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吱呀一声开启,但出现在大家眼前的并不是秦淮如楚楚动人的模样,而是张小凡带着困惑的面容。
易忠海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他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心中掀起惊涛骇浪:怎么是张小凡?秦淮如呢?难道出了什么变故?他不由得扭头看向贾张氏,却看到贾张氏同样惊愕而茫然,显然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易忠海心里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现。没等他理清思绪,张小凡已经开口了,语气略带不耐烦:“易忠海,你们这么多人堵在我的门口干什么?大半夜不睡觉,是想开批斗会吗?”
易忠海缓过神来,努力平复内心的慌乱,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指着张小凡愤怒地说:“张小凡,你还有脸问?你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还敢出来见人?”
张小凡皱眉,更显疑惑:“易忠海,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
易忠海冷冷地哼了一声:“少装蒜!你把秦淮如怎么样了?赶紧放人!” 贾张氏也反应过来,哭诉着:“张小凡,你个 ** !你把我儿媳妇怎么样了?快把她还给我!” 刘海中也不甘示弱,指着张小凡大声咒骂:“张小凡,你这个畜生!怎么能干出这种事?你还算个人吗?”
面对这些人的责骂,张小凡虽然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仍故意表现出一脸茫然,问:“你们能说清楚点吗?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我究竟对秦淮如做了什么?”
易忠海气得面红耳赤,指着张小凡,唾沫横飞地吼道:“张小凡,你这个比禽兽都不如的东西!你竟敢做出这样的事情,简直把我们都丢尽了!”
张小凡被彻底激怒,扬手就是一个大巴掌,狠狠抽在易忠海的脸上,将他打飞了出去。易忠海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重重地摔在了贾张氏身上,两人一起倒在地上。
易忠海被打得晕头转向,口吐鲜血,鲜血恰好喷在贾张氏的脸上。贾张氏立刻恶心地尖叫起来,一把推开压在自已身上的易忠海,破口大骂:“易忠海,你这老不死的,你想恶心死我啊!”她说着,
她用力搓了搓自已的脸颊,努力想清除掉易忠海吐在脸上的口水。
被贾张氏一推,易忠海差点喘不上气来,他捂着疼痛的脸,愤怒地盯着贾张氏,大吼道:“贾张氏,你发什么神经?要不是你站在那里,我能撞上你吗?”
“易忠海,你还有脸说?你这个老混账,自已站不稳还要赖在我身上,你……”贾张氏不甘示弱地反驳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吵架?” 刘海中心里不悦,大声制止,“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秦淮如出了什么事,你们还在自相残杀!”
易忠海也知道这不是争辩的时候,他狠狠地瞪了贾张氏一眼, ** 自已冷静下来。他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白玲面前,指着张小凡说:“白警官,你看看,这人不仅侵犯了秦淮如,简直是禽兽不如,现在还反过来打我,你快把他抓住!”
“易忠海,饭可以随便吃,话可不能乱说,我怎么禽兽不如了?”张小凡针锋相对地回应。
“你还狡辩!”易忠海气得直跺脚,“难道你敢说没有对秦淮如下手?”
“你说话要有依据!”张小凡坚定地看着易忠海,“你有证据说我对秦淮如做了什么吗?”
易忠海被张小凡的气势压制住了,但他依然不服气地说:“你……你……你对秦淮如做了什么你自已心里明白!”
“我心里清楚?我看是你心里有鬼!”张小凡冷笑着回答,“易忠海,你说我做了些什么?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别动不动就说我不好的话,不然别人还以为我真干了呢!”
“你……”易忠海一时无语,指着张小凡浑身颤抖。
“张小凡,你以为否认就能逃掉罪责!”贾张氏见状也站出来,指着张小凡的鼻子痛骂,“我的儿媳妇,你怎么这么命苦,怎么会遇到这样的恶魔!”
“贾张氏,你别血口喷人!”张小凡怒视着贾张氏,“你要讲证据,你看见我怎么样对她了吗?”
“我……我……”贾张氏被张小凡的气势压得后退了几步,一时说不出话来。
“够了!”白玲忍无可忍,大声喝道,“别吵了!事情还没弄清,谁也不准胡言乱语!”她转头看向张小凡,“张小凡,你告诉我,秦淮如到底在不在你家?”
张小凡摇摇头,回答:“不在。”
“不在?”易忠海一听这话,立刻爆发,“张小凡,你以为我们是 ** 吗?秦淮如不在你家,那她能去哪儿?”
“我又怎么知道她去哪儿了?又不是她的监护人,我也管不住她。”张小凡没好气地说道。
「你……」易忠海被张小凡气得差点窒息,手指着他,却半天都说不出话来。白玲看不下去,只好再次开口:「张小凡,你确定秦淮如真的不在你屋里?」
「我确定。」张小凡坚定地点了点头。
易忠海怒火中烧,斥责道:「你在撒谎!」然而,张小凡的目光如鹰一般锐利,紧盯着易忠海,让他内心一阵颤抖,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嘴,再也不敢说什么。易忠海觉得脸上像被扇了一记耳光,怒火和羞愧交加,心中暗自咒骂:「易忠海啊易忠海,你这是怎么了?居然会被一个小辈吓得说不出话,真是太没用了!」但一想到张小凡之前的凶猛拳脚,易忠海不禁瑟缩了一下,恐惧再度占据了他的心头。他不敢继续与张小凡对视,只得躲到了郝平川的身后,声音带着几分虚张声势地喊道:「张小凡,你以为装模作样就能骗过大家吗?秦淮如肯定在你屋里!」
白玲皱起眉头,转向郝平川:「郝平川,你进去看看。」
郝平川点头,大步走入张小凡的屋子。张小凡则站在原地,面不改色,镇定自若。
郝平川仔细地搜查了一遍房间,但没有发现秦淮如的任何踪影。他出来后对着白玲摇了摇头,沉声道:「屋里没人。」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人群顿时哗然,大家纷纷议论,满脸难以置信。
「这怎么可能?秦淮如不在张小凡屋里,那她究竟去了哪里?」
「是啊,她不会是凭空消失了吧?」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易忠海不信邪,一把抓住郝平川的胳膊,高声质问道:「郝平川,你真的仔细找过了吗?有没有遗漏的地方?」郝平川脸上现出一丝不满:「当然都找过了,这个屋子并不大,就算藏个人也能轻易发现。要是不相信,你们自已去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