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
时荔沉默了片刻,才缓缓说道:“还是老样子,冷嘲热讽,各种嫌弃。不过我也不在乎了,他们爱怎么想怎么想。”
“那就好,你可千万别受他们的气。大不了咱离了婚重新开始,以你的条件,什么样的好男人找不到?”
南歌在电话那头鼓励着时荔。
时荔苦笑一声,“嗯,我知道。先不说了,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休息。”
“好,那你好好休息,有事随时找我。记住,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在你身边支持你。”
南歌说完,挂断了电话。
时荔把手机扔到一边,整个人瘫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思绪如一团乱麻。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让她身心俱疲,她不知道未来的路该怎么走,只觉得一片迷茫。
就在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
时荔皱了皱眉,拿起来一看,是沈彦白打来的。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了起来。
“时荔,你又在搞什么鬼?”沈彦白冷漠的声音传来。
时荔深吸一口气,“我能搞什么鬼?”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去见了别的男人。”
沈彦白的语气中充满了质问。
时荔心中一惊,但很快镇定下来。
“沈彦白,我不是你养的金丝雀,我见个人也要和你打报告吗?你都可以带着小三登堂入室,我见下还不行了?”
“时荔,我再说一遍,姜思若不是小三!你不要污蔑她!”沈彦白怒道。
“沈彦白,你跑了俩年,一个电话没有,如今回来了,却这样对我,你当初为什么结婚?”
时荔气愤地嘶吼道。
“时荔,在感情中,你才是那个小三,我和思若的感情一直很好,是你非要强加进来!”
沈彦白强压心中怒火。
“你那意思不被爱的才是小三呗!”
“我不想和你纠缠,时荔,你们时家我也没什么亏待的,你也不用绞尽脑汁挽留我,我是永远不会接受你的!”
时荔咬了咬嘴唇,“沈彦白,我们离婚吧。这样互相折磨没有任何意义。”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传来沈彦白冰冷的声音。
“离婚?时荔,这不会又你的拖延之计吧?你肯那么好心放我自由?你省省吧,婚我肯定要离,你别给我耍花招,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时荔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爱了十年的白月光,竟是这般绝情!
时荔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痛得难以呼吸。
她坐在床边,泪水不受控制地簌簌落下,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胡乱擦了擦眼泪,起身走到抽屉前。
双手有些颤抖地从抽屉里翻出那本象征着婚姻的结婚证。
大红的颜色在此时显得格外刺眼,像是在无情地嘲笑着她这荒唐的婚姻。
时荔缓缓翻开结婚证,看着照片上的两人。
只有她自已笑得无比灿烂,而沈彦白却冷着一张脸,仿佛这婚姻于他而言是一场酷刑。
这还是沈彦白找人照的,说领证不用那么麻烦,他拿着证件直接办好了!
时荔拿着结婚证,心里感慨万千。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结婚证,像是在抚摸着自已破碎的心。
突然,她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
结婚证上居然没有钢印!
她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两张都仔细看了看,确定没有!
怪不得沈彦白反复强调姜思若不是小三!
原来他们只是假结婚,婚礼也没办成,结婚证也是假的!
怪不得二人那么高调地登堂入室呢,原来自已不知不觉中被小三了!
“他奶奶的!”
时荔气愤不已,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愤怒的火焰在她心中燃烧,时荔不再犹豫,拎起包包,开着保时捷便直奔金山别墅。
一路上,时荔的心情无比复杂,既有被欺骗的愤怒,又有一种解脱的轻松。
渣男!
到了金山别墅,时荔猛地刹车,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她下车后,大步流星地走进别墅。
正巧遇到了刚走出来的陆宴清。
时荔没有说话,直接抬脚扑上去吻住了陆宴清。
陆宴清先是一愣,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意外。
但很快,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炽热,双手不由自主地搂住了时荔纤细的腰肢。
陆宴清感受着时荔柔软的唇,她的吻带着愤怒和放纵,还有一丝绝望。
他的心猛地一紧,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这个女人,如此热烈而不顾一切,让他原本平静的心湖泛起了层层涟漪。
他开始回应她的吻,舌尖轻轻撬开她的贝齿,探索着她口中的甜蜜。
时荔微微一颤,却没有退缩,反而更加用力地抱紧了他。
时荔的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她的脸颊绯红,呼吸急促而紊乱。
她仿佛忘记了一切,全身心地投入到这个吻中。
原本紧攥着陆宴清衣衫的手也渐渐放松,轻轻搭在他的肩上。
从外面到大厅,再到卧室,他们的吻没有停下。
“时荔,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时荔娇喘着回答:“别说话,吻我。”
陆宴清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双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将时荔紧紧拥入怀中。
这个吻逐渐变得激烈而狂热,仿佛要将彼此内心的痛苦和压抑都宣泄出来。
二楼卧室。
二人衣物扔得满地都是,两人彻底沉沦在情欲之中。
陆宴清的唇沿着时荔的脖颈一路向下,留下一串串炙热的痕迹。
时荔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口中发出细碎的嘤咛声。
陆宴清的呼吸愈发沉重,他的动作逐渐急切,每一次的触碰都如同点燃了一团烈火。
时荔温柔地迎合他,两人的汗水浸湿了彼此的肌肤。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映照着那起伏的身影。
房间里弥漫着暧昧而炽热的气息,他们在这一刻,仿佛忘却了世间的一切烦恼。
终于在几轮攻势之下,时荔投降了!
“不行了!”
“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