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假正经的白泽初,心里乐的很,提前让梁子书来熟悉一下倒也不错。
梁子书根据地址打车来到目的地。
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张嘴感叹:“好大的房子。”
管家早就在门口等待:“你就说梁助理吧,快请进,大家都在等着你呢。”
梁子书礼貌点头回应,跟着管家往屋里走去。别墅很大,穿过前院才来到房子里。
见门口有一双淡蓝色的拖鞋,梁子书有些犹豫问:“你好,请问,换哪一双拖鞋?”
管家笑了笑,指着他面前的那双拖鞋:“就那双,小初特意吩咐了。”
梁子书心里疑惑,小初说的应该就是自已的上司,白泽初吧。
进了客厅,众人的目光向他投来。有善意的,也有不善的。
沈楠木起身,拉住梁子书的胳膊:“你总算来了,你们白总今天开KTV和珍藏的好酒,我们快去,走走走。”
几人站起,以沈楠木为首朝着负一楼坐电梯下去。梁子书微微侧头往身后那人的所在地看了一眼。
来到KTV,沈楠木推开门:“大家快进来。”
梁子书被眼前所震惊,这KTV好大,怪不得说人的分水岭是羊水呢,有的人出生在罗马,有的人出生就是牛马,譬如自已。
感觉与这群有钱人是格格不入的,所以他有些不自在,靠在沙发的最边上坐了下来。
白泽初则是很识趣的坐在他的身旁,却也不看他,在淡蓝色的灯光下,男人的脸显得更加的冷峻。
沈楠木晃了晃白泽初:“老白,你珍藏的酒呢,快拿来,我都馋好久了。”
话音刚落,吴叔就和王阿姨拿了几瓶酒走了进来,放在桌子上:“少爷小姐们,玩得愉快。”说完二人就离开,小声带上了门。
沈楠木开了酒,就挨个倒了一杯:“大家唱歌吗?我先来,谁有要唱的都点点。”
曲自清抬着头,切了一声:“光唱歌有什么意思。”
沈楠木侃侃而问:“呦,那曲大小姐,有什么高见?”
曲自清晃动着手中的酒杯:“咱们玩摇骰子,谁输了要么唱歌,要么喝酒。”
沈楠木很是捧场的鼓掌:“没问题,这个有意思。”
一旁的关粟粟从梁子书一进来就死死的盯着他,眼神里并不带着善意。
原因嘛,很简单……不过她也有些感谢这梁子书,不然也不会造成如今这个局面,哪能这么轻易和自家小宝贝捅破关系纸。
人还是需要情敌没事来刺激一下,虽然这梁子书压根算不上什么情敌。
一旁无知的梁子书还不知道即将到来的险恶。
关粟粟是玩骰子的老手,她指着梁子书充满挑衅道:“我和他玩。”
被点名的梁子书颤颤巍巍,蜷缩着手指:“好。”
白泽初手肘撑着头,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场闹剧。
梁子书硬着头皮,摇了摇骰子,三局两胜也输的一局不胜。
对于梁子书来说,让他在陌生人面前唱歌,就像是在大澡堂洗澡一样难堪。只能选择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酒水顺着他的唇角滴落,他直接抬手抹去,看这迷离的模样显然是有些醉了:“好了,我不玩了,你们玩吧。”
他的头有些发胀,仰着脑袋靠在沙发上。
沈楠木见状无奈的摇头:“这梁助理的酒量也太差了,这以后怎么为你挡酒啊,老白。”
“不用。”白泽初坐直身体,凌厉的黑眸瞪了他一眼,沈楠木立马紧闭嘴巴。
几人玩的尽兴,曲自清也是个酒量差的,东倒西歪的靠着关粟粟,囔囔说着:“再来,我就不信了。”
沈楠木眯着双眼,撑着下巴:“曲大小姐,你为什么不选择唱歌?”
曲自清抬手一挥,站起:“你不配听见我美丽的歌喉~”
关粟粟见状赶忙起身扶着她:“不早了,我就先带她回去了,你们继续。”
沈楠木拿起身后的外套,也站起:“等等我,我也要回家了,明天还要去见大美女呢。”说着跟在二人的身后,憨笑了两声一同出了屋子。
沈楠木,虽然有些醉意,但是他的意识是很清醒的。走出别墅外,凉风吹来,他感叹了一声:“这老白的酒真烈,赶紧回去睡觉。怎么感觉好像忘了些什么?”他挠了挠头,却没什么头绪。
关粟粟没喝酒,将曲自清扶进车里,贴心的挡住她的头,生怕将自家的宝贝给撞了。
系上安全带,看着后座熟睡的人很是无奈:“酒量不好,还逞强,也就我每次都给你兜着。”
众人纷纷离开后,包间内的二人依旧是被遗忘的。
梁子书浑身无力的靠在沙发上,酒的烈,让他感觉喉咙干涩。
白泽初扶着额头,面色稍凝,他实在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他深深叹了口气问:“梁子书现在你家在哪?”
只听那趴在桌上的人吸了吸鼻涕:“我没有家了,呜呜呜……”说着还哭了起来,伸手不断擦去自已的眼泪。
白泽初沉默了,皱紧眉头:“你先起来。”
梁子书坐直身体,直愣愣的看着白泽初。他的脸颊很红,眼尾湿润着,眼眶中还有着金盈的泪花,闪闪的,映着那张冷脸。
下一瞬,他抓起白泽初的胳膊,用那衬衫擦拭着自已的眼泪,撇了撇嘴,垂下眼眸,委屈极了:“我想回家……”
身体僵住的白泽初抽动了几下嘴角,见他这副模样又软下心来,毕竟是自已堵了他找房子的路。
不过也好,这样也算提前适应了同居生活∶“这就是你家。”白泽初应声语气温和的回道
白泽初站起,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梁子书面前的光亮。蹲起,揽过他的腰,将梁子书扛在了肩膀上。
这时候管家和阿姨都睡了,白泽初径直扛着他上了二楼。
踢开房门,梁子书在一阵阵颠簸中,感觉更加的头晕眼花,心里一阵恶心:“呕~”
吐在了白泽初的背上……
白泽初刚准备将他放下床的动作一愣,他感受到背后的一阵潮湿。
他沉眸,气的捏紧了拳头。还是将肩上的梁子书轻轻的放在了床上。
白泽初背对着梁子书,迅速的解开衬衣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