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轻轻踢了他的屁股一脚,“起来,我是说,全部封口要多少钱,我出!让他们烂在肚子里,否则……”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如果有人敢泄露今天的事情,后果将不堪设想。
刘长卿慌忙站起身,他的态度变得严肃:“我晓得,我去办,只是公孙志那厮……”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显然对公孙志有些忌惮。
聂云瞪眼,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狠厉:“还惯着他啊?不服就恐吓!告诉他不听话我就拧下他的头!”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显然对于任何敢于挑战他权威的人都不会手软。
刘长卿连连点头:“是是,卑职明白。”
他的态度恭敬,显然对聂云的命令没有任何异议。
聂云叹了口气,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柔和,虽然他知道上位者该有一些威严,但他不想让跟着自已的人只有惧怕:“老刘,咱们都是哥们,今天的事,你最好也忘掉,咱们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诚恳,显然对刘长卿有着一份特殊的信任和期待。
刘长卿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感动,他知道聂云的话是真心的,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公子放心,刘某誓死效忠,绝无二心。”
聂云拍了拍刘长卿的肩膀,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满意:“好,那就拜托你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信任,显然对刘长卿的能力非常有信心。
视察完绸缎庄的生意后,聂云的心情还算满意。
店铺里顾客络绎不绝,生意兴隆,没有听到什么对他的不利言论传播。
他信步走向聂家大院,自从搬到医馆后,已经有许多天没有回去了。
聂家大院依旧宏伟,但对聂云来说,这里更多的是一个身份的象征。
他计划等手下人多一些时候,这里就作为自已的办事大厅,现在倒是显得有些空旷。
进入府中,聂云巧妙地躲开了那些美婢们幽怨的目光。
这些女子都是陆长风送来的,她们的美丽和幽怨对他来说是一种负担,他没有时间去安抚她们的情绪。
聂云独自蹲在后院,这里安静且私密,是他思考和实验的好地方。
今天,他要解决一个问题——须弥芥子失效了。
他尝试将这块神奇的土地与普通土壤进行融合,希望能够激发出它的潜能。
鼓捣了半天,反复刨坑,掩埋,等待,但无事发生。
聂云的心中逐渐焦急起来,他的时间不多了,他需要这块土地的帮助来完成即将到来的任务。
天色渐晚,聂云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尘土。
他走出去,差了一个婢女去告之应枝,今晚有事不回去了。
旋即,聂云火速回到后院。
今晚必须搞定这个玩意!
按照自已的估算,押送生辰纲这破事就在这几天了。
光靠目前的手段,自保倒是绰绰有余,但保护生辰纲却是万万不能。
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始重新审视这块土地。
他回想起那个自称离山道人的老头的话:“可孕育万物”,却没提到需要什么来“充电续航”,这让他感到了深深的无奈。
今天在万事屋前的一幕仍然历历在目,聂云心中充满了遗憾:“可惜今天那颗头颅,没法带回来埋进去看看。”
聂云确实不介意吴淑仪的死活,但这条世界线会严重影响他这一世的规划。
尤其会伤害到应枝。
不得不让他选择重塑。
沉吟半晌,聂云的目光变得坚定。
他取出一把锋利的菜刀,这是平时用来切肉的刀,刀锋闪着寒光。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照着自已的手腕就是一刀。
他的动作果断而决绝,没有一丝犹豫。
鲜血从他的手腕中流出,滴进了泥土中。
他紧张地注视着土地的反应,期待着奇迹的发生。
但是,依旧无事发生。
聂云的心情从期待转为焦虑,然后又转为愤怒。
聂云又急又痛,气得哇哇直叫。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块土地对他的血没有任何反应。
“公子,你怎么了?”外面传来婢女的惊呼,她们听到了聂云的叫声,担心他的安危。
聂云咬着牙,他不想让这些婢女看到自已现在的样子。
他大声回应:“没事,我在打地鼠。别打扰我。”
待到伤口结痂,但聂云的愁眉却深锁未解。
他的心情异常沉重,原本计划好的开局似乎正逐渐偏离轨道。
押送生辰纲的任务对他来说本是一次机遇,但现在却有可能成为自毁前程的陷阱。
他的内心萌生了退意,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浮现:“不然,带着应枝跑路?”
这个想法让他的心情更加复杂。
这样的选择意味着放弃现有的一切,包括他辛苦建立的基业和应枝目前适得安生的生活。
正思忖间,一声大笑划破夜空,打断了聂云的沉思。
“谁?”聂云惊觉,来人竟然没有任何预兆,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他的感知之外。
“老道云游四方,今日见此城中煞气惊天,以为是绝世凶物,后又见死气森森,更是料定必有一场浩劫……”
声音由远及近,带着一种超脱世俗的洒脱。
老人立定,月光下,身形清瘦,目光如炬,仙风道骨,一只白鹤尾随其后,更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老道的气场强大,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敬畏之心。
老道继续说道:“未曾想,竟然俱是公子一人,奇哉,妙哉!”
聂云点点头,他觉得这位老道有点道行,看模样也比之前遇到的离山道人要有范。
但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继续研究着土壤,试图找出须弥芥子失效的原因。
老道微感诧异,他没想到聂云会对他的话如此冷淡。
他上前一步,语气中带着一丝指点:“公子,这方天地已死。不要白费心机了。”
聂云:“哦?”他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向老道。
老道解释道:“本来没死,公子喂血,它不得不死。”
聂云站起身,认真地看向老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求教:“道长,此话怎讲?”
他的态度变得恭敬,显然对老道的话产生了兴趣。
老道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许,似乎对聂云的态度感到满意。
他捋了捋长须,缓缓道来:“这芥子须弥,本是天地间的至宝,能孕育万物,但最忌污秽之物。公子以血饲之,血中带有公子十世的冤孽和暴戾,这芥子须弥如何能承受?”
聂云默然半晌,尔后声音低沉:“可有解法?”
老道仰头大笑,声音中带着一种超然物外的洒脱:“世间原本无解法,怎奈,缘,妙不可言。”
聂云咧嘴一笑,他的态度变得轻松,但语气中带着一丝迫切:“老哥,别卖关子。”
他知道,这个老道似乎掌握着某种关键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可能是他激活芥子须弥的关键。
老道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神秘的笑容:“答应我一个条件。”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严肃,显然这个条件对他来说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