软小手,男人微一使劲儿,就把人拽到了自已的腿上。
毕竟是个姑娘,桑柔的耳廓染上了红晕。
这娇羞的模样惹得楚慕北心猿意马,不安分的手掌在姑娘的后背反复摩挲:“原来柔儿擅舞啊,真是美极了呢,让朕想想,朕赐你封号“锦”,锦嫔,如何?”
嫔?呵呵,战乱国的公主果然是没有价值的,甚至是个负累,能得个嫔位,已经是高攀了吧。
只有做了楚国的妃嫔,木挞才有靠山,才有可能震慑住东启这群混蛋。锦嫔就锦嫔吧,来日方长。
“皇帝,那柔儿现在可以喊你哥哥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朕可不是随随便便就给人当哥哥的。”男人的大掌拂上了姑娘的脸颊,细腻的触感是极好极好的。
桑柔主动倚进了楚慕北的怀里,纤细的手指柔柔地摩挲着男子地喉结:“柔儿喜欢哥哥。”
口是心非。
“朕也喜欢柔儿。”楚慕北的眼中有情欲。一把抱起桑柔,两人向着内卧走了进去。
姑娘心中是难咽的苦涩。
无缘情爱,只为独宠!觊觎木挞的仇,要报!看轻她桑柔的仇,更要报!
巧笑倩兮,柔若无骨的小手滑向了男人敞开的衣襟。华慕北不着急,垮垮地倚在榻上,任由身前的女子对她上下其手。
桑柔是懂男人的,佯装尴尬地别过头去:“要不,柔儿再给哥哥跳支舞吧……”说着便要起身起舞。
华慕北一把拉过她,将人圈在了怀里:“爱妃不着急跳舞,朕以后有的是时间看爱妃跳舞,现在……”男人的手在女子地背后游走,肤若凝脂、冰肌玉骨。轻轻扯开了纤细的肩带,布料垂落的同时,大片雪白暴露在眼前,叫人血脉贲张。
桑柔娇羞地背过身去,华慕北不依,硬是将人板正,从上至下一寸一寸赤裸裸的打量。木挞真是出美人,丰盈的体态比起楚国女子的纤细,果然更有看头。
“慕……慕北哥哥……我……”来不及把话说完,便已被惊呼轻喘取代。
一室旖旎,直至月影西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