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扶额，她也没想到会听到这么多细节：
“你的信息追溯秘法实在是违背常理，究竟是怎么从那一丁点的信息中获得这么多东西的。”
胡泽的信息探查秘法年华也会，只不过她用起来最多只能追溯一百年，所以她从书本上看到的信息大多都是在书架里，算是无用信息，只有最近被人从书架中取出放进空间戒指里算是有用信息，也是靠着这点信息，年华侧面地观察了下高起源口中的村长爷爷，确实是以一位慈祥的老先生。
而胡泽，秘法的创造者，直接读到了一千多年前，甚至是这书本被创造前，连秘法本身的基本原理都违背了，明明只能读一些表面信息的。
胡泽：“一部分真相，一部分历史，一部分推理，一部分瞎想。”
“明明是百分百真相。”年华刚刚从时间，因果，命运三个角度审视了一遍，发现胡泽完全是对的，就像亲历者似的，不对，胡泽有时候比亲历者还了解事件的真相。
“这部分不重要，新的精神力控制法怎么样了？”
“这位李神佑确实有点东西，虽然他的精神力控制法还有点简陋，但思路是正确的，给了我不少启示，我这边的控制法在效率上能够提升三成。”
“嗯，我这边也差不多，应该可以提升五成。”
“哪里差不多了，抛开基数谈增幅就是耍流氓。”
“…我们的基数应该是一样的。”
至少在胡泽这，他所有秘法都跟年华进行了分享，毕竟这可是进步的重要的一环，胡泽可不会在这方面留手。
有时候胡泽的出手会让年华惊讶，仅仅是因为两次记忆交换间胡泽又有了显著的进步罢了。
而且，在精神力操作上，胡泽跟年华都达到了瓶颈，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进步了。
虽然李神佑的新式精神力控制法连胡泽最初的控制法都比不上，但是新思路确实提供了帮助。
有了新思路，过往的瓶颈就被轻易突破了，并且年华和胡泽狠狠地向前迈了一大步。
“啊，抱歉，怼习惯了，忘记基础条件了。”年华刮了刮脸颊，很是尴尬。
“没事。”胡泽已经习惯了。
年华的异状一直都存在，尤其是这段时间，脾气时好时坏。
如果不是胡泽一直顺着，所谓的“不杀生”赌约早就完结了。
书本真是好东西，只要看书，年华就会安稳，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
再加上源源不断的新事物，年华的状态才真正稳定下来
至于年华异状的原因么，胡泽其实也清楚。
生灵杀意最强的时刻是什么时候？
有人说是极度愤怒时。
有人说是斩首千万时。
也有人说是指挥屠戮时。
胡泽却认为是生灵自杀的的那一刻。
真正的自杀，没有一点对自已的悲悯，不会有一丝的犹豫，跨越了身体对自我的保护，微笑着收割自已的生命。
这样一刻的杀意足以惊天。
还记得年华的每一世是怎样开启的么？
自杀，无一例外。
即便拥有傲人的天赋，即便拥有惊人的财富，到了二十岁，年华都会主动的自杀。
那么经历过无数次真正自杀的年华，她体内的杀意究竟积累到了何种层次？
二十岁，不仅仅是对自已的束缚，也是对他人的保护。
不过，这一世不同了，有了胡泽的命名，年华提前找回了真正的自我，再加上二十岁的限制已经自我废除。
所以杀意外泄了。
胡泽一直在做准备，为了以后那个无意义战斗做准备。
虽然胡泽自已可以轻松躲过灾祸，但是年华的“手中物”会被她尽数破坏。
这样结果胡泽可不会接受，毕竟这些“手中物”也有他的帮助，他可不想自已努力化为泡影。
还好，理论上，年华的暴走只会发生几次，甚至只有两次，一次在二十岁前，一次在二十岁生日时。
前一次暴走是杀意引导的，后一次暴走则是因为覆灭云家这个本愿。
等过了二十岁生日，年华就可以完全掌握自我了，再也不用担心所谓的杀意暴动了。
听起来还是很轻松的。
嗯。
就在胡泽努力说服自已接受麻烦时，一旁的年华已经开始转移话题了：
“李神佑这个人运气还是很好的么，初次接触修炼就遇到了能够下克上的邹海平，野外游荡可以找到特殊神域，随便建个村子都在后面迎来了高起源这样的天才，随手写的书本就能得到我们的青睐，真不愧是神佑，天佐。”
年华的观点胡泽也赞同：“嗯，文明大礼包后，人族所有的华夏名字都是天道直接赋予的，至少李神佑的两个名字都十分契合他。”
赞同有，疑问也是有的：“不过，李神佑似乎并没有特别突出的天赋，不说奚月和祁阳这两个时代宠儿，和高起源这个特殊存在了，就连没遇到我们的炎不悔，李神佑都比不上。”
年华倒是很明白：“天道青睐可不仅仅是天赋这一个表现，天赋好不代表运气一定好，运气好也不代表天赋就一定要好。而且啊，都能成神了，李神佑的天赋也是很不错的。”
“嗯，也是。”对于所谓的天道，胡泽了解的还是太少了，只能通过过去读过的玄幻小说进行类比，现在胡泽想听听年华的理解：“年华，你对天道究竟是怎样理解的？”
“我记得我好像说过吧，天道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全知全能。全知体现在世间的一切祂都知晓，可能也就你这个界外人会超出这个全知范围，但只要你这个世界呆久了，你的一切也会被知晓。而全能则是真正的全能，全能与全不能的叠加，所以别看天道听起来高大上，祂什么都不会做，也什么都做不了。怎么样，满意了么？”
“原来如此，看来不需要将天道定为假想敌了。”胡泽很满意。
年华的情报还是可信的，原本胡泽还以为自已以后超脱世界的时候需要将天道拉出来打一顿，现在看来并不需要。
少了个天大的敌人后，整个人都舒畅了许多，大量的方案可以直接闲置了，胡泽也可以将更多的精力放在提升自我上。
“嗯哼，天道是不会与任何人为敌的，祂只会赐下恩赐，旁观世界的发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