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西急忙点头!带着沐灵去看看如今重建后的的浮城。沐灵看着人流不算密集的街道,心中也是感慨不已,浮城在她的印象中是尸山血海。但如今,虽然不繁荣,但很宁静,百姓脸上都挂着幸福的笑容,看得出大家都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和平。
司马岭的速度很快,仅三日时间,他就将十万大军抽调出来,在浮城外集合完毕。
沐灵跟司马岭他们告别后,带着大军浩浩荡荡的往乌里国边境而去。
在到达乌里国边境的时候,和慕雪尘带领鲁元国的大军不期而遇。
“报~!军师前方发现鲁元国大军!”
“就地扎营!”
同一时间,鲁元国的士兵也发现沐灵他们,慕雪尘当即做下了与沐灵一样的决定。
“元帅,发现龙夏军队,数量跟我们旗鼓相当!”
“吩咐下去,不要轻举妄动!”
沐灵在和莫旌寒来往的书信中得知,他已拿下乌里国八城,现驻军在乌里国的边塞第一大城——石定城。石定城有一条天然河流经过,进可攻,退可守。
而北蛮五国联军就驻扎在石定城外五十里的地方,对方军队合计约八十万,成功阻挡了莫旌寒进攻的脚步。现在两军处于僵持状态,谁也没有出战的意思。
有意思的事,鲁元国二十万大军一分为二,有两位主帅。大皇子慕雪林带领的军队去了北国联盟,现在她遇到的,就只能是慕雪尘带领的人了。
这个慕雪尘,或许可以见一见。这么想着,当夜沐灵就潜入了对方军营。
“阿湛,让守夜的士兵离远一些,今夜或许有客人来!”
“是!” 元湛领命退下。
他刚一走,沐灵的身影就出现在帐中。慕雪尘见她,微微一笑:
“沐军师,久仰大名!”
“你知道我会来。”沐灵看着他,语气肯定。
“你来了,说明我们想法是一致的!”慕雪尘声音温和,说话的时候总是带着淡淡的笑,让人不自觉的放下戒备。他倒了一杯茶放在自已对面,示意沐灵坐下。
“坐下聊聊!”
沐灵毫不犹豫的坐在了他对面,两人商议一番,做了约定 ,沐灵又毫无声息的消失在慕雪尘营帐里。
看着空荡荡的营帐,慕雪尘喃喃自语:
“有如此妙人,难怪龙夏能够成事!” ————
此时,莫旌寒所在的石定城军营,不少士兵开始出现呕吐、晕厥、皮肤发白,怕光、发狂等症状。可怕的是,被发狂的士兵抓伤的人,也会出现相同症状。
这些士兵被隔离开来,死死的绑住,但是感染的人还是在增加。
为了防止怪症扩散,莫旌寒不得不下令封城。
李大夫和其他几位军医满脸愁容的聚集在一起。突然有一个大夫灵机一动,开口大声说道: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症状似曾相识?”
李大夫也反应过来,他张大了嘴巴:“不可能吧?最近又没有出现过那东西,源头在哪?”
几个大夫思索了半天,实在是不擅长这种事,只能情况汇报给了莫旌寒,由李大夫出面。
莫旌寒目光沉沉的看着李大夫汇报完的李大夫,李大夫被他盯的毛骨悚然,内心暗暗吐槽:“这小子越来越可怕了,黑暗、扭曲!”
就在他腹诽的时候,莫旌寒说话了。
“我会让人去调查的,李大夫辛苦了!”
李大夫走出营帐,叹了一口气。莫旌寒可以说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现在心思是越来越深沉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李大夫走了不久,朗风和云阳就进了他的营帐。
“你们俩沿着石定河上游去查,此次的事,我怀疑是人为!”
朗风和云阳闻言都是一脸震惊。
云阳:“您怀疑这是人为的?”
莫旌寒点头。
朗风开口满是不可置信:“谁这么丧心病狂,在上游投毒,那下游的人不是全会变成怪物吗?”
要知道,石定河还是挺长的,除了军队,下游还有不少百姓呢!
“属下保证完成任务!”云阳抱拳行礼,拉着震惊的朗风出去后,立即带人往上游查探。
莫旌寒在他们走后,坐在案前思索半天,还是提笔将情况告诉了沐灵。他不是不信李大夫他们的能力,但这种非常理的怪病,他觉得只有沐灵能治好。而且这病人传人的,得尽快解决。
云阳和朗风带着人在石定河连续搜寻了两天,依旧没有任何发现,他们还得随时防着有敌军发现他们。
“云阳,你说老大是不是猜错了?谁会这么做这种泯灭人性的事啊?”
朗风无聊的往河里扔了一块拳头大的石头。但石头落下没有听见水声,他疑惑的望了一眼河面,看见一个黑色的东西在河里浮浮沉沉。
“那是什么?”
云阳循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确实是一黑色的东西随着河水浮浮沉沉,但距离太远,看不清全貌。
两人当即叫来士兵一起打捞,捞上来后所有人都震惊了。
“活、活的!” 有士兵惊呼出声。
“这人的样子都发涨了,怎么会是活的?”
云阳和朗风也是头一次见,这东西看形状是人,但全身肿胀,还散发着恶臭。要不是它会缓慢的移动,他们都会以为这是死后被泡胀的尸体。最恐怖的是,它嘴里还时不时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听的人毛骨悚然。
“把它捆严实,就地扎营休息!”
士兵们对这诡异的东西虽然心有惧意,但还是听从命令去执行了。
而云阳拉着朗风悄悄往上游而去。
“我们去哪?” 朗风不解的看着他。
“去找怪病的源头,刚刚那怪物脖子上有一个铁项圈,还有断口。它一定是被绑在某处,挣脱了束缚顺着河水飘下来的。”
云阳没有瞒着他,给他说了自已的猜测。
“还是你细心!那我们快走吧!” 朗风拍了拍他肩膀,急不可耐的向前走去!云阳看着他冒失的样子,无奈的笑了笑。
往上游走了约莫十里地,他们听到了一粗犷的声音。
“你说我们还要在这深山老林里待到什么时候?”
“谁知道呢!听命令吧!”
“天天守着那些恶心的玩意,老子饭都吃不下!”
“少说两句吧,小心祸从口出,毕竟那位脾气可不好。”
……