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山人海的会场内,文凯特正一脸慷慨激昂地为着台下如潮水般呼喊他名字的民众演讲,身着西服的李天看着眼前这犹如传销组织洗脑般的场面,不由得嘴角抽搐。
这时,耳麦中传来了猎人的声音:“龙头抓住个带臭鸡蛋的家伙,又是个爪哇族的。”
“给我将他们丢一起,关小黑屋里去。”
“明白。”
这时,李天突然眉头一皱,伸出手如铁钳一般拦住面前想要进入会场的一名中年大妈。
中年大妈抬头看着李天那冰冷如霜的眼神,不由地身体一缩,李天看着她,冷冷地说道:“是你自已离开,还是我帮你?”
大妈明白自已已经暴露无遗,当即转身如老鼠见了猫一般落荒而逃,一旁的纸巾走了过来,看着她的背影,愤愤地说道:“这都已经是第 3 个敢带枪的了,这帮人明的不行开始来阴的。”
“放心,他们不敢开枪,只是想制造混乱,在印尼这是华侨势力单薄,不然他们也不敢这么玩。”
李天说完,就见台上文凯特已经演讲完毕,他当即指挥人员开始安排撤离,随着所有人上车,李天坐上副驾驶后询问:“文先生,休息一下?距离你下一个演讲点还有段距离。”
坐在后排的文凯特扶了扶眼镜,疲惫地说道:“没事的,辛苦你了,李先生。”
然而,就在车队刚刚开出去不久时,文凯特的电话突然响起,文凯特接起电话,随着对面的人说了什么,他的眉头如被拧紧的麻花一般紧皱不语,沉默片刻后,他语气沉重道:“平赛在跟我宣战了。”
“欧?”
平赛这人李天自然知晓,他是爪哇族的代表人物,同时也是伊斯兰教的宗教领袖,并且拥有军队派的支持。
大选的这个月里,文凯特通过联合其他民族的领袖以及各个被伊斯兰教打压的宗教领袖组成联盟,推他竞选总统,以此来打压爪哇族与伊斯兰教,现在他们优势越来越多,对方察觉局势不利开始着急了。
次日,这次是由李天带领众人守护着文凯特的女儿文莱,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她的公司,开始了今天的保镖任务。
然而,刚踏入公司的李天便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进入大厅后,他便发现多出了许多陌生面孔的清洁工正在打扫,一些地方的角落甚至还有一点点血迹。
而且,今天的公司前台竟空无一人,那两名女员工也不知去向,李天一马当先冲在文莱身前,其余众人见状,紧紧跟随着守护在文莱身旁。
就在众人即将抵达电梯门口时,电梯门刚好缓缓打开,六名身穿花衬衫的印度民族肤色的男人手持钢管,如同饿虎扑食一般冲了出来。
与此同时,大厅里的清洁工们纷纷亮出钢棍,如潮水般汹涌的冲了过来,李天见状,高声喊道:“留下四人保护文小姐,其余人随我上!”
李天身如疾风,一个箭步上前,八极拳的贴山靠犹如卡车冲撞上手持钢管攻击过来的六人。
在李天爆发的强大冲击力下,几人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倒飞出去,同时,李天右手的炮拳如闪电般横挥,击中一名企图偷袭的清洁工脑袋,只听“咔吧”一声脆响,那清洁工如遭雷击,倒地后抽搐不止。
李天没有丝毫停歇,一个转身如旋风般冲刺,左脚宛如蛟龙出海般弹出,一名围攻保护文莱保镖的清洁工脊椎瞬间被强大的力道踢断,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
“走,情况有变,先护送文小姐离开此地。”
李天当机立断,叫住纸巾等人先行撤退,此时,这突然的袭击发生,公司的保安竟然没有一个人现身,显然是出了大问题。
刚停在公司门口的汽车,李天安排的司机都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快速跑下车,将车门一一打开,众人迅速护送文莱坐回车内。
汽车刚发动,尚未驶出公司大门口,意外降临,七辆汽车如狼群般疾驰而来,眼看就要合围堵住大门通道,李天在车内对着耳麦高呼:“猎人你们开的头车冲开他们的封锁,后车压制住他们,不要让他们跟上!”
“明白!”
前车坐在司机位置上的猎人,宛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猛虎,死死地盯着即将堵住大门口的汽车,他猛地拉起手刹,脚下猛踩油门。
登时他身下的汽车仿佛被点燃的火箭,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阵阵尾烟喷涌而出,就在猎人松开手刹的瞬间,汽车犹如脱缰的野马,在强大的马力驱使下,径直冲向大门口,后排车辆如影随形。
大门口数名东南亚的男子正开着车,想要堵住大门口,车上的其他成员都迅速拿出手枪上膛,准备开门下车时。
他们都纷纷听见一阵刺耳的车胎摩擦地面声骤然响起,他们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坐在两辆汽车内的男子目光骤然惊恐,只见一辆黑色越野车如黑色闪电般极速朝着他们冲撞过来。
在他们惊惶失措的目光中,一股强大的撞击力从车尾传来,顿时都感觉人在车内天旋地转的。
猎人驾驶的越野车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狠狠地撞在两辆汽车合并的后尾,刹那间,越野车的车灯破碎如雨点般洒落,但两辆汽车却不堪一击,直接被撞开,车队众人如潮水般紧跟其后,从冲开的缺口逃离。
其余汽车连忙调转方向追击,同时车上的人员从车窗探出身子,不断地开枪,子弹如蝗虫般密集而来。
李天车队的后车副驾驶上白人保镖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他从容地掏出一枚手雷,如同投掷一颗小石子般,将其丢出车窗。
“轰”
手雷的爆炸声如惊雷般响起,打头的追击车辆被落在车底的手雷爆炸掀飞,其余追击汽车见状,纷纷停下,不敢再去追击李天等人。
回到家后,文莱在李天的搀扶下,走进了别墅内,此时的她脸色苍白如纸,心跳如鼓,仿佛还未从刚才的惊险中回过神来,今天的经历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那些人为了抓她甚至不惜开枪,这让她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