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花园内,舒妃、齐妃和南妃三人环坐在那里,一边品着香茶。低声议论着皇贵妃江若离。
她们气愤难平,满脸因为生气而变得通红,眉宇间满是愤懑之色。
身着绣花蟠凤金边长袍的舒妃抿着樱唇,娇滴滴地说道:“唉,你们说说看,难道我们就任她一个人在宫中横行霸道吗?”
“今天,我还看见她对着皇上一脸狐媚子像。”南妃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在哪里勾引着皇上。”
齐妃气的银牙都咬粹了,“可她天生一股狐媚样,翩翩皇上就好那口,我们也无可奈何啊?”
南妃抿唇不语,眼中闪烁着一抹怀念和痛苦。
舒妃突然愤恨无比:“不,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要是她在怀上皇子,那皇宫里哪里还有我们的地位,我们得想个办法对付她。”
齐妃和南妃纷纷赞同,她们开始商议着如何对付江若离的计划。她们嘀咕着,舒妃的眼中不禁闪过一丝阴险和狠辣。
这天江若离午觉刚睡醒,她的贴身宫女香红就过来递给她一封书信,说是一位南疆来的将士,约她在后花园见面,有要事相告。
她打开书信,只见上面赫然写着,“面见详谈,关于他父亲迟魏侯的事情。”她心中升起一股不降之念,急忙丢下书信,顾不得梳妆打扮就直奔后花园。
她来到后花园,看到一个将士打扮的人站在那里,她顾不得思索,就急忙奔了过去。她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她并不认识他,心中感觉到奇怪,父亲怎么会派一个陌生人来见自已。
“你是谁?为什么约我到这里。”她站在他对面,厉声问道。
男人朝她走近一步,低声在她耳边说:“是迟魏侯让我带话给小姐,说是侯府夫人因为思念女儿,生病了,让你看能不能回府一趟。”
从远处看像这里,就好像两个人拥抱在一起。萧炎帝远远看见江若离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他心里的醋坛子打开了,急步就跑了过来,大大喊一声:“你们在做什么?”
江若离吓了一跳,她看到朝着她怒吼的萧炎帝,心里一凉,自已这是让别人设计了。
“皇上,您听臣妾说,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江若离着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不是朕想的那样?那是什么样,是不是朕太惯着你了,竟然敢给朕...”他挥起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江若离没有防备一下子打了一个冽步,倒在了地上。
“皇上,您竟然不相信臣妾?”江若离泪眼婆娑的看着萧炎帝。想到萧炎帝从来没有这样无情的对过她,心中一片凉意增生,竟然忍不住哭泣起来。
“难道朕亲眼看到的还会是假的吗?”萧炎帝满眼红血丝,对着江若离痛心的说道。
“皇上,您饶了我吧!是皇贵妃勾引我,我也不敢反抗啊!”那名将士在那里嗷嚎。
“带下去,乱棍打死。”萧炎帝怒吼道。
他看着江若离满眼伤痛,“朕哪里对你不好了,让你竟然不守妇道,给朕把她打入冷宫。”
江若离过来抱住萧炎帝:“皇上,您别生气,事情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样,对,对,我有他约我的书信还在寝宫,您让人拿过来一看便知。”
萧炎帝看着她,满眼的不忍心,这个他爱的快要发疯的女人,怎么会背叛他:“好,朕就在给你一次机会,秦公公,去让人把书信拿过来。”
一会儿功夫来人过来报告:“把皇贵妃寝宫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到皇贵妃娘娘说的什么书信。”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明明是有一封信的。”江若离抱着萧炎帝喃喃自语。
萧炎帝一把把她手絆开:“为什么要欺骗朕,朕对你不好吗?”他眼角一丝清泪流了下来,这让江若离更加感到悲哀。
“皇上,我的婢女香红知道那封信,信是她给我的。”江若离在那里低声喃喃着:“真的,皇上离儿没有骗您。”
萧炎帝命人把香红找来,香红看着江若离:“娘娘,您可不能乱说话,奴婢哪里给过您书信,奴婢在宫中这么多年,难道奴婢不知道私带信件是死罪吗?”香红在那里磕着头,对着萧炎帝说:“皇上,就是给奴婢一千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做这种事情。”
江若离疯狂的笑了,她怎么会把自已陷入别人的骗局,怎么当时就没有多想一下宫中的规矩。如今,连皇上也不相信她,那她要怎么才能自证清白。那个侍卫冒着被杀头的罪,来拉她下水,那得是多大的仇恨啊!
突然,一阵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而下。秦公公们赶紧护着萧炎帝离开,哪里只留下江若离孤单一人在雨里挣扎。
萧炎帝来到凉亭避雨,看着雨中她孤单颤抖的身影,忍不住想把她抱在怀里,替她擦干泪水。
可是,这女人如此对他,不就是仗着他喜欢她吗?他命人把她带到冷宫。”转身带着秦公公离开那里。
舒妃、齐妃和南妃她们看着离开的萧炎帝,忍不住笑的肚子疼。舒妃笑的很阴险:“江若离,这次我一定会让你知道得罪本宫是什么后果。”
“舒妃姐姐,您还有什么后招吗?”南妃掩着嘴低声笑道。
“是啊。舒妃妹妹,今天要不是你的计谋,恐怕对付她也不容易。”齐妃也在那里附和着。
舒妃看着她们:“现在这个女人已经在冷宫了,所以我们也要趁机打铁,让她永远出不了冷宫。”
“今天这事,以后谁也要提,要是皇上知道,到时候我们谁也活不了。”舒妃警告她们。
几个人分别回到自已寝殿。舒妃叫来她的贴身丫鬟,让她去告诉她父亲,就说她想母亲了,让母亲明天来宫里一趟。
日落黄昏,夕阳透过窗户照在对着镜子梳妆的女人。女人明目皓齿,妖娆妩媚,那双带着一丝阴狠的眉眼看着镜子里的的美人。
她也生得国色天香。要不是因为江若离那个女人,此刻,她也算是皇宫里最得宠的女人,岂能让她独占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