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撩起盛明月的袖子挽到臂弯,仔细查看黑色纹理的走向,拆下自已的发带在盛明月的上臂绕了两圈,扎紧。
“你忍着点啊,会有点疼。”说罢,那青年便从乾坤袋里取掏出一把钻子,抬手就要往他胳膊上扎去。
“等等!等等!”盛明月看得瘆得慌,赶忙出声阻止。
“怎么了?”青年歪着头,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你这是作甚?”
“放血啊。”
“用钻子?这么清奇?”
“对啊。”青年用钻子在盛明月的手臂上一通比划,“你看啊,这是你最粗的经脉,我扎这里,再把这管子插进去,然后把你的毒血逼出来就好了。”
盛明月听得一阵肉痛:“你直接扎管子不行吗?非要用钻子?”
“这不是显得有仪式感嘛。”青年一本正经道。
这算哪门子的仪式感啊!盛明月无语,摆摆手,让他继续。
于是,一钻子下去黑血便“噗噗”的直冒,青年赶紧插上管子,拿起小瓶子接血。
“你这瓶子够用吗?”盛明月看着流成一条墨线的黑血,听着催尿的滴水声忍不住问道。
只见青年颇为自豪地扬了扬眉毛道:“放心,这是我亲自炼制的乾坤瓶,能自动调整容量大小,装下十缸水绰绰有余。”
盛明月完全不明白他在自豪个什么劲,又不是要横渡沙漠,炼这么个鸡肋的玩意出来干啥?
青年不知他内心的吐槽,还在一个劲的边讲他的乾坤瓶的厉害之处,边将盛明月的黑血沿着经脉往竹管逼。
一盏茶后,盛明月的经脉已褪去黑色纹理,流出来的血也恢复了正常的鲜红色,只是一小臂在往外逼血,上臂勒得又紧,一番操作下来,整条手臂不仅显得有些苍白,还几乎没了知觉。
青年确认无误后便解了盛明月手臂上的发带,给他按摩手臂,让缺血发麻的肌肉好舒服些。
陆清风站在一旁越看越不是个滋味,于是便找了个理由替下了青年。
没想到他按了一会心思便飘了出去,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一会是义父真好看,一会是义父的手好软,一会又是义父的皮肤好细腻啊……脑子里塞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玩意,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已借着按摩的名义这里摸摸,那里捏捏的,跟个小流氓似的在占自已义父的便宜。
被占了便宜的盛明月更是没往那方面想,还乐呵呵的在心里感叹儿子懂事。
在他心里儿子才多大呀,还是个孩子,小孩子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坏心思呢。
青年回头一就看见这一幕父慈子孝,不免一阵感动,只是感动之余又觉得哪里不大对劲,想了好半晌也想不出哪里不对,于是思量片刻还是决定上去打断他们。
“公子,这是你的毒血,这种毒着实少见,不好解,你留着防身。”青年递给盛明月一只白色小瓷瓶道。
“这也是乾坤瓶?”盛明月接过微透的瓷瓶,好奇道。
“当然不是,乾坤瓶我炼了三百多只才成功了一只,公子若是想要,我抽空再给你炼一只便是。”说话间青年的眼睛闪闪发亮,对于自已这中看不中用的瓶子很是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