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的事儿?
这话不言而喻,墨连绝却觉得这次宁玥回来,有些热情的古怪,伸出手扶住了她的脸,把怀里作怪的人固定在了眼前。
他就这么打量着宁玥,没有面具,身上也是他熟悉的味道,但墨连绝就是觉得眼前的女人特别不对劲。
长指游走在了女人的颈,直接就捏住了。
“你是谁?”
宁玥被他捏住了纤细的颈,好看的眸子微眯了起来。
“阿绝,你好美人鼓,那鼓没了,你又惦记用我的皮是不是?”
墨连绝愣了下随后再次打量起了眼前的人,最终松开了手。
这是他们大婚时的事儿,并无旁人知晓。
“玥儿,为夫只是觉得你今日...”
宁玥猜到了一些,虽然心里也是有鬼,但还是伸手就推开了他。
“哼,以前不让你碰,你天天就和膏药一样,现在让你碰了,你居然怀疑我?行了,我找旁人去!”
说完刚走出去两步,就感觉身子一轻,就被打横抱了回去。
“敢说找旁人?王妃你是胆子肥了。”
男人低低的嗓音响起,宁玥听着就要挣脱他,这男人现在这样子,就好像要吃了她。
只是挣脱是没可能了,宁玥就被扔在了榻上,墨连绝钳制住了她的手就给按在了头顶。
“阿绝...手腕快疼死了。”
墨连绝看着她,目光少有的带着浓烈的占有欲。
“你这小没良心的,就这么戳我心窝子?”
宁玥虽然酒后有些晕,但还是明显感觉到了他确实生气了。
也不再说话,而是直接就吻上了他近在咫尺的唇。
唇瓣刚碰上,就被男人夺了主动权,长舌瞬间撬开了她的牙关,交缠上了她的舌尖。
“唔..”
吻得太过用力,男性气息瞬间包裹住了她,衣裙滑落到了臂弯,突然的冷意,夹杂着锁骨处的微痒,让她抖了一下。
“冷...”
墨连绝抬头,就见到宁玥已经微红了脸,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接着唇就贴在了她耳畔:
“玥儿,害羞就闭上眼睛。”
宁玥还没说话,就感觉冷意弥散在了周身,她本能的就抱住了眼前的男人。
他的体温瞬间就包裹住了她。
“阿绝...我爱你。”
两人依旧坦诚相见,地上扔着散落的衣裙和袍子,烛火忽明忽暗的映射在两人身上。
墙上映出了两个纠缠的影子,寝房内瞬间灼热了起来。
两个时辰后
“玥儿,累了就休息吧。”
宁玥已经眼神空洞,两个眸子无神的盯着榻顶的纱帐,刚才不断摇曳的赤纱,此时已经同样凌乱。
看着她那苍白样子,墨连绝属实有些担心了。
只得赶紧穿了寝衣就去找了嬷嬷。
本来已经要睡了的嬷嬷看到衣衫不整的王爷,愣了半天,见他始终不说话,嬷嬷只能硬着头皮问道:
“王爷?是王妃怎么样?”
墨连绝不知道怎么说,一直没开口,终于嬷嬷问出来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已这样子...太有些像毛头小子了。
“王妃..她..嬷嬷你还是去看看吧。”
嬷嬷只得跟着去了秋棠院,等进了寝房,看着满地散落的衣裙,头皮都疼了起来。
这两人又不是头次,怎么...能把房里弄成这个样子。
只是等她掀开锦被,就整个人都有些懵了。
虽然震惊,但还是顾及着身份,她有些埋怨的小声说道:
“王爷,您这也太没轻没重了...”
只是还没等说完,她就看到青紫痕迹下那单子上的血渍。
“王爷!王妃是初次,你怎么下手这么重?她这出血明显多,怕是有伤了。”
有伤?墨连绝这一下慌了神。
“嬷嬷您赶紧给看看,我..我就是有点上头了,王妃也没说疼...”
嬷嬷无奈只能给宁玥看了看,随后起身把墨连绝叫到了一边。
“这药王爷你给王妃上吧,王妃饮酒了,她痛觉会被削弱很多,您以后不可以再这么鲁莽了。”
墨连绝赶紧拿了药膏应下,这才把嬷嬷送了出去。
等回了房,墨连绝看着已经睡过去的人,想着受伤的地方,也不好让别人上药,只能硬着头皮自已来了。
挖了药膏,他只觉得自已手抖的厉害,又看了看眼前,一股热意瞬间上头。
眼瞅着自已兄弟抬头,他欲哭无泪。
强忍着给宁玥上完了药,他快速就冲出了房间,给自已来了一木桶的凉水,这才算压下去。
回了寝房,墨连绝换了干的寝衣,等到身子回了暖,这才敢上了榻。
动静让里侧的宁玥翻了个身,直接就贴在了他身上。
“阿墨...”
呢喃的癔语,惹的墨连绝无奈摇了摇头,搂着她就阖了眸。
困意袭来,墨连绝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只是梦境就此入了他的脑海。
“阿墨...你看我穿这个好看吗?”
女孩明媚的模样映在了他眼里,那月白的长裙,让他心悸动了一下。
“宁玥你无事就来我魔域做甚?本尊说了对你没兴趣。”
只是口中的话却是冰冷的。
女孩听完也不甚介意,而是径直就到了他身边,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
“墨无殇,我都说了,我喜欢你,你说我有什么目的!”
墨无殇轻笑了一声,目光扫过她:“喜欢?宁玥你是修仙之人,我是堕魔之神,我们不会有结果,你最好明白,招惹我对你没好处。”
他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只是袖袍却被她抓住了。
“我不管,我也不在意,只要能和你一起,我都不在乎。”
男人没有回应,只抽出了墨色袍袖,大步的离开了。
一连几日,墨无殇都没敢去殇宫正殿,他不知道自已是怕什么。
“那女人还在?”
侧头看了眼一旁立着的侍卫,墨无殇无奈的问道。
侍卫点了点头:“宁姑娘说您没胆是个怂货...”
墨无殇本拿着茶杯,这一句话差点让他把口中的茶喷出去。
“怂货?她这么说本尊?”
侍卫只觉得这个宁姑娘就是个不怕死的,魔域之主可不是好招惹的。
“是。”
“呵呵,还真是有趣,一个不过活了百年的臭丫头,居然敢说本尊是个怂货。”
他说完,站起身一甩手就消失在了寝殿。
等再出现时,大掌直接就捏住了正殿里无所事事的女人的脖子。
“宁玥,你还是本事大,敢说本尊是怂货,你信不信本尊直接掐死你,让你知道本尊不是你个蝼蚁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