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嘛!”黑夜大声问了一句,颇有提前一天回家撞到不该看的老公即视感。
“不是你想的那样,大哥别误会。”
越描越黑了怎么,“你快闭嘴吧。”脚抽出来,苏娆嫌弃的往旁边挪了点,“阿夜过来。”
黑夜疑惑着身体已经走到了苏娆身边,“他被玉棉指使要来害我。”
十个字一下吸引了黑夜的注意,他大手一伸如拎鸡崽子似得掐住鹰酱脖子提起来。
“你别怕,我会处理好他的。”
?不是?刚才不是这么说的。“姐,姐你管管他,管…管管。”鹰酱有些喘不上气了,黑夜手劲好大,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他的太奶先兽。
“我想到了主意,不需要处理他。”临近窒息,苏娆开口黑夜松开手,鹰酱委屈巴巴的大口喘气,又害怕喘气声太大这活阎王又上手,他只能憋着不发出喘气声。
“始作俑者是玉棉,我跟族长说让她被赶出部落。”走的远远的最好。
这是个好主意,可是并不能实现,苏娆现在没事玉棉也没有残骸同部落的罪名,毕竟都不是她出的手,哪怕带着鹰酱去认,她也完全可以说没指使过鹰酱。
“不现实,你别着急,我有解决办法。”话说到这里苏娆才发现黑夜手里带着一束花,是真的鲜花,不是那蛇做的食用又丑陋的花束。
“这是给我的?”花被捏的紧,杆已经有些变形。
“嗯。”他见花开了这才想偷摸采下来给苏娆一个惊喜,结果回到部落才发现苏娆不见了,要不是有人看到苏娆和旋飞往东侧走,他怕是又要冲到玉棉面前了。
有些遗憾,今日没有蛇和咕咕鸡,不然他还能做出来好看的花束!
“阿夜最棒了。”苏娆蹦起来亲了黑夜一口,她这一世的身躯有些娇小,只到黑夜的胸口。
俩人气氛你侬我侬,鹰酱绿豆小眼又掉了两颗小珍珠。“没人管我吗?”
要不是怕雷在劈他,他偷偷摸摸就跑了,何必在这里看他们恩爱,又是一把无名刀子插肺腑。
“你走吧,过段时间送你礼物。”鹰酱害自已自已还要给他送礼物,苏娆觉得没有这么好的兽人了,她真的是天使一样的人物 。
回到部落旋飞有些不敢看苏娆,但苏娆和黑夜正在交谈,没给他任何一个眼神,如此旋飞也才放下心来。
白狸小眼珠转啊转在几人身上打转,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了。
大雅到现在还没有怀,已经开始物色新的伴侣了。白狸因为清闲才来学草药,他悟性高还是一众兽人里草药制作最好的那个。
“什么?她没事,完好无损的回来了是吗?你看清楚了?!”玉棉不可置信的问了一二三四遍,得到了肯定的答案,玉棉生气的摔碎了一个瓦罐。
“他是废物吗?怎么连苏娆都对付不了。”
旋飞不知道玉棉的计划,但他搭的桥猜也猜了一点出来,“她和黑夜一起回来的。”
这么一说就解释通了,可能是黑夜正巧赶上了,苏娆还真是运气好,又是兽神又是黑夜,这种金手指难道不应该给她这个穿越而来的女主吗?
小崽在那边哭闹,玉棉一下不耐烦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产后并发症,“哭哭哭,一天就知道哭,你爹指望不上你更指望不上。”
虎啸和长鳞过来哄玉棉,小崽被灰跳抱起来哄,好半晌这出闹剧才结束。
“小崽好像发热,俩都是。”额头烫的不行,小黑想拿草药给小崽冲水喝,还没来得及就被旋飞制止了。
“你这分量太多了万一没治好反而适得其反。”是药三分毒,这是苏娆第一课就教的东西,旋飞记得深刻。
“那就少放点,我重新煮水。“小黑打算重新煮一锅,但动作还没来得及就被虎啸打断了。
“部落今年就出生了这两个小崽,不要贸然,现在天还没黑,赶紧带去让苏娆看草药分量,你那半吊子水平万一吃出个好歹咋办?”这几个月的相处,虎啸是对小崽最上心的,他肯定这俩绝对是他的小崽。
长鳞哄好了玉棉,神情也有些生气,“别乱喂,赶紧去问苏娆。”
这可是他的小崽,他得好好关心。
小黑连忙点头跑出去,兽形态的他速度也非常快。“苏娆。”
“两个小崽发热了,我该喂多少药?旋飞说不能全喂,我来问一下你。”
祸不及妻儿,玉棉错小兽无错,苏娆拿出包好的草药,不放心的垫了一句。
“算了,我跟你一同去,很多病都会发热,不一定只吃这个就能好,我得去看看。”
这也是个好办法,论草药的使用方法部落甚至这个森林没有人比苏娆更懂,小黑点点脑袋在前面带路。
作为苏娆的贴身保镖小挂件,黑夜自然毫无疑问的跟了上去。
玉棉洞穴外密密麻麻围了很多兽人,有许多都是看到小黑着急打听了一下来关心小崽的,苏娆他们刚到羚羊族长也来了。
小兽难长大,一般小兽有个什么风吹草动都会引起重视。
“苏娆你快去瞧瞧。”族长深知一个好的部落能不断壮大,繁衍是最主要的,因此脚还没停下来,就连忙开了口。
轻快扶着他阿爸,表情也有点不忍,“希望能治好,可怜遭的。”
见苏娆来了,兽人开始让路给苏娆和族长,堵在洞穴口的兽人腾开位置,洞穴内正叽叽喳喳的在说些什么。
“看把小崽阿爸阿妈急的。”可怜天下父母心,族长不忍的摇了摇头,似乎透过轻快看到了以前那养育小崽艰难又幸福的日子。
玉棉的洞穴同时能容纳六个兽,自然比一般的洞穴要大,在天然的洞穴里他们还进行了扩建,苏娆大步走了几下才见火光闪耀,几个人面色各不相同,玉棉是不耐烦,虎啸是遗憾,长鳞是惆怅,灰跳和旋飞是不知所措。
火光之下地面兽皮上,两只胸口微弱起伏喘息的小狐狸正在那里躺着,眼神有些朦胧与痛苦,似乎是被烧的难受。
“狐狸?为什么会是狐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