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本章无主线推动】
【是拓展其余几国的情况,不感兴趣可跳过到下一章】
回应他的是长久的沉默,连叹息或者其余任何话语都没有的沉默。
“你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半晌,她才缓慢的开口询问着,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她在试图从温迪,不,从【它】嘴里撬出来些什么有用的线索。
温迪勾起了一抹愉悦的笑,似乎对她的疑惑并不在意。
“不能说哦~”
“但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也不是不行,倒是让我看到你啊,藏在背后有什么用?”
——
枫丹
欧庇克莱歌剧院
今日的演出依旧精彩,人们在台下鼓着掌,他们的身上,莫名的丝线连接,活脱脱一出木偶戏,哭泣着,麻木的鼓着掌,那声音欢呼夹杂着恐惧的喘息。
喘息夹杂着绝望的哭喊。
“谢谢各位,谢谢各位!”台上的少女鞠躬大笑着感谢。
“谢谢各位!各位,看着我,我是水神,芙宁娜!”
“是众水众律法的女王!所以啊,所有人的目光,请都看着我吧!”
白发的少女在台上做着癫狂疯迷的动作,台下人的掌声不敢停下。
“对啊,对啊,对!”
“就这样吧,爱我爱我爱我!注视我,爱我,无论哪种爱都无所谓,无论哪种注视也都无所谓。”
少女曼妙的身姿在台上起舞,她抱着自已的头起舞,灯光照耀,血撒了一地。
台下的人鼓着掌,脖子上的头掉在自已怀里,红彤彤血撒了满地,好像整个剧院都被覆盖了一层血液。
“看着我,注视我!和我再来演出话剧吧!”
……
“真是疯狂的可怕。”莱欧斯利瞥向一旁不断起舞的少女,那位,水神大人,或者说【它】他最后抿了一口茶,那稍作苦涩夹带着血腥味的茶。
让他迟迟没办法咽下去。
“简直要疯了啊……”手旁是希格雯的尸体,那孩子整个身体被砍成两半,整个剧院就只有他和那维莱特两人存活,他长叹了一口气。
似乎对眼前的这一幕并不陌生。
“先死死看吧……昨天陪她演话剧,死了不知道多少次,要是每天都这样,我们就离疯了不远了。”
“……”那维莱特没有说话,他没有看向芙宁娜,而是看着窗外。
窗外,雨,一直没停。
【规则:请不要注视芙宁娜】
【请你扮演好角色,请注视着芙宁娜,直到永远~】
“呐呐,呐,”
那维莱特顿了一下,这一声把他的整个思绪全部唤回,从头到脚满是冰冷,那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正俯视,那双漂亮的眸子盯着他。
那口中吐出的话语音调甜腻尖锐。
“那维莱特,你为什么不看我啊~”
————
稻妻
天守阁
“无舌,无口,勿听,勿看。”
她如此端坐着,仿佛就此变为一切,那双紫眸没有任何情感的注视着台下的众人,不,台下的应该不能称为人类。
血染红了一切,他们没有五官,嘴里往外涌着血,那血染红半面天际,但却唯独没有将她沾染半份。
“世界存在的意义,我永恒的意义,稻妻存在的一切,勿听。”
于是砍掉耳朵。
“勿看”
于是挖掉眼睛。
“勿说”
于是连舌头也一起拔出砍断。
八重神子看着如今的一切……她永远没办法理解她,被那东西控制的她,比曾经更厌恶神之眼的存在,又会把那些东西全部吞吃入腹。
【你想要永恒?】
【啊~永恒就是永远的长存吧,你是神,这世界只有你一人可以长存呢,你不会死】
【你在愧疚?哦,因为那次战斗吧~】
【神会死,人会死,会受伤,所以……】
【只要吃了他们就好了!无论是人还是神,这样大家就永远在一起了】
【他们想要离开呢,怎么办呢,我亲爱的雷神大人】
“阻止他们。”
【人类被恶蛊惑,所听所想所说皆为谎言】
“大家,谁也不会死……稻妻,会这样,永远活下来。”
【因为愧疚铸就如今的一切,因为渴求所以可悲成如今的面貌】
【就是这样,我的……可悲的巴尔泽布】
————
须弥
净善宫
“纳西妲今天做了个梦呢……”
“啊,你在问纳西妲梦到了什么吗?”
那白发的神明眼里带着笑意,绿色渐变的发尾愉快的一晃一晃的,她身后是巨大的树木与枝芽,她晃着腿坐在树枝上。
人们被她的树枝卷曲着,安在树上,捆住四肢,深入皮肉。
“纳西妲做了个美梦,梦里,大家所有人都在一起,没人遗忘,没人哭泣,永远幸福。”
“但,纳西妲有点饿了呢。”
“大家,我会送给大家最为美妙的美梦,所以请满足我的欲望吧。”
“我想吃掉你们的梦,吃掉你们的情感,无论痛苦也好,期待也好,挣扎也好,我会全部吞掉,然后送给你们美梦。”
“就这样……永远活着吧。”
【好温柔啊……纳西妲和其他人不一样呢】
【嗯……在梦里死亡,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呢】
【纳西妲太温柔了,所以让我很是苦恼啊】
“没关系的。”
她愉悦的笑了笑,眸中是癫狂与温柔交杂不清的情感。
“我想要,世界记得我,世界爱着我。”
“想让须弥的民众,永远的幸福。”
“哪怕这是假的,但这份爱是真的啊,大家,一定不会对纳西妲失望的吧”
“会成为,她的养分的~真开心。”
——
璃月
万民堂
璃月比起其他国家,可以说是稍微和平,但是,那让人不悦的能力却在悄悄渗入,钟离随意点了几个菜,抿着茶,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果然,那抹灰色的身影缓慢的前进,那双无光的蓝眸盯着钟离看了一会儿,接着换上一副笑嘻嘻的神情。
“真是巧啊……钟离先生,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遇到你。”那笑意不达眼底,更显一副玩味的愉悦。
“并不巧吧,毕竟你一直跟着我,公子阁下。”
“真是的,看破不说破啊。”
“须知璃月古谚。”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公子阁下,你认为你自已是是螳螂,还是那蝉呢。”
“客卿先生还是那样,能说会道啊,真是苦恼呢,您可要努力努力,不要犯规哦。”
他愉悦的笑了笑“这里比蒙德要好的很多,所以,钟离先生~请让我玩的开心。”
“那我向你会保证,公子阁下,你会死在璃月。”
……他神情冷了下来,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转身离开。
璃月,到底能撑多久呢,钟离的目光回到了桌子上。
一个【假的】执行官。
一个彻彻底底的怪物。
一个,马上崩溃的世界。
————
蒙德
猫尾酒馆
“这样看来,连你都没办法找到我们呢。”
“躲得很棒呢,因为看不到,摸不到,风也感觉不到,真是奇怪,到底躲在哪里呢。”温迪擦拭着琴弦“躲在哪个时空呢。”
时空……这家伙怎么知道。
“啊,看来说对了呢,你们所喜爱的,所看中的那孩子,能活到什么时候呢。”
“放心好了,我们,遵守诺言,不会对雪山出手。”
“不过,其余什么东西,扔到雪山,自已上去,可不算犯规吧,艾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