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飞猛地静了一下,过了片刻,然后才疑惑的开口:“不是?我们在南方这段时间,圣都究竟了发生了什么?”
怎么感觉自已在圣都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刺激。
“嗯。”夏芸应了一声,“就在我们走后······”
“算了,还是别和我说了,我不太感兴趣,你只用和我说是不是被我气死的就行了。”陈小飞立刻打断了夏芸的话,表示自已不想听。
圣都那地方水深火热的,听着就晦气。
自已又不是什么八卦的人······
“哦。”夏芸应了一声,然后摇了摇头,“那还真不是被你气死的。”
说完,夏芸就默默拉起马绳就要开始驾车。
“不······先不要走······我果然还是······”陈小飞顿了顿,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果然还是想要听听八卦······”
夏芸嘴角一勾,然后又把马绳放下。
“不是那楚王和林长空好端端杀皇帝干什么?那楚王不是还想着坐上龙椅吗?那皇帝老儿虽然是做了一些错事,但总体还算是治国有方,本来弑君就让人诟病,现在还是以子弑父那不更加是天地不容?楚王好不容易积攒一些名声,就此毁于一旦他还怎么当皇帝?”陈小飞想不通啊,“还有那林长空,见过这么多次,我没想到他比我还要疯啊,我之前在圣都这么生气都没有想过要把皇帝杀了,他竟然还真敢动手?我真是想不明白啊。”
陈小飞刚说完,就听到夏芸用她那软糯的嗓音说道:“因为楚王和林长空叛国了,老皇帝要杀他们,然后就被反杀了······”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让陈小飞更加懵逼。
林长空就算了,楚王叛国?
他圣朝亲王,下一任皇帝的有力竞争者,他叛国?叛什么国?
“你快详细说说,我有些受不了了······”陈小飞咕噜一声,好像是在咽口水。
“就是要从陈国使团来到圣都开始说起,我们走后没多久陈国使团就到了······”
夏芸就把刚刚从人群那里打听过来的事情简短的告诉陈小飞,平铺直叙,语句简短,只为还原事情经过,并没有过多描述。
“这也太······”陈小飞叹了一口气,“这也难以置信了,圣都果然就是一个吃人的地方,什么样的人都有······”
“所以现在是太子登基了?”陈小飞又问道。
夏芸点点头:“年号都定好了,叫永昌。”
说到这里,两人也不想再继续谈论这个话题,驾起马车就慢慢朝着城内走去。
这时候陈小飞才真正注意到这座城池不一样的地方:“这里的人怎么看起来这么奇怪?”
夏芸驾着马车,解释道:“这座城池是距离苗疆最近的城池了。”
尽管深州是距离苗疆最近的城池,但是相隔了几百里。
由于靠近苗疆,山多地少,又不能像苗疆人一样可以随心所欲上山。
那些没什么瘴气的山也都被山匪占领,所以一般来说圣朝很多被判流放的人都会往这个地方走。
深州这里有很多罪犯,边上还有很多山匪,又没有多少物资,所以正常的老百姓很少。
深州城不大,里面除了少量正常百姓外,就是一些有自保之力的各类人士。
“但是听族里人说了,这里的城主很厉害,在他的管辖中,任何人在深州都得乖乖收敛暴力性情。”
听夏芸说完,陈小飞点点头:“怪不得刚刚那些百姓连话都不敢说清楚,看来你对这里很熟啊。”
“我也是第一次来,只是听族里的人说的比较多。”夏芸解释道,“我之前出来也只是经过没有往城里走。”
“那也没什么意思,看看有什么东西补给一下,然后就早些走吧。”陈小飞从夏芸手中拿过马绳,“还是早点让百里乘风吃下丹药,和他再打一场有意思些。”
夏芸没有回话,眼睛一直往街边看。
又走了一会,还是没有看到什么店,陈小飞看着低落的夏芸突然开口说道:“虽然我没有来过深州,但是我上次来苗疆的时候听过一个故事,就在这深州南边的山里,有一座远古地宫,里面沉睡着一具几千年的古尸,非常邪异。”
夏芸一愣:“你骗人吧,我在苗疆这么久怎么就没有听过?”
陈小飞挤眉弄眼道:“我骗你干什么,不然圣朝为什么把要流放的犯人都送到这里来?而且你之前也是待在苗疆里面没出来,这里到你苗疆还有好几百里呢你不知道也是正常。我只是提醒你,晚上睡觉的时候记得把门窗关好,要是有人来敲门千万可不要开门。”
夏芸狐疑的看着陈小飞:“那个会敲我门的人不会就是你吧?”
“毁谤啊,瞎说啊!”陈小飞一本正经,“我们待在一起这么久了,我有敲过你的门吗?”
“那倒也是没有错。”
夏芸又四下看看还是没有看到什么酒楼客栈,便只能随便从路边拉了一位百姓打听这深州城最好的酒楼在哪里,在问明地址后,这才朝着指引的方向走去。
“怪不得一路来都没有看到什么店铺,原来整个城就只有一家酒楼。”夏芸吐槽道。
“这不是很正常吗?”陈小飞抓住机会就开始马后炮,“这破地方就这么点人,一半都不是什么正常人,有一家酒楼已经很好了。”
不醉居,这就是深州唯一的一家酒楼。
“名字还挺好听。”
夏芸嘟囔着就率先走了进去。
陈小飞停好了马车也赶紧跟进来,这才发现屋内一个客人都没有,只有夏芸一个人坐在位置上。
“怎么连掌柜和小二都没有?”陈小飞狐疑的问道。
“不知道啊,喊了半天也没有人。”夏芸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还去后厨看了看,也没有人啊。”
“可能不在店里吧。”陈小飞也拉了一张凳子坐下,“也不知道靠不靠谱,为了吃口热乎的,坐下等会呗。”
“咔擦!”
二楼突然传来开门声,陈小飞虎躯一震:“是不是掌柜的下来了?”
木制楼梯发出‘嘎吱’声,有人从楼梯上开始往下走,两人赶紧朝着楼梯看着。
一位身穿道袍的老道缓缓走下来,然后突然停在楼梯上,与一楼两个人对视。
“这是不是那个齐辛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