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首富让仆人将精心准备的盒子呈上去,九千岁宋慈微微挑眉,带着几分好奇打开一看,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这是一尊玉佛,质地温润,那细腻的触感犹如羊脂,色泽通透纯净,毫无瑕疵,显然是用上等的美玉精心雕刻而成。玉佛的雕工更是巧夺天工,每一处细节都处理得恰到好处,佛像的面容慈祥而庄严,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宋慈小心翼翼地捧起玉佛,如同对待稀世珍宝一般,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端详着,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不错,这的确是一件难得的宝物。”宋慈不禁赞叹道,目光中满是欣赏,“你从何处得来如此珍宝?”
林首富赶忙恭敬地回答:“回九千岁,此乃小人偶然间购得。得知九千岁您见识广博,在品鉴珍宝方面独具慧眼,特意前来请教。” 林首富的语气谦卑而讨好。
宋慈心中暗喜,太后这些年一直在礼佛,这玉佛正好可以作为太后的寿礼,定然能讨得太后欢心。他转头看向林首富,目光中带着几分审视,说道:“此宝本座甚是喜欢,你开个价吧。”
林首富一听,连忙诚惶诚恐地说道:“九千岁,小人不敢。我愿意将此物送给九千岁,只要您能帮我一个忙。”说罢,林首富紧张地看着宋慈,额头上已冒出细密的汗珠,等待着宋慈的回应。
“什么忙,但说无妨?”宋慈说道,他心里清楚,这是当初答应小小的,虽然具体情况如何还未可知,但面上功夫还是要做足的。
“我们现在在各处的生意,都受到官府不同程度的打压,我一是想问问,这是官府的授意,还是个人的行为,二呢也是想让您做我们靠山,派一个人跟着我们,壮壮我们的胆量。”林首富赶忙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忐忑,紧盯着宋慈的表情,试图从中捕捉到一丝希望。
九千岁宋慈,握着茶杯,低头喝茶,不说话。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林首富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
林首富立即会意,赶紧让仆从献上百万银票,恭敬地说道:“九千岁,这是一点小小心意。如果后续生意好做,会每年孝敬的。”说罢,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宋慈的反应,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却不敢抬手去擦。
房间里安静得仿佛能听到心跳声,时间仿佛凝固,林首富大气都不敢出,只盼着宋慈能点头答应。
只听宋慈突然开口问道:“听闻你们府上有个名叫林不为的后生,都说那小子头脑灵活得很呐,更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话音刚落,原本正襟危坐的林首富微微一怔,但很快便回过神来,赶忙如实答道:“确有此人,承蒙大人您的夸赞,这孩子平日里的确颇为机灵,在生意场上也着实给我帮了不少大忙呢。”
宋慈轻抚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着说道:“嗯,本千岁对他甚是满意啊。”闻此一言,林首富心中顿时一惊,随即连忙应道:“既然如此,那日后小的定会将林不为带在身旁,以便随时听从您的差遣。若是您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尽管吩咐便是,往后我也会安排他常来九千岁府走动走动。”
随后,林首富便听到宋慈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几近于无的“嗯”声。虽然声音微小得几乎难以察觉,但林首富却听的真真的。
而此时此刻,站在一旁的林首富内心早已被满满的疑惑和不解所占据。他眉头紧皱,苦思冥想着:自已家中那个小小的化名为林不为的人到底是通过何种方式与眼前这位权势滔天、威震朝野的九千岁扯上关系的呢?并且从当前的局面来看,他们二人之间仿佛还存在着某些鲜为人知的过往交集。
林首富一切都是按照小小给自已的那封信来办事的,小小为何知道这么多,林首富对小小越来越不了解,现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林首富脸了脸心神,强迫自已镇定,他悄咪咪的抬眼望了一下九千岁宋慈。
就在这时,宋慈恰好悠然自得地将视线投向了林首富。那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够洞悉一切。林首富心头一紧,赶忙抬起眼眸,正巧对上了宋慈投来的目光。瞬间,他像是被一道无形的压力击中一般,迅速低下头去,不敢再多做对视。
且看那九千岁宋慈,气定神闲地坐在太师椅上,一双狭长的凤目微眯着,透着令人难以捉摸的光芒。只见他缓缓伸出右手,轻轻捏住面前那只精致无比的茶杯把手,动作优雅而从容不迫。
随后,他又以一种近乎完美的姿态将茶杯端至唇边,先用那精美的茶盖轻轻碰了碰杯沿,发出一声清脆悦耳的声响。
紧接着,九千岁微微启唇,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形的威压:“你先下去吧!该怎么做想必你心中已然有数。回住处好生收拾一番,本千岁自会安排得力人手与你同行,并帮你整理行装。此次前往林家镇,定要让那些人知晓我等的威风。”
这看似平淡无奇的一番话语,落在林首富耳中,却是如同惊雷一般震撼。他深知眼前这位九千岁在朝中权势滔天,其所言所语皆不可有半点违抗。于是,林首富连忙诚惶诚恐地点头称是,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然而,在后退离开之时,林首富的心中却充满了疑惑。他实在想不通九千岁此番举动究竟意欲何为?难道仅仅只是为了给自已撑撑场面这么简单吗?
可面对着如此位高权重之人,他纵有满腹疑问,也是万万不敢开口询问的。因此,林首富只得一边强压着内心的不安和好奇,一边继续小心翼翼地向后退去,直至退出房间方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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