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不是我起的。”诸伏景光回答:“接到任务的时候,组织把我的假名和假的身份信息都准备好了。”
“这样啊。”若狭留美脸色不算好看。
“若狭警视,怎么了?”洞察力第一的萩原研二注意到若狭留美的表情。
“没事,希望是我想多了。”
如果景光已经暴露,不应该把他送回警视厅,按照组织的惯例,要么灭口,要么留在组织里让他传回错误的情报。。。
“总之,警校这边你不用担心,保护好你自已就行。”鬼冢教官的脸色柔和下来,又有些无奈,“之后你准备怎么处理?”
“警校毕业,应该去警视厅吧。”松田阵平说。
诸伏景光点了点头,“目前,组织也是这个意思。前段时间死的谷口晶夫是组织安插在警视厅的卧底,现在组织急需另一个情报来源,这就是他们把我送进警校的目的。“
听到这话的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朝夕相处的同事和犯罪分子一伙,想想就让人后怕。
“好啦好啦,别这么悲观嘛。”萩原研二熟练的活跃气氛,“至少现在是一个真正的警察回到了警视厅,我们又不用担心小诸伏会背刺我们。而且,如果配合得当的话,没准还能埋伏那个组织一波。”
众人想了想,惊觉挺有道理的,“不愧是你啊,萩原。”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可以滚了,我还能吃了诸伏不成?“鬼冢教官开始赶人。
“等等,鬼佬,你怎么就赶我们两个,若狭警官也在这呢。“松田阵平抗议。
“今年的在职教官还是我。“若狭留美回答:“而且,我也很期待绿川同学的表现呢。”
诸伏景光:怎么连若狭警官都这么恶趣味。。。。。。
半年后
“轰~”
剧烈的爆炸声中,莫斯科郊外的夜空被染成白昼,热浪将破旧的厂房彻底撕碎,在垃圾桶里觅食的流浪猫吓得落荒而逃。
不远处废弃大楼的天台上,赤井秀一敲了敲耳麦,“喂,活着吗?”
耳麦里没有应答,只有滋滋的电流声。
“爆炸影响到信号了吗。“赤井秀一嘀咕了一句,随后快速将狙击枪拆解装在琴盒里,转身下楼,将油门踩到底接应两位同伴。
在离爆炸的厂房大约一百米的地方,赤井秀一看见从火光和烟雾中出来的身影。
出来的只有安室透一个人,身上的衣服被烧了好几个洞,额头上有一块伤口还在渗血。
赤井秀一在他左右看了看,“柏龙呢?该不会交代在里面了吧。”
安室透摊了摊手,“不知道,进去以后我们就分开了。让他去吧,谁让他自已要跟来的。”
在赤井秀一痊愈后,和安室透出过不少任务,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大多数情况下都有柏龙的身影,不是中途加入就是自已的任务叫上他们两个。
对方的解释是‘我的狙击手搭档在执行别的任务所以只能来蹭你们了。’
鉴于柏龙的地位,两人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私底下表示一下不满。
合作几次之后,他们也渐渐见识到柏龙的真正实力,作为情报人员有着不输安室透的能力,体术水平能在训练场和琴酒过个十几招不落下风,看他那云淡风轻的样子,明显是没使出全部的实力。
除此之外,同为情报人员的安室透还注意到了柏龙的一些奇怪的习惯,比如在有些任务过后会快速避开他们给另一个人打电话。安室透曾经尝试过调查柏龙背后的人是谁,但都以失败告终,在被柏龙警告后才暂时停止了调查。
就在这时,两人的手机同时收到消息。“柏龙说他自已撤离了,不用等他。”安室透说。
“那走吧。”安室透上车后,赤井秀一一脚油门离开了这里。
他们选择的安全屋属于度假区,是一栋独栋别墅。现在正处于旅游淡季,附件只有他们一户有人住,省去了隐藏行踪的麻烦。
“早餐吃什么?”安室透随后一问。
“我不挑食,不是那些面包就行。”在俄罗斯做任务的这几天为了节省时间,每顿吃的都是面包。当他想喝杯咖啡时还被以伤胃为由换成牛奶。
“我回去下点面吧。”安室透对此深有同感。
想念hiro做的饭。。。
“说起来,那个炸弹,应该不是目标装的吧。”赤井秀一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他撤离的时候就觉得奇怪,目标再怎么样也不该连自已都炸。
“我大概知道是谁了。”安室透一边洗碗一边回答。
“哦?”赤井秀一来了兴致,没想到他居然真的知道。
“普拉米亚,最近活跃在欧美的炸弹犯,姓名,年龄,国籍都不祥最擅长的就是化学炸弹。柏龙绕到厂房后面的时候看见了。”安室透漫不经心的回答。
洗过澡后,赤井秀一顺手拿起旁边的浴袍换上,拿起手机,“Gin,我现在在莫斯科,找我没用。”
“和你现在的任务有关。”琴酒冷淡的声音混杂着疯狂,即使远洋电话都掩盖不住。
“你消息倒是灵通。”
“那位先生的命令,把普拉米亚带回来,要活的。”琴酒懒得和他废话,直接说正事,“让柏龙和你一起。”
赤井秀一的心一沉,看样子组织想招揽普拉米亚,这绝对不行。有了后盾的普拉米亚会害了更多人。
如果没有柏龙的参与,赤井秀一还打算让普拉米亚“意外”死掉,可现在。。。柏龙的参与让这件事更为复杂。
莫斯科郊外一处单身公寓
“为了你,我可是饭都没吃就从日本飞到莫斯科,你准备怎么感谢我?”男人一边处理着手上的东西一边抱怨道。
“记着呢。”柏龙轻笑一声,“动物园的最新情报,拿去吧。”
“这还差不多。”男人将手里的东西放下,两根手指夹着资料离开,“给你改良了一下,下次受热也不会糊在脸上,你自已也小心点。”
男人走后,柏龙看着琴酒的邮件,眼中闪过一片阴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