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张小凡猛力将易忠海推倒在地,随后扑上去,拳打脚踢。易忠海抱头逃窜,痛苦的叫声不断回荡在空中。
周围的人见此情景,纷纷上前阻止:「住手,张小凡!再打会出人命的!」
然而张小凡已完全失去理智,毫不理睬地挥舞着手中的拳头,谁上来拉都一并打翻在地。
「都给我滚开!」张小凡咆哮着,一脚踢开挡住去路的一个人,冲到易忠海面前,将其从地上拽起,重重一拳击向他的脸。
易忠海痛苦地大叫。张小凡打倒易忠海后,却没有停手,转而向傻柱冲去。傻柱见状,吓得拔腿就跑。
「不许跑!傻柱,给我站住!」张小凡怒吼着,紧跟其后。
傻柱边跑边回头,看见张小凡如恶犬般追赶着他,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向前跑。但最终还是被张小凡追上,并且被拦住了。
「你跑啊,看你还能往哪儿跑!」张小凡大喊,一把揪住傻柱的衣领,将其提了起来。
傻柱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他知道这次再也逃不了了:「张小凡,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饶了你?你以为几句话就能解决了吗?」张小凡冷冷地回应。他猛地一拳打在傻柱的肚子上,打得他痛苦地弯下了腰,双手抱紧自已的腹部。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傻柱痛苦地哀求道。
张小凡却不为所动,一把抓住傻柱的头发,将其再次提了起来:「今天我一定要让你明白,得罪我的后果!」
说完,张小凡对着傻柱的脸和身体就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打击。
「砰!」 「砰!」 「砰!」 张小凡的拳头接连不断地落在傻柱的身上和脸上,打得他面目全非,痛苦的哀号声不绝于耳。
「求求你,别打了,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傻柱被打得无法招架,只得苦苦哀求。
但张小凡似乎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依旧对他进行殴打。直至傻柱完全无力反抗,张小凡才停下来。
「滚!」张小凡一脚将傻柱踹倒在地上,随后转过身离开了。傻柱躺在地上,全身剧痛,仿佛身体都要散架了一般。他努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步履蹒跚地走了回去。
这时,他看到张小凡已经冲进了易忠海的家中,带着怒气掀翻了桌子上的搪瓷缸,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易忠海吓得缩在墙角,不敢出声:「张小凡,你别乱来了!」
「乱来?」张小凡抓起暖水瓶,怒道,「你算计我的时候怎么不说乱来?」
说完,他将暖水瓶狠狠摔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散飞溅。易忠海闭上了眼睛,吓得动弹不得。门外,壹大妈探头探脑地张望,但不敢上前制止,只是小声劝说:「张小凡,你别生气了,有话好好说……」
张小凡并未理睬,继续肆虐着易忠海的家,直到将家中砸得一片狼藉才离开。
易忠海脸色铁青地看着一屋子的狼藉。想到张小凡已经喝醉,很快就会身败名裂,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忍下了这口气。
张小凡怒气未消,一把抓住经过的傻柱,怒吼道:「走,陪我喝酒去!」
傻柱被张小凡的凶猛气势吓坏了,颤抖着跟随他回家。张小凡打开最后一瓶白酒, ** 他喝下。「喝!」
傻柱看着眼前的满杯白酒,连连摆手:「不不不,我,我喝不了……」
「喝不了也得喝!」张小凡怒声道,「今天你必须陪我喝!」
「我真不行啊,张小凡,我的酒量浅……」傻柱苦着脸恳求。
「少废话!」张小凡一把抓住傻柱的衣领,「今天你不喝,我就把你扔到院子里去!」
傻柱害怕再次受揍,只能硬着头皮拿起酒杯,「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下去。
「再来!」张小凡又给他倒满了酒杯。傻柱就这样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直到胃里翻江倒海,再也撑不住。
「不,不喝了……我真喝不了了……」傻柱推开酒杯,「呕……」
他刚想吐,却被张小凡抓住下巴,「给我咽下去!」
张小凡将剩下的半瓶白酒灌进了傻柱的嘴中,呛得他泪流满面。傻柱拼命挣扎,但却无能为力。张小凡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
笑着笑着,张小凡突然一头栽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其实张小凡是故意这么做的。而傻柱由于酒量远不及张小凡,又喝下了一瓶多的白酒,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他本来就酒量不佳,一斤多的白酒直接把他撂倒,很快就陷入了昏迷。
夕阳余晖缓缓落下,洒在四合院里,使这座喧嚣一天的小院多了几分宁静。易忠海站在院子里,眉头紧锁,时不时地朝张小凡的房间瞥去。他在心中盘算,这已经整整一个下午了,怎么还没点动静?“难道真喝醉了?”易忠海心生猜测,犹豫片刻后,终于下定决心去看一看。
他轻手轻脚地来到张小凡的门口,侧耳倾听,屋里安静得没有一丝声响。“看来是真的醉得很厉害。”易忠海心中想着,轻轻推开了房门。房间内,张小凡趴在一个桌面上,纹丝不动;地上散落着几个空酒瓶,而傻柱则蜷缩在床边,鼾声震天响。
见到这一幕,易忠海的心里顿时一喜:“真是天助我也!”他迅速转身出门,来到刘海中的家,高声喊道:“老刘,快来帮忙,傻柱和张小凡都醉了!”
闻声,刘海中、刘光天和刘光福纷纷从屋里走出来。易忠海急忙告诉他们,张小凡和傻柱都喝醉了,需要帮忙将他们搬回去。刘海中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连声道好,虽然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依然感到有些紧张。
几个人走进张小凡的家中,发现傻柱果真醉倒在那儿。易忠海赶紧招呼大家,合力将傻柱抬走。经过一番努力,他们终于将傻柱送回他的房间,并将张小凡安置在床上。临走前,易忠海冷冷一笑,暗想:这下张小凡的好日子要到头了,甚至有可能会受到严厉的惩罚!这都是报应。
夜幕降临时,四合院被黑暗笼罩,家家户户的窗户里透出昏黄的灯光,偶有孩子的嬉笑声传来,不久便又归于平静。大多数人已进入了梦乡,唯有几声蟋蟀的叫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
秦淮如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易忠海白天的话仍在她耳边回响,她知道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只有抓住这个机会,才能为丈夫洗清冤屈。她悄无声息地起身,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门,借着昏暗的月光,来到张小凡的家门口。她深吸一口气,轻声敲响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