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如流水一样的过去,何大清跟周雪梅走的越来越近。
他们俩毫不避讳的来往,早就引起了四合院里的人的注意,尤其是老贾家。
贾张氏恨极了,她作为邻居想要借缝纫机用用,结果那父子俩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一个外人过来借,何大清不光爽快答应了,还舔着个脸给人家端茶倒水的。
真是贱!
“呸!贱骨头,卖风骚,什么东西!”
贾张氏毫不避讳的谩骂,又故意端着水往院子里泼。
那水刚好就溅在了周雪梅的鞋上,贾张氏不光不道歉,还鄙夷的看着周雪梅。
周雪梅也不是好欺负的女人,她早就看出来这邻居不好相处。
她冷着脸,道:“你年纪大了眼睛瞎,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下次泼水注意点儿。”
“你说谁眼瞎?”贾张氏气的直瞪眼,脸上的肥肉都颤抖了。
周雪梅白她一眼,“谁瞎说谁,谁用水泼我,我说谁!”
“你!”贾张氏受了何雨柱父子俩的气就罢了,现在一个外人还敢来指着她鼻子骂。
贾张氏受不了,她跳着脚要找麻烦。
结果何大清从屋里出来,“干什么?欺负人是不是?”
他低头看见自已家门口的水,二话不说,转身进屋拿了盆子就去水池边上接水。
接完水,一下子泼在贾张氏家门口。
因为他力气大,很多带着泥点子的水溅在了贾张氏的鞋上。
贾张氏想骂娘,可是被何大清一个冷眼瞪住,“现在扯平,你再找麻烦,看我不揍你!”
“你家贾东旭不在家,现在揍你没人拦着!”
贾张氏哭丧着脸,一嗓子嗷叫,“哎呦,欺负人,打人了,杀人啦!我的天那,有没有讲理的人,我不过不小心洒了一点儿水,就被人这么欺负。”
“我不活了,不活了,何大清,没你这么欺负人的。”
何大清绷着脸,在周雪梅面前他不想丢了面子。
可贾张氏真太讨厌,吵的他脑仁儿疼。
周雪梅在此时忽然变了脸色,她像是被贾张氏吓到,“大清同志,你们四合院里的人都是这样的吗?平时在外面听说四合院里住着的人都很有素质,还文明,这人真的是四合院里的吗?”
“看来外面的传言不真实,以后凭先进的时候,有这样撒泼打诨的人,还怎么成为先进文明四合院啊?”
“到时候评选不上,大家的奖励都没了,年底最少得少分一斤白面。”
好家伙,这一番话说完,何大清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听见有人呵斥贾张氏。
“我说你这老不死哭丧呢,害我们评选不上先进,我们找你要细粮!”
“就是就是,大白天的哭什么哭,想哭回自已屋里蒙着被子哭。”
“这位同志你别介意,贾张氏脑子有问题,她不能代表我们全院的人,我们都是很友善的。”
这几个说话的人都是四合院里的邻居,他们听见贾张氏号丧的时候就跑来了。
周雪梅刚好看见,所以就借题发挥,故意扩大问题矛盾。
拉扯了邻居们的利益,大家自然都向着她说话。
周雪梅很满意这样的效果,看着贾张氏那张憋闷的脸,她心情大好。
紧跟着,周雪梅温和一笑,“嗯,看见大家我就知道传言不虚,像是贾张氏这样的还是少数,大家放心,我出去不会乱说的。”
众人想要表现的更加友善,都纷纷上前跟周雪梅打招呼。
询问得知是何大清对象,大家震惊又好奇。
想多问几句吧,周雪梅表示自已有事要离开,将来再聊。
她跟何大清道别就走,何大清要去送送,家门一锁,俩人就走了。
剩下的人议论纷纷,贾张氏这会儿又气焰嚣张起来。
“就是个烂货,何大清也不是个好东西。之前跟个寡妇纠缠不清,这也绝对是个寡妇!”
过来围观的人里就有寡妇,那人白了贾张氏一眼,“还嫌弃人家呢,你自已不也是个老寡妇,神气什么劲儿?”
贾张氏一噎,想说点儿什么,又咽了下去。
几天之后,何大清兴高采烈的回来。
“柱子,今晚上一起去下馆子。”
何大清笑说着,好像是有什么大喜事。
何雨柱挑眉,“找到合适的房子了?领证了?周姨答应了?要多少钱彩礼?”
何大清被一连四问,他很有耐心的回答。
“彩礼人家没要,我决定给八块钱。到时候我俩住在你师父家旁边的院子,是个两间屋的。”
“之前那两间跟你师父那三间是一家,中间隔开的。以后当了邻居,还方便。”
“证件领了,合法的了,我可不怕被戳脊梁骨。”
“要是你跟雨水在这里住着不顺心,听见嚼舌头根的,就去那边跟爸过,那边还有两间偏房呢。”
何大清说的很诚恳,何雨柱倒是没打算离开。
这里是他们的房子,凭什么为了别人的嘴,一家四口去挤在一个小院子里?
在这里,他住的可是整个院里最好的房子。
“爸,你跟周姨去住吧,谁敢乱说话,我打碎他的牙。”
何雨柱举了举拳头,这话,何大清相信。
他也不坚持了,能自已出去单过,他也清净。
这天一家四口吃了顿团圆饭,晚上何大清就带着收拾好的行礼跟周雪梅去了小院儿。
第二天早上贾张氏跑去易中海家砸门,“一大爷,我要举报,一大爷,开门呀,起来没?一大妈,开门啊。”
屋里,易中海正憋闷着,他还没想好摆脱白寡妇的办法,前几天刚领的工资被白寡妇坑了一半。
他敞开门,“干什么?叫魂呢!”
“一大爷,我举报,何大清一晚上没回来,他肯定出去搞破鞋去了!”
贾张氏一口咬定何大清的事,易中海眼睛一亮,难不成何大清去找白寡妇了?
不可能啊,真要是那样……
“一大爷,何大清找了个俊俏的寡妇,前两天还带家里来了,那女的来了就用缝纫机,风骚又浪荡。”
贾张氏的话打断了易中海的思绪。
易中海并不知道周雪梅的事,因为周雪梅来的几次,他都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