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荔扯开他的衣衫,露出他结实健壮的肌肉。
“哇,还有腹肌!”
“手感好好哇!”
时荔眯着迷醉的双眼,笑盈盈的呢喃。
时荔的吻沿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下,留下一串串暧昧的痕迹。
男人牙关紧咬。
时荔!
你在玩火!
彼此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犹如激烈的鼓点。
时荔的发丝在枕间散开,如同一幅迷人的画卷,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男子一咬牙俯身吻下去!
激烈的吻如雨点般疯狂落下,时荔感觉自已像是飘在云端。
在他的怀中轻轻颤抖,发出细碎的嘤咛声,那声音犹如小猫的爪子,轻轻挠着男人的心。
她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紧紧抓住,似是在寻求更多的安全感。
男子的手顺着她的脊背缓缓下滑,抚摸着她的曲线,每一处触碰都带着电流,让时荔忍不住轻哼。
房间里的温度不断攀升,两人完全沉浸在这狂热的氛围中,彼此索取,彼此给予。
每一次的触碰,每一次的喘息,都充满了无尽的渴望。
汗水浸湿了他们的身体,可他们全然不顾。
直到夜的尽头,世界仿佛只剩下彼此……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才渐渐平息。
男子看着床单上的鲜红,嘴角微微扬起!
她竟然是第一次!
时荔沉沉睡去,男子望着她安静的睡颜,心中五味杂陈。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轻轻洒在了床上。
时荔悠悠转醒,睡眼惺忪。
她下意识地转头,顿时一惊!
她的身旁躺着一男人!
他半裸着身体,露出白皙精壮的肌肉轮廓。
微微侧着脸,清晨的微光勾勒出他脸部硬朗的线条。
他的睫毛浓密而修长,安静地覆在眼睑上,如同鸦羽。
高挺的鼻梁如同雕塑般完美,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光洁的额头上,几缕碎发随意地搭在上面,更添了几分不羁。
她的眼神在他的脸上游走,心中不禁感叹!
这男人是谁?
竟然生的如此俊美,犹如从画中走出一般。
然而,这片刻的欣赏很快被昨晚的回忆所冲散。
时荔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慌乱和懊悔再次涌上心头。
我……我……
昨晚点了男模了?
时荔拍了拍自已的头,十分悔恨!
真是美色误事……
这要是传出去,沈家少奶奶嫖了男模……
可让人怎么活啊……
时荔迅速起身,蹑手蹑脚地穿好衣服,生怕惊动了正在睡觉的男人。
她从包内抽出一万块现金放在床头柜上,拿起手机就开溜了。
回到丽水湾的别墅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
一踏入别墅大门,王妈便神色匆匆地迎了过来。
“少夫人,沈夫人来了!”
王妈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担忧。
时荔听到这话,只觉一个头俩个大。
她这个婆婆每次到访,都没什么好事。
不是声色俱厉地训斥她,就是鸡蛋里挑骨头地找她的毛病。
心情不好的时候,更是会跑到她这里来找找所谓的存在感。
这沈夫人总是把儿子逃到国外不回来的罪责归咎于她。
认定是时荔害得他们母子分离!
每次来都骂得不堪入耳,极其难听!
时荔每次都忍气吞声,若不是看在她是沈彦白母亲的份上,真想狠狠地一巴掌打回去,让她住嘴!
刚走进屋内,便传来沈母那尖锐刺耳的声音。
“时荔,你这不守妇道的女人,你竟然夜不归宿!”
时荔心里“咯噔”一下,有些心虚。
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妈,你怎么来了?我昨晚去外公家了!”
沈夫人今日穿的是宝石蓝色的镶钻旗袍,高贵又不失典雅。
她微仰着头,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傲慢,“时荔,做沈家的儿媳,就要懂沈家的规矩,别败坏了我沈家的名声!”
时荔咬了咬嘴唇,低声说道:“妈,我知道了。”
沈夫人冷哼一声。
“知道?你要是真知道,就不会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彦白不在家,你就无法无天了?”
时荔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已的声音保持平静:“妈,我真的没有,我去外公家是有事。”
沈夫人更加愤怒地吼道:“你还敢顶嘴?”
“有事?什么事能让你夜不归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都干了些什么!”
沈夫人越说越激动,手指差点就戳到了时荔的脸上。
时荔一阵心烦。
就这有名无实的婚姻,还要忍受婆婆和小姑子的刁难,也真是够了!
当初,新婚当天沈彦白跑了之后,给她打了一通电话。
“时荔,我是不会和你成为夫妻的!你得到的也只能是沈夫人的头衔!”
“时荔,我有自已喜欢的人,是你逼着爷爷让我强娶你,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时荔,如果你有喜欢的人,你可以随时离开沈家,该给你的补偿一分不会少!”
“如果你死赖着沈夫人的名分,那我就一辈子不回海市,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时荔收回思绪。
“妈,彦白,给我打电话了!”
沈夫人刚要扬起的手,停了下来。
“彦白来电话了?他说什么?”
沈夫人一脸焦急。
时荔一脸无奈,“他说要回国……”
时荔顿了下。
“和我离婚!”
沈夫人听了后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我就知道我儿子早晚和你这丧门星离婚!当初要不是老爷子强逼着彦白娶你,你以为你能进得了我沈家的门?”
时荔有些无语,虽然当初是她暗恋沈彦白,一听要嫁的人是他后就欣然同意了!
但如果沈彦白不想娶她,可以拒绝这门婚事啊!
既然答应了,为何还要临阵脱逃?
“算了,既然彦白要和你离婚,我就不说什么了,懒得理你!”
说罢扭动着腰肢离开了。
“夫人我煮了粥,我去给你拿!”
时荔来到餐桌前喝着王妈煮的红枣粥,宿醉了一晚,喝着热粥胃里很舒服。
喝完粥,时荔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缓缓地上楼回了房间。
她走进房间,仿佛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负担。
进了浴室,她打开喷头,温热的水线喷洒而下。
时荔闭上眼睛,任由水流冲刷着自已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