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暖暖的父母正在家中做着美梦,此刻的肖暖暖应该已经被木玉舟拿下了,太好了,那么大一笔钱的窟窿终于堵上了,也不白费这些年供她“白吃白住”的辛劳。两个不要脸的老东西,竟然去开香槟庆祝起来,这时,走进来几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进来二话不说,用布条封住了两人的嘴,缠住了他们的眼睛,无声无息地把两人带走了。
肖暖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已竟然在一个陌生的房间,狼狈的身体也被大略清理了一下了,全身就像被碾压过一样的疼痛,所有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了出来,想到自已在药力作用下,竟然恬不知耻地要求雷闽给自已解药,天呐,以后自已还怎么好意思面见师傅他老人家,人家拿你当徒弟,你却拿人家当暗恋男神,这要是被雷闽知道,他两的师徒情分估计也就完完了。
她强撑着自已疲惫的身子,换上床边凌乱的衣服,走出房间,发现竟然是雷闽家,该死的雷闽,他怎么不把她送到自已的家呢?他又不是进不去,他肯定是为了报复自已强占了他的身子,才这么做的。想着想着,肖暖暖就想下楼悄悄开溜。当她猫着身子来到门边,打算遛出去时,冷不丁地,雷闽的声音出现了:“怎么了,干什么坏事了,竟然做贼心虚地想开溜?”肖暖暖尴尬地抬起头:“师傅,你在家呢?”雷闽笑问道:“我在我自已家很奇怪吗?”“不奇怪,一点都不奇怪。”雷闽看向她“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肖暖暖看着他深邃的眼神,故作轻松道:“师傅,你说什么呢?我应该要对你说什么吗?我怎么不记得啦?”雷闽知道,如果这次被她糊弄过去,两人再想挑破这层关系就更难了。于是走近她一步:“真没有?”肖暖暖充傻:“没有,绝对没有。”“那我的清白被你毁了,应该怎么算?”肖暖暖的脸一下子红透了,头都不敢抬:“师傅,我,我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阿。你先稍坐一下,”说完就想逃跑。
雷闽才不可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为了逼她面对自已,他走过去,打横把她抱了起来,这是在清醒的状态下,两个人都无法再回避事实,肖暖暖被吓得不轻,连忙搂住了雷闽的脖子,还不耻下问道:“师傅,你什么意思啊?”“什么什么意思?”“就是你想干嘛?”“你”,肖暖暖半天后才反应过来雷闽说了什么,她被雷到了,看着她被涨红了脸,却不知道怎么说话的囧样,雷闽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用着低沉的声音说道:“乖,上去再说。”
以前总听说男人低沉的声音更具有穿透性,肖暖暖还不相信,此时,雷闽的一句话,就像电流钻入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浑身无力,这还是她认识的雷闽吗?他是不是也对自已有想法,还是因为为自已解了药,想要负责,如果是后者,她不需要,想着这些,肖暖暖不再说话,任由他抱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