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心里算是明白了一些情况,暗自庆幸道:“还好如今父亲已经成功了一半,接下来只需等待他带人归来,好好地壮大一下声势!”想到这里,小小的心情稍微轻松了一些。但她也清楚,事情还没有完全尘埃落定,不能掉以轻心。她在心里默默祈祷着一切能够顺利进行,同时也开始筹划着未来的种种应对之策,以备不时之需。
另一边,那位声名远扬的林首富刚刚与九千岁宋慈会面结束。只见九千岁宋慈神色平静,小心翼翼地将百万两银票揣入怀中,那动作轻柔而谨慎,仿佛怀揣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随后,他整理了一下衣袖,迈着沉稳的步伐向皇宫走去。
此时,皇宫中的皇帝正坐在御书房内,对着堆积如山的奏折埋头苦批。那奏折堆积得如同一座小山,每一本都承载着国家的大事小情。皇帝紧皱着眉头,目光专注而疲惫,手中的朱笔不停地批注着,一刻也不敢停啊。日复一日地面对这些密密麻麻的文字,皇帝只觉得心烦意乱,那压力如同无形的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忍不住长叹一声:“唉,这当皇帝可真是太难啦!”这一声叹息,饱含着无奈与疲惫。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通报声:“启禀皇上,九千岁求见!”皇帝一听,脸上顿时露出喜色,那紧锁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连忙说道:“快让九千岁进来!”声音中充满了急切与期待,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臣拜见吾皇!”九千岁双手抱拳,正准备俯身参拜之时,却突然感到一股力量将自已扶起。原来是皇帝亲自出手相搀,口中急切地说道:“快快免礼!这案头上堆积如山的奏折实在太多啦,朕一个人看得眼花缭乱,你来帮朕分担一部分吧。”皇帝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向那摞得高高的奏章,脸上满是疲惫与无奈。
宋慈连忙摆手推辞道:“臣万万不可啊!此乃陛下之职责所在,臣怎敢越俎代庖?处理奏折这等大事,关乎国家社稷,唯有陛下您英明决断,臣实在不敢轻易插手。”宋慈的脸上满是惶恐与恭敬,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皇帝眉头一皱,没好气地回应道:“你这人怎么如此认死理呢?你挑这个时候进宫面圣,难道不是特意前来为朕分忧解难、帮忙处理政务的么?朕整日被这些奏折所困,心力交瘁,你身为朕的亲信,此时不帮朕,更待何时?”皇帝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恼怒,目光紧紧地盯着宋慈,似乎在期待着他能够改变主意。
听到这话,宋慈赶忙摇头否认,并面带微笑解释道:“当然不是这样,陛下。今日上午,微臣有幸见到了我国的首富大人。他慷慨解囊,赠予微臣百万两银票。微臣深知国家正值用钱之际,一刻也不敢耽搁,所以特来向陛下禀报此事,并将这巨额银票呈献给您。”言罢,宋慈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那一叠厚厚的银票,那银票被他用锦缎包裹着,他双手捧着,恭恭敬敬地递到皇帝面前。
皇帝见状,伸手接过银票,轻轻地抚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问道:“哦?既然你能与这首富有所往来,想必他此番找你定有所求吧?不知究竟所为何事?”皇帝的目光从银票上移开,看向宋慈,眼神中带着探寻。
宋慈微微躬身回答道:“回陛下,据这位首富所言,近来他在生意场上屡屡遭遇官府之人暗中作梗,即便送出诸多好处,仍是寸步难行。无奈之下,只好求助于微臣,希望微臣能够在陛下面前替他美言几句。也希望微臣给他撑腰。微臣深知此事重大,不敢擅自做主,这才赶忙进宫面圣,将此事原原本本地告知陛下,一切全凭陛下定夺。”宋慈说完,低着头,等待皇帝的回应。
皇帝听闻此言之后,原本威严的面庞瞬间蒙上了一层阴霾,脸色微微一沉,那阴沉的脸色仿佛能滴下水来。两道浓眉紧紧地皱在了一起,犹如两条相互纠缠的黑龙,透着深深的恼怒。眼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火,那怒火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岩浆,炽热且危险。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官府之中的人居然胆敢如此肆意妄为,简直是无法无天!”皇帝怒不可遏地说道,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重若千钧,带着无尽的威严和愤怒。那声音在宫殿中回荡,仿佛整个宫殿都因为他的愤怒而颤抖起来,让人不寒而栗。
站在一旁的宋慈见皇帝动怒,心中也是一惊,额头上瞬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那些汗珠迅速汇聚成珠,沿着脸颊滑落。他连忙上前一步,恭敬地回答道:“回陛下,微臣已经开始着手对此事展开调查。此事牵涉众多,其中的关系错综复杂,如同一张巨大的蜘蛛网,让人难以理清头绪。微臣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和疏忽,每一步都谨小慎微,生怕错过了任何重要的线索。
然而,由于此事颇为复杂,目前尚未掌握到确凿无疑的证据。但是,请陛下放心,微臣一定会坚持不懈、继续深入追查下去,哪怕遇到再多的艰难险阻,哪怕前方是刀山微臣也定当不辱使命。无论如何都会给陛下一个满意的交代。”宋慈的声音坚定而诚恳,目光中充满了决心和忠诚。
说罢,宋慈深深地鞠了一躬,腰弯成了近乎直角。他保持着这个姿势,久久没有起身,以表自已的决心和忠诚。此刻的宋慈,心中翻着白眼,龙威还挺严的,唉,当一个臣子,真是辛苦啊啊啊。真不是好人能当的,待皇帝微微点头示意后,宋慈才缓缓直起身来,目光坚定地望向皇帝,仿佛在无声地向皇帝再次保证自已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