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还是觉得跟在九叔身边安全一点,害得他在哪‘奋发图强’都会被僵尸追。
终于等九叔拉完了,把僵尸按住,让文才拿矬子来弄牙粉。
“别愣着了,快来接牙粉!”
僵尸的力气太大,三个人按着他都还让他左右移动。
大龙为了活命也只能趴在地上接牙粉,可总是都慢一步。最后他连地上的都舔了。
“啊?没牙了!”
僵尸好委屈,这辈子都没这么晦气过,居然把他的牙给拔了……
僵尸委屈巴巴的跳到祠堂的另一边,决定不再理这边这几个老六。
九叔看僵尸没了价值,就要除了他。
“不行!不行啊……亲爸爸,牙没了可以再长,你把他废了我怎么办?”
大龙死皮赖脸的跑到他爹面前挡着他,九叔可不惯着他。
“等他长出牙来,你早就死了!躲开!”
九叔拿出桃木剑朝僵尸刺了过去,秋生文才又朝僵尸扔糯米。
“啊……”
最后僵尸终于嗝屁,大龙的尸毒也没解。
“唉,时也,命也……”
初婳故意发出感慨,大龙不敢惹这姑奶奶,但是秋生文才他还是不怕的。
他把九叔和初婳软禁在他府上,然后逼迫秋生文才去找僵尸牙。
“秋生,文才,我们俩的命可就交你们俩手里了!”
初婳在他们俩临走前郑重其事的看着他们说。
“初婳,你别这样!我们会忍不住笑的……”
初婳作势要打他们,他们赶紧溜,然后紧赶慢赶的在天黑之前到达腾腾镇,等待僵尸出来,然后伺机而动拔他们的牙。
而九叔和初婳被关在同一间屋子里,初婳在那呼呼大睡,但九叔就没那么睡意了。
他的老情人就住在走廊的另一头,刚才念英还送了她姐姐亲手削的马蹄给他。
再三思索他还是收下了,他和米奇莲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儿了,身正不怕影子斜,他的心里现在只有初婳。
“旧情人削的马蹄好吃吗?”
九叔从回忆里抽身,拿起一个马蹄刚想放到嘴里就听到初婳那慵懒的声音。
初婳手撑着脑袋侧躺在床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半张着嘴,一脸惊讶的九叔。
“我又不聋。”
“你…生气了?”
初婳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
“我生什么气啊?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我还懂的,如果你后悔了,我随时可以离开,男人不多的是……”
九叔听初婳毫不在意的语气深吸了一口气,他倒忘了,这丫头从来都是一个敢爱敢恨,性格爽朗的女子。
“嘘,多说无益,说多了又怕你嫌我烦,我们不讨论这件事了好吗?”
在九叔开口前,初婳捂住了他的嘴。
九叔看着初婳垂下眼眸,心里的愧疚感达到了顶峰。
小圆子:你怎么欺负人家九叔这老实人啊?
初婳:欺负?我什么时候欺负他了?明明是他左一个师妹,右一个初恋的。
小圆子:切,你不就看人拉不下面子道歉,又欺负人家不会说话吗?
初婳:滚……
“喂,那米奇莲的肚子,你看出来了?”
“嗯,是恶婴。”
初婳:“你打算怎么办?等到她出生那天就麻烦了,到时候你会大义灭亲吗?”
“什么叫大义灭亲啊?”
“算了,不跟你扯了,我有办法,只是,你得给他找个灵婴,不然到时候生个傻子出来,找谁哭去?”
初婳也觉得自已有些过分了,差不多行了,毕竟她这么阴阳怪气九叔还忍了这么久。
“你有办法?”
九叔有些不信,好像每次只要有初婳在都能化险为夷。
“放心!”
九叔让念英去找蔗姑,让她带一个灵婴过来。
蔗姑没想到九叔能主动找他,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就来了。
虽然听他们说九叔有喜欢的人了,而且还是个二十岁的孩子,但她并没有把初婳放在眼里。
她不相信,她和师兄十几年的情谊比不过刚认识几个月的小孩。
九叔和念英说话的时候被米奇莲身边的那个人听到,其实她是被恶婴控制的人。
她不希望恶婴最后一次出世的机会就此泡汤,所以就在路上阻拦蔗姑和念英。
蔗姑和念英在路上碰到了红白双煞,虽然拖延了时间,但她们还是回来了。
秋生和文才也从腾腾镇赶了回来,大龙喝了药,很快就复原了。
九叔让秋生和文才找机会留在这里,为的就是看住恶婴。
“九叔,蔗姑说她怕什么打草惊蛇,说她在大街上那家来来旅馆开了间房间等你。”
九叔后背一凉,蔗姑这个不靠谱的。
“哦~开房啊……”
“初婳……”
“走吧,一起去看看喽……”
初婳还是忍不住对九叔阴阳怪气的,也亏得九叔脾气好,不然早甩袖子走人了。
”哟~这是准备齐了啊?”
初婳和九叔到旅馆房间后,就看到蔗姑只穿着里衣在那啃鸡腿。
看样子是在等九叔。
“这是在等你以身相许啊?”
蔗姑本来还美滋滋的等着师兄来献身呢,谁料他还带着一个小美人来。
“你谁啊!”
蔗姑不爽的看着和师兄亲密无间的姑娘,再看到她那嫩得能掐出水来的脸蛋,她又忍不住的羡慕。
“这还看不出来吗?”
初婳柔软的身体贴在九叔身上,搞得他浑身僵硬。
毕竟是他自已的桃花债,虽然他也是受害者,但他还是心虚的瞟着初婳。
“林正英!你要她还是要我!”
“师妹,我想我说的很清楚了,我对你就像妹妹一样,我现在的爱人是初婳,我以后也只会与她相伴终身。”
九叔再次苦口婆心的劝蔗姑。
蔗姑看着相依偎的俩人,顿时泄了气,她也不知道这些年自已到底在坚持些什么。
罢了,既然他有人陪伴,那自已也没必要再纠缠下去。
“祝你们幸福……”
初婳回过头来发现自已这几天对九叔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是太过分了。
“阿九,我向你道歉。这几天是我不对,你别生气,我只是在吃醋。你陪她们的时候,我都不知道在哪儿呢。她们都或多或少的参与了你的成长,只有我只能靠你们的回忆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