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回到海市,这位神秘的商界巨擘想在国内寻求合作伙伴,所以今日海市所有的企业名人,有头有脸的人物都纷至沓来!
宴会上,灯光璀璨,名流云集。
时荔本想低调地陪南歌应酬一番,却不想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那不是时家的千金时荔吗?听说她和沈家公子分开了。”
“是啊,不过看她这状态,似乎也没受什么影响。”
“诶呦!时家早就不复当年了,离开了沈家她算什么呀?怕是连这种宴会都来不了了!”
旁边传来几个世家千金的低声议论,那语气中满是嘲讽与不屑。
南歌气得当场就要冲过去理论,“看我不撕烂她们的嘴!”
时荔一把拽住她,神色平静地说道:“南歌,你忘了你来的目的吗?别惹事,随她们说吧!”
宴会厅的人越来越多。
云顶酒店不愧是海市最大最豪华的酒店,上流名人贵族们都热衷于在这里举办宴会。
确实,这里的装修豪华大气,服务也是全海市首屈一指的!
时荔和南歌坐在角落里,南歌拿了两杯葡萄酒走过来。
“这是什么酒?味道很特别?”
时荔很少喝酒,对葡萄酒更是知之甚少。
“这是法国空运来的黑葡萄酒,叫什么来着?想不起来了!”
南歌皱着眉想了一会也没想起来。
“反正很贵,国内又喝不到,你就喝就是了!”
这时,宴会门口走进来一对男女。
顿时吸引了人群的目光。
因为实在是太养眼了!
男的一身白色西装,气质温润儒雅。
女的一条红色吊带长裙,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看起来妩媚动人。
听见人群的议论声,时荔和南歌也回过头。
“喔艹!原来是渣男渣女啊!看我不撕了她!”
南歌起身就要过去,时荔却依旧淡定异常,“我们离婚了!”
“离了?什么时候的事?”
南歌惊讶不已。
她这姐妹,对沈彦白……真是一言难尽。
这么风轻云淡的吗?
“准确的说是分手了!因为我们根本没有登记!”
时荔说着,脸上毫无波澜。
“这对狗男女!她们就欺负你是老实人!”
南歌气得愤愤不平。
“南歌,你父亲不是让你和这个神秘总裁打好关系吗?千万别冲动啊!”
时荔笑着说道。
南歌猛的喝了一口酒,“嗯,我听荔枝的!”
就在这时。
沈彦白和姜思若竟然朝着时荔和南歌这边走来。
“时荔,没想到在这能碰到你。”
沈彦白脸上挂着让人厌恶的笑容。
时荔冷笑一声,“这世界还真小,到哪都能碰见不想见的人。”
姜思若娇嗔地挽住沈彦白的胳膊,阴阳怪气地说:“彦白,别理她,咱们走吧,免得某些人纠缠不休。”
时荔嘲讽道:“姜思若,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没皮没脸?”
“时荔,你嘴巴放干净点!你看看你现在这副落魄的样子,离开了我,你什么都不是。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和你有过一段,就你也配跟思若争?”
沈彦白皱了皱眉说道。
时荔怒极反笑,“沈彦白,你以为你自已有多高尚?”
南歌忍不住插嘴道:“你们这对不知廉耻的东西,还好意思在这耀武扬威!”
沈彦白脸色一沉,“南歌,这没你的事!”
姜思若假惺惺地说:“大家别吵了,都是过去的事了,何必呢。不过时荔,当初你横插在我和彦白之间,现在也该结束了。”
周围聚拢了一些名媛,顿时有人开始议论纷纷。
“没听错吧!时荔才是小三?”
“怪不得看她一股股妹子味儿!”
时荔怒极反笑,“姜思若,你还真会颠倒黑白,到底谁是小三,你心里没点数吗?”
姜思若眼眶泛红,委屈地说道:“彦白,你看她还凶我。”
沈彦白安抚着姜思若,“思若别怕,我不会让她欺负你的。”
时荔看着他们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旺。
就在这时,从大门走进来一人。
众人只觉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纷纷转头望去。
只见一个身材颀长挺拔的男人迈着大长腿走过来。
他的面容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棱角分明,剑眉星目,深邃的眼眸犹如寒潭,让人不敢直视,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透露出一抹冷峻。
他一套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没有一丝褶皱,仿佛与他的身体完美贴合,每一步都散发出无与伦比的尊贵气息。
那宽肩窄腰的完美比例,更是让人惊叹。
他的周身仿佛萦绕着一层无形的气场,让人不自觉地为其让路。
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他目不斜视,直直地朝着时荔的方向走来,眼神中透着让人难以捉摸的深意。
时荔抬头一看,顿时心下一惊。
原来是他!
他微微低头,看向时荔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和兴味。
时荔被他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别开了眼。
沈彦白和姜思若见到这位气质不凡的男人走来,脸上原本的得意瞬间消失。
换上了疑惑的神情,显然他们也不知道此人是谁。
“这位先生,请问您是?”
沈彦白小心翼翼地问道。
神秘男人却仿若未闻,只是盯着时荔,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时荔咬了咬唇,心中暗想:怎么会在这遇见他,真是冤家路窄。
周围的人也都在窃窃私语,纷纷猜测着这个陌生男人的身份。
而南歌则在一旁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讶和疑惑。
时荔心下疑惑,他一个男模怎么会来到这种场合?
就在这时,神秘男人似乎看穿了时荔的心思,嘴角上扬,轻轻开口道:“时荔,我来晚了!”
时荔眉头微皱,满脸疑惑。
沈彦白和姜思若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
姜思若忍不住娇声问道:“彦白,这到底是谁呀?”
沈彦白也是满脸茫然,摇了摇头。
周围人的议论声愈发嘈杂,都在好奇这个陌生男人与时荔的关系。
南歌凑近时荔,压低声音说:“荔枝,这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