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嘉禾,安国最小的王爷,今年十五。”萧嘉禾乖乖的,木樨问啥说啥。
“所以,他们还给我阴了个贵婿呢?”木樨抿下一口茶。
“本王可不娶你,你就是个母老虎。”小王爷从小要什么有什么,只是胆子小,没见过这样凶猛的女子。
“我凶猛?那萧紫月呢?”木樨问。
“她,不好。”小王爷萧嘉禾道。
“哪不好?”木樨问。
“她喜欢男子,各式各样的都喜欢,别人都有未婚妻了,还把人拆散了,如今她府中足有十个面首呢,我母妃说,这种女子,薄情寡义,心狠。”小王爷萧嘉禾道。
“那陛下也不管管?”木樨问。
“那俞亲王厉害,论起辈分,他是本王的叔父,掌管我朝户部和兵部多年,她们腰杆硬的很。”萧嘉禾是个闲散王爷,每日只管字画游玩,又不爱理朝政,靠着陛下的招抚,日子过的不要太美。
“那她喜欢陆千尘。”木樨不是在问,而是确定。
“那肯定,京都有头有脸的人她都喜欢,只是陆将军地位高些,入了她的眼,恐怕俞王爷已经给她求了陛下赐婚的圣旨了。”小王爷道。
“还真是京都霸王花。”木樨可不愿意这么放过她,敢灌酒给我,还搞我名声,“明日我好好会会她去。”
“姐姐,你不杀我吧。”小王爷小声问。
“不杀你。”木樨转身从手镯中掏出一粒药,塞到他口中。
“呜呜。”小王爷根本招架不住,“你做了什么?”
“没事,就是毒药。”木樨拍拍手,给他解开,“你记得半个月过来找我一次,没有解药呀,这药让你全身气血逆流,吐血而亡。”
“毒妇!”小王爷将手指伸到喉咙里扣,“呕……”
“没用了。”木樨笑嘻嘻道,“入口即化,无色无味……剧毒!”
“疯子。”萧嘉禾赶紧逃出去,我要找太医,救命。
一路狂奔,请了大夫。
“大夫,本王脉象如何?”萧嘉禾问。
“强劲有力,就是有点醉了。”大夫道。
“有没有可能,中毒了?”萧嘉禾问。
“这个,看不出来,王爷应当是百岁的寿才是。”大夫只好吹一会。
“百岁个屁!庸医,滚出去。”萧嘉禾在府里上蹿下跳,完了……
可宫中的木樨却觉得有些怪异,身上很热,身体无礼,有些奇异的感觉。
苓秋在萧紫月面前邀功:“刚刚奴婢在茶室的水里下了媚骨香,一会我们再去一次,准能捉奸在床。”
“好法子,走我们再去转一圈。”萧紫月道。
迎面撞上了陆千尘:“木樨呢?”
“她在茶室休息,千尘哥哥。”萧紫月乖巧的行礼。
“人不在,我刚刚去找过。”陆千尘心中很是不安。
刚刚沉香去取解酒茶又被人缠住,耽误了许久时间,茶室无人遂来禀告。
“这?我就不知道了。”萧紫月眨眨眼,纯洁无瑕,“木樨应该没事吧,我瞧她没喝多少,千尘哥哥。”
“告辞。”陆千尘没心思听她哥哥长哥哥短的。
“我与你一起找吧。”萧紫月自告奋勇,若是能够捉奸在床,那可太值了。
“行,有劳郡主了,木樨她对宫中不熟,我怕她迷路了。”陆千尘道。
木樨发觉自已不对劲,忙离开了茶室,他们若是再使幺蛾子,必然还会过来,此地太危险了。
幸好附近有个小湖,木樨慢慢走到那边,潜入湖水中,缓解身体的燥热。
“谁!”假山上的梅佳林正在赏月,发现有人落水了,忙去察看。
月色下,水面上印着一张绝美的脸庞,头发散乱,目光发散。
“木樨小姐,你怎么了?”梅佳林伸手去抓住她,“下面危险,先上来。”
“不行。”木樨摇摇头,“我很不舒服。”
她面色潮红,非常不正常。
“那更要上来。”梅佳林不容拒绝,拉起她,到了岸上,“我去给你找大夫。”
“帮我找到陆千尘。”木樨道。
“可是此地危险,我带你先出去吧。”梅佳林见她浑身滚烫,言语不清,刻不容缓。
“你放心,不会被人看到的。”梅佳林虽然风流,但是对她极有规矩。
梅佳林脱下外袍,裹住她的身子,落水后,她的身姿全部透了出来,不可毁人清誉。
陆千尘将所有茶室都找了一遍,根本没有她的踪迹,望着黑漆漆的夜。木樨你在哪里?
“将军,湖边有脚印。”沉香刚刚有了新的发现。
“走。”一个闪光点吸引了陆千尘的目光,那是祥云金簪,是木樨的。
沉香也发现了问:“难道小姐落水了?”
“她不会有事的。”湖边有两双脚印,陆千尘入假山林中寻找。
忽然,小门出有人走来,脚步有些重。
“站住。”陆千尘拦住他们。
“不好。”那人暗叫一声赶紧跑。
可是他哪是陆千尘的对手,转身又被他拦住了去处。
背上正是木樨,陆千尘一拳过去,梅佳林闷哼一声,退了几步:“谁。”
“你带走了本将军的人。”陆千尘道。
“下官梅佳林,刚刚在湖边发现了木樨小姐,怕引人注意,才将她背出来,正要寻将军。”梅佳林胸口痛痛。
“木樨小姐醒了你就知道。”
“不好意思,刚刚误会你了。”陆千尘接下木樨背到身上,“改日我亲自登门向你道谢。”
一件脏兮兮的外袍被他甩到了梅佳林身上。
前面的背影不一会就消失了。
“粗人。”梅佳林盯着自已的皱皱的衣服,开始好奇,他们究竟有何关系。
镇远将军府。
“她中毒了?”陆千尘将她带回府里,请了大夫。
“只是些催情药,只是里面还有软筋散,估计木樨小姐要睡一会了,不会有大碍的。”大夫把脉后开了方子。
陆千尘没想到,不过是想带她一起去宴会,就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京都的势力真的猖獗。
“千尘,忍一忍。”殿上的人拍一拍他的肩,这样的事情,他已经看了太多了。
“陛下,你也忍了二十年了。俞亲王社政十余年,即使是今天,桩桩件件,还是他说了算。”陆千尘想到这些只想除之而后快。
“拔草断根,爱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