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站在屋里都快成酸鸡了,何雨柱竟然那么能耐,又买了一辆自行车。
他作为四合院里的管事大爷都没有自行车呢。
不过老何家多一辆自行车也好,他在自已的计划里又添了一条。
易中海从家里出来,随后去了后院找聋老太太商量事儿,聋老太太相当赞同他的计划。
俩人合计完,易中海又去找了刘海中跟闫埠贵。
不过见了这俩人,易中海没说太详细,只是表了表自已的功,让他们俩待会儿在何雨柱面前捧着他点儿,以后有了好处就平分。
闫埠贵并不觉得易中海会那么好心,但也没多说,想着随机应变。
刘海中心里憋闷,埋怨易中海自作主张,不过表面上并没有说难听的。
三个人随后在前院坐下,准备开全院大会。
何雨柱跟何雨水到家还没坐热乎,就听见外面人叫喊。
“烦死了,才回家想休息休息呢,又开会。”
何雨水嘟囔着,何雨柱道:“你在家休息就行,一家出一个代表,我过去。”
“行吗哥?”何雨水问。
“有什么不行的,他们本来就是想要算计人,一家去一个,有个传话的就行了。”
何雨柱边回答边往外走,他心里琢磨着这次大会的内容。
妈的,此次会议没提前通知,何雨柱有些怀疑是不是跟他的新自行车有关系。
真要是有人给脸不要脸,也别怪他到时候翻脸不认人。
不多久,全院的人除了聋老太太之外都到齐了。
易中海站出来讲话,“今天时间不早了,我也就不说场面话了。”
“叫大家来,是想说一说何雨柱家的事。”
何雨柱一愣,他都不知道自已家什么事,易中海这老小子又知道了?
闫埠贵也是眼皮一跳,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紧跟着,就听易中海继续说:“是这样,我呢,在红星轧钢厂已经是六级钳工,明年就要到七级。所以在咱们厂领导面前说话,还算有分量。”
“怎么个事呢,就是啊,厂领导有问我认不认识做菜好吃的厨子,我想了想,就咱们四合院里何雨柱是个人选,我就放下了之前的恩怨,推荐了何雨柱。”
“厂领导那边的意思呢,就是,现在何雨柱在饭店里是六级厨师,在我的劝说下,帮他争取到了四级厨师的待遇!”
说到这里,众人全都愣了,紧跟着就有些易中海的舔狗夸起了易中海。
什么一大爷就是一大爷,大度不斤斤计较。
一大爷之前被何雨柱骂的那么难听,还帮何雨柱介绍工作,真不赖。
还有什么,何雨柱应该给一大爷道歉,为之前的事道歉,不然就不能帮他。
大家都在讨论着让何雨柱道歉的事,何雨柱却像是看傻子一样看易中海。
他这辈子都没见过如此厚脸皮的人。
何雨柱虽说不知道易中海为什么这么说,也不知道是哪个厂领导有这样的心思,但那人绝对没有听易中海的建议。
他倒是觉得想挖自已过去的领导会是厂长或者今天吃饭的几个厂领导。
这几个人觉得他做菜味道不错,想着把自已招揽成他们自已的人。
只不过,由于对他的了解不如李主任多,所以才会觉得四级厨师待遇是优待他。
至于易中海这么提及,兴许是偷听见了,又兴许是领导给他直接下的转达命令。
反正坚决不是易中海帮忙推荐工作就对了。
不过何雨柱没有立即揭穿易中海,他感觉这老小子说了一堆铺垫,肯定还有后面的屁没放完。
像是大家说的,让他给易中海道歉,这样的目的指定满足不了这老小子的贪心。
他站起来,笑看着易中海,“你这么为我着想,我得谢谢你呗?”
易中海以为何雨柱在好工作的诱惑下妥协了,低头了。
他立即挺了挺腰杆,“谢谢不谢谢的,不是挂在嘴边上那么简单。”
何雨柱皮笑肉不笑,“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这不是你家里买了一辆新的自行车吗?你腾出来一辆放在中院,钥匙放了车子上,咱们大院儿里谁家有事想用就用,当然,大家用完都会主动擦洗干净,不会弄坏了。”
“还有,你家那缝纫机整天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最好搬出来放到贾家或者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人的家里,那样咱们院儿里的邻居们用起来还方便。”
“你放心,缝纫机磨损之后,需要用油的时候我就从轧钢厂捣鼓了,缝纫机的线,大家会自带,不会亏了你。”
易中海说完,许多住户都蠢蠢欲动,感觉这样的安排实在是好极了。
何雨柱却被他气笑,“你要脸不要啊易中海?我家的东西,你给安排的明明白白,还他么不会亏了我。”
“还知道缝纫机会磨损啊你?哦,听你那意思,自已带缝纫线,我就得感恩戴德,觉得你善良大方呗?”
易中海脸一黑,“傻柱,你叫谁呢?我可是你长辈,你竟然直接叫我名字。”
“呸!”何雨柱冲着他的方向,“老子自已花钱买的东西,想给谁用就给谁用!”
“你想当好人,你自已花钱买去。或者你出钱,我卖给你,你到时候想怎么安排怎么安排。”
“你,你这是不讲理。”易中海皱着眉头,他气呼呼看着何雨柱,“大家借用一下又不会弄坏,你干嘛那么小气?”
“再说了,我给你申请的这个工作,这两天就能落实,一下子给你升两级,你一个月能多好几十块。”
“这笔账你怎么不算算?就看上那点儿蝇头小利了。”
易中海觉得自已憋屈的慌,何雨柱收敛起似笑非笑的样子,他冷下脸来。
“老子不稀罕你给介绍的工作,更不相信你有那好心。易中海,你能不能要点儿脸?”
“你就说,敢不敢明天跟我去见你说的厂领导,咱当面问问人家,是不是你给我介绍的工作。”
何雨柱的话落下,大家都看向易中海。
此刻,易中海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儿,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他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