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清一边说,一边开始环顾四周,寻找其他进屋的办法。
房间里的时荔听着外面陆宴清的动静,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了。
“哼,等我进去有你好看的!”
陆宴清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浓浓的威胁。
时荔靠着门,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这场面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陆宴清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进屋的办法,无奈地喊道:“时荔,算我求你,把门打开好不好?”
时荔好不容易止住笑,说道:“那你保证不生气,不收拾我。”
陆宴清连忙说道:“我保证,快开门。”
时荔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打开了门。
陆宴清一个箭步冲了进去,假装要去抓时荔。
时荔尖叫着跑开,房间里充斥着时荔尖叫声。
然而没跑几步,陆宴清就伸手抓住了时荔的胳膊。
时荔娇嗔地挣扎着:“放开我,你说话不算数!”
陆宴清却紧紧握住不松手,脸上带着坏笑:“我可没说抓到你就放开。”
时荔气鼓鼓地瞪着他:“你耍赖!”
陆宴清看着她气呼呼的模样,笑意更浓:“那又怎样?谁让你刚才笑得那么过分。”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实在控制不住哈哈哈哈……”
“时荔!”
他将时荔轻轻拉向自已,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
时荔的心跳突然加速,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眼神有些慌乱:“你……你想干嘛?”
陆宴清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变得低沉而温柔:“我想让你知道,嘲笑我的下场。”
时荔的呼吸一滞,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陆宴清却突然俯身,轻轻吻上了她的唇。
时荔瞬间瞪大了眼睛,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反抗。
陆宴清的吻起初很轻柔,渐渐地变得热烈起来。
过了一会儿,陆宴清松开了时荔,看着她娇羞又迷茫的样子,轻声说道:“这就是惩罚。”
时荔这才反应过来,她的脸像熟透的苹果,又羞又恼,用力把陆宴清往门外推:“宴清,你太过分了!”
陆宴清没防备,被她推得踉跄几步,到了门外。
“砰”的一声,时荔关上了门,靠在门后,心还怦怦怦直跳。
陆宴清在门外喊道:“时荔,你等着,这事没完。”
房间里的时荔捂住自已滚烫的脸,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这个男人还真是个勾人的妖精!
自已为什么会喜欢沈彦白那一款的呢?
时荔自已都觉得好笑,这种又帅帅又勾勾的不好吗?
时荔摇摇头,打消自已的想法。
不行不行,他是个男模,还会找其他金主的,自已应该养不起他!
不行,还是努力赚钱吧!
要不连个喜欢的人也养不起,悲哀不?
时荔稳下心神,打开电脑,开始最后的修图。
忙了一个小时,终于大功告成,她把设计图发到了品牌方的邮箱。
时荔拿起铁盒的信,又看了一遍。
京市霍家?
时荔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已的身世,因为很小的时候,时父也是挺疼爱她的!
就在母亲去世后,这一切才发生了变化!
她真的没想到,原来自已竟然不是他亲生的!
难怪他舍得让女儿陪那个肥头大耳的老男人!
难怪他可以肆意辱骂扇巴掌!
霍家那位知道自已还有一个女儿吗?他会认这个女儿吗?
他会像时建国一样毫不在意女儿的死活,还是会把女儿捧在掌心?
时荔拿着手中的月牙玉佩发呆……
外公一定知道很多吧?
时荔决定明天去看看外公,顺便问问这事。
她不知道自已到底要不要听母亲的话,去京市找那个叫霍远扬的女儿!
隔壁的陆宴清此时还在开跨国会议,自从他回国后,米国的公司就交给了副总刘季在那边主持。
但是重大决策还得他来拍板,最近一再推后会议,已经引起股东们的不满了,所以今日不得不参加了。
一个半小时的会议,听得陆宴清头都大了!
股东们不停地催促他回去,原本他也打算处理完这个项目之后便回去。
可是,如今,他不想回去了!
国内发展也还挺好的,他忽然对国内的市场产生了高度的兴趣!
还有,外公身体不好,如果他再走,外公会伤心的!
还有,一直疼爱他的爷爷年纪也大了,也希望他能留下来。
他那几个一起长大的铁哥们席安、江澈、尹哲几人也都劝他留下来。
陆宴清揉了揉眉心,心中已有了决定。
会议结束后,他靠在椅背上,思考着接下来在国内的发展规划。
这时,他想起了时荔,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不知道那丫头现在在干嘛?
想到刚刚的那个吻,他的心里泛起一阵涟漪。
第二日早晨。
时荔洗漱完毕后,缓缓走下楼来。
陆宴清正系着围裙往餐桌上端菜,看到她下来,微笑着说道:“醒了?过来吃饭!”
陆宴清摘掉围裙,动作利落地给时荔盛了一碗小米粥。
“都是你做的?”
陆宴清点点头,“我在这里白吃白住,总得干点什么,不是吗?”
时荔看着桌上丰富的早餐,小米粥,蒸鸡蛋糕,水煮虾,凉拌西兰花,煎肠,还有两块牛排,不禁有些惊讶。
“这是中西结合?”
时荔坐下来,拿过粥碗轻轻喝了一口。
“你加了糖!”
陆宴清给她剥了一只虾,放在盘中,温柔地说道:“加了红糖和大枣,补气血的!”
时荔笑了笑,她就喜欢甜味的粥。不加糖的,根本吃不下。
一顿早餐,时荔吃得心满意足。
没想到他做饭还怪好吃的!
这样长得又帅,又会做饭的男模,一定很多富婆想要包养吧?
“你……是不是很多人想要……包养你啊?”
时荔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陆宴清刚喝的一口水突然呛住了,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
“啊……包养我?”
陆宴清一怔。
“是,的确很多人这样想……但是我很挑剔的!不是谁都行的!也很贵很贵……”
陆宴清回答得有些慌乱。
谁敢包养他啊!
那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