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在每天的小游戏和睡觉中浑浑噩噩度过。主世界时苏娆无聊曾看过很多话本小说,也有不少穿越兽世的。眼下苏娆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女主穿兽世只有两条路,要么博学多闻大力发展农业要么只搞色情。
“今天还玩大富翁吗?”轻快这些日子已经熟门熟路,对比其他游戏,大富翁这种掠夺、发展的感觉让他着迷。
黑夜看了一眼他,嘴里不知道是提醒还是警告,“你现在连喊都不喊了,下次再这样试试看。”
一般进入有伴侣的洞穴时,兽人都会在洞穴口叫喊两声,方便了才会进去,但轻快不知道是心大还是什么,之前还喊现在是直接单刀赴会莽撞进来。
“你俩白日又不像其他兽人一样繁衍,喊了有毛用?白费嗓子。”冬日没事,大部分兽人除了熬冬就是繁衍。起初他每天来都喊,但不到一秒就能得到苏娆让他进来的声音,那不就是方便么。久而久之轻快也就知道了黑夜和苏娆白天不会繁衍。
“说什么呢。”声音小的跟猫叫似得。
“今天什么都不玩,冬日过去了,我俩打算出去走走。”难得能肆无忌惮的出门转了,还窝在这一亩三分地做什么。
好吧,不能玩大富翁了。轻快有些失落,但办法总比困难多不是,机灵的想法一闪而过正巧被轻快抓住,“那我可以拿上这些小人棋盘去找别人玩吗?”
兽世那里怕玩物丧志,苏娆思考了一下就像是老母亲看小孩的目光,“行,你拿去吧。”
轻快开心的抱着物件走了,苏娆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这才伸手,黑夜把手放在苏娆手上,两人相视一笑这才往洞穴外走。
“今天回来想吃什么?烤肉。”
“我谢谢你还问我一嘴,明明这个冬我们天天都在吃烤肉,你还是坚持不懈的问我……欸,除了烤肉也没别的吃的。”
“有别的,浆果什么的你不吃。”
“是我不吃吗?那浆果都坏掉了怎么吃,吃了会拉到无力的。”
“是吗?可我吃了没事啊。”
“?你偷吃了?我不是说让你别吃吗。”
“看着还能吃,感觉不吃怪可惜的。”
“唔…原来现在就有不要浪费食物的好习惯了,但还是要多为自已的身体考虑。”
“你在关心我吗?”
“不然呢?不关心你要去关心别人吗?”
“不想你关心别人,关心我就好了,我喜欢你关心我。”
“你还喜欢我哄你睡、陪你玩、和你聊天摸你脑袋……”
“出了洞穴可以别说这些吗?听着感觉我跟幼崽似的,一点彰显不出我第一勇士的气魄。”
“…….”
这边老夫老妻散步约会了,那边出去找人玩的‘孩子’抱着大富翁正在伤心。
他走了好几个洞穴,但或许是冬日刚过,闷了许久的兽人都出来呼吸新鲜空气了,根本没有人能静下心来陪自已大玩特玩。
轻快黯然神伤,决定再走几个洞穴试试,要是没人玩他只能缠自已阿爸了,但冬日刚过最忙的就是阿爸,去找他就是从大富翁变成了追逐战。
“轻快,你在这做什么?抱得什么东西,没见过。”不知不觉轻快走到了玉棉洞穴的门口,问话的是小黑。
轻快其实和小黑关系不错,但自从小黑和玉棉结伴以后他俩就不怎么来往了,尤其是上次他们五个抱团找黑夜事后。
“一些小玩意,打发时间找人玩的。”
“那我和你玩呗,玉棉和跟虎啸他们抱崽出去溜达了,洞穴就我和长鳞在。”小黑热情的走出来,黑鹿鹿的眼睛盯着轻快。
“已经生了吗?兔族果然繁衍最快,是你们谁的小崽?不过长鳞怎么没出去,他不是最爱乱跑了,还在冬眠?”
“对呀,好久以前就生了,有两只,苏娆还出力了。目前才长出一点点小耳朵,还分不清谁的崽,估计得换物节之后才有结果。”小黑已经走到了黑夜身边,大木板的背面是黑夜一笔一画勾勒出的文字。
大什么一口田公羽,什么东西?收回目光小黑又补充了一句,“长鳞才冬眠完,今天说要静一天,明天才可能出门吧。”
“哦,那我走了。”对于曾经的朋友轻快不知道用什么态度相处,因为黑夜也是他的朋友。
日落黄昏,转了一天的玉棉终于回到洞穴。长鳞靠在火边烤制食物小黑则是在给火添柴。
“今天你俩没出去真是可惜了,玉棉认出了好多植物,我们几个今日可学会了不少字呢。”灰跳走到小黑身边,颇为得瑟。
“学会什么了?你写下来我看看。”小黑没开口,倒是长鳞冷不丁来了句。
蛇本来就吃兔子,长鳞一句话灰跳就缩了缩脖子,拿了一根木棍,灰跳在地上歪七扭八的写下好几个字。
瞧了几眼小黑觉得这些字也不难,起码比他见的那个比划要少。
“我今天见到两个字,有一个是公羽写在了一起,不知道念什么,但看起来很厉害。”小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比划越多越厉害。他们学习的只有最简单的木、水、母、公、飞这类比划少的字,还没上难度到比划多的。
“那你也写下来我看看。”长鳞慵懒的靠着,虎啸和旋飞围在玉棉和小崽身边,他不想过去插一脚,今日他才冬眠结束,只想吃东西。
小黑按照记忆写下一口田公羽,想了半天又加上了宀,这下富翁二字在地上出现。
“看着真的好难,这念什么?”
“你傻呀,一口田公羽,你都认识你还问念什么。”
“不是啊,这些你都说了,那这念什么?”指着宀(mián)小黑疑惑的问着。
“……和一好像,应该也念一。”
“你再瞎说吗?”
“谁瞎说了,你也不认识干嘛说我瞎说。”
“你俩真幼稚,这么点小事也要争。”
“那你说这念什么?”
“……”
三人争执起来,玉棉被声音吸引了,走过来开始端水,“都是自已人吵什么,小崽才睡着吵醒了又得哭了。”
见三人顿时不说话了,玉棉有些满意,这下才和处理纠纷的法官一样,“刚才吵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