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飞雪闻言哑然一笑,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回忆和苦涩:“武器?你还记得那座山吗?”
两女闻言,脸色大变。那种被彻底碾压的如山恐惧,仿佛又在她们的心中苏醒,让她们的心跳加速,手心出汗。
聂云懵懵懂懂,那时候他不记得「自已」做过什么。他的记忆中,只有一些零碎的片段,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
司徒飞雪继续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严肃:“天地四法,外道最具杀伤力,哪怕是圣人也忌惮。”
聂云咂舌,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是说,这里的一切是圣人所为?”
司徒飞雪摇头叹息,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哪有那么多圣人,制作一把「锋刃」,并不需要圣人。但终究要小心。”
她看了看手中的折扇,松了口气:“至少,在「浮世绘」中,感应不到超出常理的存在。”
跋涉十多天,没有了骆驼,终究缓慢,但胜在水源、粮食充足,让这趟沙漠之旅不至于陷入绝境。
然而,纵使几人作伴,仍旧在这黄沙中感到孤寂和渺小,仿佛他们是这片无垠沙海中唯一的生命。
聂云苦着脸,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焦虑:“快看看,还有多远?”
这几日,众人发现沙漠中神出鬼没的人影越来越频繁,他们的心也随之紧绷。
司徒飞雪轻轻展开折扇,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在进行一场仪式。
扇面上的水墨画似乎在指引着方向,但她的眉头却微微蹙起:“「浮世绘」只显示我们接近了,但具体还有多远,我也说不准。”
孟雅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她的声音轻柔而有力:“不管还有多远,我们都不能放弃。”
小婵紧紧地跟在聂云的身后,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依赖和信任:“聂大哥,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找到宝藏的。”
聂云望着孟雅的神色,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的目光重新变得坚定:“不错,我们已经走了这么远,绝不能半途而废。”
咻的一声,刺破了沙漠的宁静,这是最近几日来,听的最真切的一次声响。
它尖锐而急促,仿佛一根绷紧的弦突然断裂。
几人紧张,他们的心跳加速,神经紧绷,仿佛每一根毛发都竖立起来,警戒着即将到来的未知。
一道人影骤然出现在几人面前,好似一个威武的将军,他的身躯在星光下显得格外挺拔,仿佛是从沙漠的深处穿越时空而来。
聂云迅速拔出寒霜剑,剑锋直指来人,他的声音低沉而警惕:“来者何人?”
司徒飞雪紧握手中的折扇,她的目光如炬,紧紧锁定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影,似乎在寻找着破绽。
孟雅和小婵紧靠在一起,她们的眼中带着一丝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对未知的好奇。
那人影沉默不语,他的身影在星光下显得有些模糊,仿佛随时可能随风消散。
聂云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知道,在这个沙漠中,任何一次遭遇都可能是生死较量。
司徒飞雪突然开口,她的声音平静而淡漠:“「陈兵幽狸」,你已现身,何不直言来意?”
那人影终于动了,他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刚毅而沧桑的脸,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我等在此守候千年,只为了等待一个答案。”
聂云和司徒飞雪对视一眼,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疑惑,这个答案,究竟是什么?
聂云的声音在沙漠的夜空中回荡,带着一丝探询:“你在等谁?”
人影默然不语,他的身影在风中显得有些飘渺,仿佛是一个从远古走来的幽灵。
良久,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期盼:“她回来过吗?”
聂云满脸问号,他的眼中闪烁着疑惑:“她是谁?”
司徒飞雪闻言大惊,她意识到了什么,但已来不及阻止,高喊:“小心!”
人影的脸上从追思迷惘到勃然大怒,变化只在片刻之间:“原来不是你!”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失望,仿佛被欺骗了千年的情感在这一刻爆发。
聂云的心中一凛,他知道,这场突如其来的遭遇,可能会演变成一场生死较量。
司徒飞雪紧握手中的折扇,她的动作中透露出一种从容和淡定:“我们并无恶意,只是路过此地。”
人影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仿佛要将千年的等待化为一场杀戮。
黄沙呼号,如泣如诉。
人影眨眼间抓向聂云的脖子,速度快得惊人,仿佛沙漠中的一道闪电。
聂云挥剑荡开,剑锋所过之处,却如同砍在了虚无,没有实体的触感,只有一阵风沙掠过。
人影的手臂在风沙中重新凝聚,这一幕让聂云心中一惊:“这……这可怎么打?!”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虑和无奈,面对这样的对手,他的剑法似乎毫无用武之地。
司徒飞雪紧握手中的折扇,她的声音平静而淡漠:“这是古域的「规则」,你的剑伤不了他。”
聂云的眉头紧锁,他的眼中闪烁着疑惑和不甘:“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司徒飞雪沉吟片刻,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断:“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出古域的原点。”
聂云的目光急切:“那上哪里找?”
人影再次发动攻击,他的动作快如鬼魅,每一次出手都带着致命的威胁。
聂云的身影在沙漠中穿梭,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每一次躲避都险之又险。
司徒飞雪咬牙:“现在还不知道。”
旋即拔出桃木剑,快绝刺向人影。
噗嗤一声,看上去毫不起眼的桃木剑,居然让人影重新凝聚后,留下了一处缺口。
聂云的目光一亮,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这剑有效!”
司徒飞雪面色如常,她的声音平静而淡漠:“此剑「诛邪」,有一定抑制作用,但……”
话音未落,那缺口肉眼可见重新凝聚,仿佛沙漠中的风沙,瞬间便能抚平一切痕迹。
聂云嘴巴一撇,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我还说咱俩换剑呢。”
人影怒吼,声音在沙漠中回荡,带着一种被触犯的愤怒:“竟敢伤我!”
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猛烈,每一次出手都带着更加强烈的杀意,仿佛要将千年的愤怒在这一刻全部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