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一看到丫鬟都嫌弃自已,站的离自已八丈远,就气不打一处来。走上前去“啪啪啪”就是几个耳光,还不解恨,一脚又往她们的腿上踹去,
“吃里扒外的东西,跟着外人一块欺负我,我看你们是活腻歪了,明天就打发人牙子将你们买到那花柳巷,看你们还敢不敢欺主了!”柳氏恶狠狠地说道。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呀!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夫人就饶了我们下次吧!”两个丫头将头磕的跟捣蒜似的。
白闪闪看到这一幕,知道自已绝对不能替他们求情,要不然柳氏会更加严厉的惩罚她们。
她正要转身进屋内,这才看见一大夫模样的人慢吞吞的走进了院子。
“夫人,病人在哪里?”
“要干嘛了,这么久才来,真是一群蠢货!”
“夫人,不是您说,有人叫我的话,不要来的太快了,要晚点来吗?这怎么又……”他刚说完,又使劲的吸了吸鼻子,“夫人,这是什么味道,怎么一股子骚臭味!”
柳姨娘听到更是气的要死,撇开他们,自已慌里慌张的跑回去沐浴洗澡去了!
“哈哈哈!”宝珠看到柳姨娘走远,实在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白闪闪也冷笑一声,“这才刚开始,你施加在原主身上的痛苦,我都会一一跟你讨回来的!”
她掀开走进门帘走进屋子,又跟祖母交代了一些事情,又恐怕院子里的下人们听了柳氏的话,苛待老人。她又把院子里伺候老太太的几个老人要了回来,又偷偷塞给他们一些银两,让他们更尽心的照顾老太太!
忙完这一切,白闪闪早就累的腿都迈不动了!她让宝珠准备了热水,准备洗个澡就去睡觉了!
柳姨娘洗完澡,又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就气冲冲的来找她的姐姐柳氏柳如云,来商量怎么对付叶澜依这个死丫头。
“我说姐姐呀,这丫头原本胆小怯懦,不知为何回到府中却这么嚣张跋扈,今天把我害得好惨呀!”她说着就把今天的遭遇都一一的讲给了柳如云听。
纵使这柳如云在宫中做了这么多年的近身嬷嬷,却还是听到这些后,摇了摇头。
“如烟呀,这就是你太掉以轻心了,小时候就应该斩草除根,如今成了祸害,就不好明着来了!要不然这样……”柳如云趴在妹妹柳如烟的耳边如此这般。如此这般的说了起来!
“好…好……就听姐姐的,看这贱人失了贞洁,还能不能嫁去战王府了!”
听雨轩
白闪闪一边哼着歌,一边洗着澡,好不惬意!她让宝珠先去休息了,因为她知道都忙了一天了,早就困了!
“怎么这么口渴呢?”白闪闪忽觉得口干舌燥的。就准备擦干净身子去倒杯水喝,忽然觉得脚下一软便瘫倒在地。
“怎么会这样?”白闪闪脑子忽然闪过一个疑问!“不好,有人在屋子里用毒!”
因为她在意识没有完全迷失之前看到窗户上有一个大洞,刚才明明是没有的!这还能有谁?不用说肯定是那柳如烟搞得鬼,自已一时大意,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可是已经晚了,她如今瘫倒在地,浑身都是软绵绵的,一点的劲都没有。
随着身上越来越热,她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自已,不能这样,她拔下自已的发簪朝着自已的大腿狠狠地戳了下去,瞬间鲜血如注,顺着大腿就流了下来。她咬着牙,手里死死的攥着发簪时刻的准备着跟来人决一死战。
战王府
“王爷,据暗卫来报,叶姑娘被柳氏下了合欢散,如今……”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君慕白听到忽的站了起来。
“好像是叶跑姑娘今天戏弄了柳氏,哪柳氏怀恨在心,就趁叶三姑娘沐浴时在屋子里下了迷烟!”
“如今怎么样了?”君慕白担忧地说道。
“启禀王爷,手下已经将柳氏送到听雨轩的那名马夫打晕了。就是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做。故而来请示王爷!”
这才让身边人监视着叶澜依的一举一动没几天,这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看来这将军府确实该整顿了!
“王爷,接下来……”还没有等莫言把话说完,君慕白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的了。
“不至于吧!我话还没有说完呢?人家姑娘在浴室里估计还没有穿衣服呢!”莫言自言自语道,不是说这王爷对女人没有兴趣吗?我看对这叶三小姐还是挺上心的嘛!
听雨轩
一道黑色的人影一闪而过,他看到大门口被敲晕的马夫的身体,思忖片刻!一挥手,墙上瞬间减下来两个人,他朝着两人不知说了什么,两人架起马夫片刻间就没了踪迹!
他轻轻推开浴室的门,映入眼帘的就是瘫坐在地上的白闪闪的身影。只见她用力的裹着厚厚的浴袍,手里拿着从头上拔下来的发簪。为了保持清醒把自已的大腿戳的鲜血直流!
看到这一切,他的心瞬间漏掉了几拍,心疼的表情不言而喻。
他轻轻走到白闪闪的的身边,只见白闪闪眼神迷离,手里却还七七的拿着发簪。
“乖!把发簪放下!我不会伤害你的!”谁知道白闪闪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以为是柳氏带过来的人,根本就不会听他的话,
“不要……过来,你在往前一步,我就死在你面前,我看你怎么向柳如烟交代。我可是未来的战王……战王妃,我要是死了,就算战王他不喜欢我,为了皇家的脸面,他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白闪闪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对着他说道。
随着男人的越走越近,白闪闪强撑着力气举起发簪就要往脖子上戳。
那人眼疾手快,夺下发簪一下扔在地上。
就在这一刻,白闪闪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她任由男人将她抱起,回到自已的卧房,又将她放在床铺之上。
“不要走,帮帮我,我难受!”白闪闪此时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已。一把扯掉自已身上宽松的浴袍,抱住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