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轻面色凝重地替盼儿把着脉,眼神专注而坚定。他转头看向胡太医,语气沉稳地说道:“胡太医,请您先出去一下,我有把握救活她。”胡太医略作犹豫,但见慕容轻神色坚定,便点了点头,默默退出房间。
慕容轻迅速从怀中掏出自已珍藏的银针,手法娴熟地将银针刺入盼儿头顶的穴位以及身体其他关键部位。每一针都精准无比,仿佛在舞动一支华丽的舞蹈。随着时间的推移,盼儿的全身上下逐渐被密密麻麻的针灸覆盖。
等待的时间显得格外漫长,终于,慕容轻停下手中的动作。此时的盼儿,全身犹如刺猬一般,布满了细如牛毛的银针。慕容轻轻轻擦拭额头上的汗水,静静地观察着盼儿的反应。
过了一会儿,盼儿原本苍白如纸的面容渐渐泛起一丝血色,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慕容轻心中暗喜,看来自已的方法奏效了!
当慕容轻打开房门时,一直守在门外的胡太医迫不及待地上前询问:“二小姐,这丫头情况怎么样了?”慕容轻微微松了口气,回答道:“目前已经成功救回她的性命,接下来只需调养身上的伤势即可。”然而,话刚说完,慕容轻突然感到一阵晕眩袭来,喉咙一甜,吐出一口鲜血后,整个人便晕倒在地。
“姐姐,姐姐,姐姐……”慕容轻晕倒之后,小草完全慌了神,她焦急地呼唤着慕容轻,但慕容轻却没有任何反应。
一旁的胡太医见状,连忙走上前来,他轻轻地抬起慕容轻的手腕,开始为她把脉。过了一会儿,胡太医皱起眉头说道:“二小姐只是劳累过度,身体并无大碍,只需好好休息一晚上便能恢复过来。不过,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还是需要有人时刻照看着才行。”
小草听了胡太医的话,稍微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紧张起来。她知道自已必须要照顾好慕容轻,可又不放心把盼儿姐姐一个人留在这里。正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胡太医再次开口道:“不如这样吧,小草姑娘,你好好照顾二小姐,我去替二小姐看着这小丫头。这样你们都能得到妥善的照料,也不用担心会出什么意外。”
小草想了想,觉得胡太医的办法确实可行。虽然她还是有些不放心,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于是,她点了点头,同意了胡太医的提议。
胡太医见小草答应了,便微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让她放心。然后,他转身走到小丫头身边,静静地坐了下来,开始守护着这个可爱的小家伙。而小草则留在慕容轻的身边,细心地照顾着她,希望她能尽快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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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君与慕容轻分开之后,并没有回王府,而是来到了丞相门外。谷愧实在有些不解地问道:“王爷,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呢?”令狐君并没有说话,只是大摇大摆地走进了丞相府。
丞相收到消息后也是吓了一大跳,他不明白王爷此刻来丞相府究竟有何意图。
“微臣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请王爷恕罪!”丞相协同方氏连忙赶到前厅迎接。令狐君却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直接越过他们,坐到了主位上。
丞相见王爷不说话,心里越发地没底,他不禁想起刚刚被处置的太子殿下,难道王爷是奉皇上之命前来处置自已的吗?想到这里,丞相的额头上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慕容光,你可知罪?”令狐君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如同一股寒风吹过整个房间。
丞相慕容光心中一紧,连忙跪了下来,颤抖着说道:“不知微臣何罪之有?请王爷明示。”
令狐君眼中闪过一丝怒色,他紧紧握着拳头,声音越发寒冷地说:“真的要本王一五一十地替你数出来吗?没有容姨,你根本就不配当这个丞相!”
慕容光听到这里,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满,但他不敢表现出来,只能低头说道:“王爷息怒,微臣不明白王爷的意思。”
“不明白?”令狐君冷笑一声,“容姨对本王恩重如山,而她是如何死的?你难道心中没数吗?”
方氏则一直低着头,心虚的根本就不敢看任何人。
“哼!”慕容光突然抬起头来,眼中充满了怨恨,“没有她尔容,我慕容光同样能在仕途上越走越远。她不过是个没人要的破鞋罢了,王爷何必如此在意?”
令狐君听了这话,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他猛地向前一步,飞起一脚将慕容光踢得飞了出去。
“容姨也是你能诋毁的吗?”令狐君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房间中回荡。
慕容光倒在地上,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他知道自已今天恐怕难以逃脱惩罚,但他还是咬着牙说道:“当初她尔容不就是想替她肚子里的野种找一个名正言顺的父亲吗?我们各有所需,王爷今日又是以什么身份与我诉说往事呢?”
令狐君心中一愣,虽然有所怀疑,但他觉得以容姨的眼光应该不会如此之差。他实在想不到,慕容轻竟然真的不是慕容光的亲生女儿!那么,她的父亲究竟是谁呢?
容姨当年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才会离开燕赤王朝?不对啊,慕容轻明明就是慕容家族的少主。当初,容姨的确离开了燕赤王朝一段时间,等她再次现身时,身边就多了一个慕容轻。从始至终,没有人知道慕容轻的生父是谁,而容姨对此也是只字未提。
然而,慕容光却声称,容姨嫁给他时便已怀有身孕,这意味着容姨早年间就来到了东原国,并嫁给了慕容光,还助他登上了丞相之位。
可是,容姨怎么会知晓自已和轻儿之后的事情呢?而且从未加以阻拦,这感觉还是有些难以解释得通。令狐君坐在主位上陷入沉思,沉默不语。改日真的要去问下母妃情况了,现在感觉情况越来越复杂了,并不如表面的如此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