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红。”
屋内传来王爷的声音。
“王爷。”
桃红放下筷子冲进屋里。
“沐浴。”
“是,王爷!”
热水小卓子早就在灶间烧好,一起上手,很快房内大浴桶装好。
几人不敢再贪嘴,火速收拾战场。
房内。
简小萌后背结痂最好不沾水,萧景玥竟然放下王爷身份,亲自给她擦拭身体。
美男伺候,简小萌很是享受。
擦的时候哼哼唧唧。
惹的萧景玥眼眸猩红。
这个小侍妾很对他的胃口。
嗓音暗哑,喘息不匀,“萌萌,等会本王要好好品尝美味。”
“刚才火锅不好吃吗?王爷还没有吃饱?”
简小萌嘟嘴,故做委屈表情,萌萌的,可爱至极。
“呵呵呵。”
萧景玥邪魅一笑,眼尾上挑,“本王是狼,要吃活物。”
…
一个王爷,没想到有一天成了种草莓大户。
早上要去上朝,看着娇弱无力的小美人,他有一瞬间想把她揣进怀里带走。
帮床上人儿掖好被子,神清气爽迈开大步走出清荷苑……
天放亮后,凤仪苑内景王妃刚起床。
接到暗线禀报,心情刹那间淤堵憋闷。
昨天狠狠教训了简小萌,好不容易愉快点,大清早的又被破坏。
“刘嬷嬷,命人再熬避子汤!”
天天的熬,熬药的人烦了,她更烦。
这王爷得了什么病?每天夜晚哪来的霸气雄风?
回回在她这里一炷香,或者一盏茶。
等会把侧妃们都喊来,抛开脸面问问她们。
昨晚受到王爷冷落,侧妃们在各自苑内都气饱了,晚饭都没吃饭径直上床睡觉。
今日王妃一声号令,侧妃们跑都跑不赢。
见人已到齐,景王妃端坐在上方,面色冷傲,但心里不稳。
毕竟接下来的话题涉及到闺帷之事。
“咳咳。”
景王妃化解尴尬先咳嗽一声,尽量让语气保持平稳,不露出自已的短板。
万一王爷在侧妃那里都是一般模样,她多没面子。
沉思片刻,缓缓开口,“简侍妾看着娇柔,如何承受王爷狼性,真替她捏把汗,好生可怜哦。”
言毕,做摇头叹气状,貌似为简小萌担忧。
一石激起千层浪。
“狼性?咦,我不喜欢的。”颜侧妃声音温柔,一脸不屑。
帕子轻弹,仿佛将空中的狼味驱散。
不解,需要狼性干嘛。
风花雪月要的是浪漫,讲究的是温情似水。
轻轻柔柔,如春风拂面不好 吗?
殊不知,在简小萌的那里,王爷就是饕鬄,每次来清荷苑,恨不得将美味全部吞进腹中才解馋。
“咱们王爷何时狼性?,谦谦君子好吧。”
林侧妃眼中的王爷,对她彬彬有礼,事先言明一百下,绝不多出一个数。
就这些树枝,她还是勉为其难。
她不知道王爷在简小萌那里,脑子都已经寄存在别处,如果非要数,过亿都不至。
简小萌才不会闲疯去数数,因为她的嘴巴太忙,要唱歌的呀。
舒琴儿一脸娇羞,“王爷是大将军,只有对敌人才狼性,我们是他的女人,他疼惜我们还来不及呢。”
说完,还掩面“咯咯咯”笑个不停。
好像简小萌和她们就不是同在景王府的女人,言语中带着嘲讽。
听到大家的言论,和对王爷的点评,叶侧妃都不齿。
她的专注点都在和王爷下棋上,而非其他。
何况现在都要生了,对男女之事心中毫无涟漪。
“王爷与我志同道合,对弈之时常常沉醉其中,不知不觉便已至深夜。此时的我们身心俱疲,但只需稍作洗漱,便能缓解疲劳。何必如此放纵欲望呢?”
然而众人听闻此言后,却都感到一阵眩晕。
他们实在难以想象,眼前这位女子竟是如此清心寡欲之人。
可他们又哪里知道,真正与王爷兴趣相投的并非她们,而是那娇俏的小侍妾。
每当夜幕降临,王爷便会前往她的房间,两人在床上一同探讨那些让人面红耳赤之事,往往一研究便是整整一宿。而她们,则只能独自守着这清冷的长夜,默默地品味着这份孤寂。
人家那才是真正的兴趣相投好吧。
试想,王爷二十有五,正值青春壮年,行走时都带着荷尔蒙。
闺房之内,他有闲情跟你只谈棋局不谈雪月?
幼稚!
景王妃:“……”
一群上不来台面的废物。
你们这种做派,跟一群咸鱼有什么区别?
还指望有赏赐,做梦!
她大概是生了一双儿女后人老色衰,王爷提不起兴趣。
不过,从一开始王爷对她兴致好像都不太高。
主要是她觉得不适,身体本能抗拒。
王爷也就草草了事。
到现在,他们几乎还是保持这种模式,只要她露出不悦,王爷几乎从不勉强。
美其名曰是为她着想。
据暗线来报,简小萌每次叫的挺厉害,肯定跟她一样,只不过可怜见的会忍罢了。
听完几个侧妃的私房话,景王妃对简小萌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觉得她好可怜。
身为低贱侍妾,被王爷欺负成什么样也不敢反抗。
居高而上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但是,王爷又只留宿在她那里,心里又愤恨她独占男人。
叹口气。
悠悠开口,“听闻昨晚你们都让丫鬟去请王爷,结果被呵斥,有何感想?”
众侧妃:“……”
低头。
第一次去抢王爷,丑呗。
明明开始都是临着来的,一家一晚,王爷从没有冷落过哪房妻妾。
现在好了,自从抬了这个小侍妾,王爷变了个人。
一点信誉都没有,根本不按照之前的规矩执行。
“王妃,我看就是不应该给王爷抬侍妾,三个月一个,三个月一个的,为什么?”
舒琴儿不明白,王爷都有了她们这些如花美娟,还要不停的抬侍妾干嘛。
看看后边偏院里好些个低贱的侍妾,不可怜吗?
只用三个月又换新的,丢在那里王爷连眼角都不飘一下。
而且,她们还没有生孩子的资格,只能在那里虚度光阴。
只是不用伺候人而已。
景王妃气恼的瞪了舒琴儿一眼,你以为她想这么折腾啊。
还不是上面皇上要求她这么做的。
她都是皇上赐婚给王爷的,哪敢忤逆皇上的指令。
可是,以往那些侍妾也没见王爷如何用心,头一个星期还新鲜点,去的勤,以后好像也懒得搭理。
像现在这个简小萌,王爷夜夜留宿还赏赐,还是第一回。
且天天命令下人熬避子汤她都说烦了。
听到舒琴儿的责备话,脸色顿时阴沉,“叫你来是想对策,不是教本王妃如何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